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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表小姐,原是太太的意思,三少爺不是也說好的麼?”
李攸捻起名冊,瞥了曼如一眼:“你這是拿母親來壓我?”
曼如忙低下頭:“奴婢不敢。”
“你還有不敢的事?”李攸一把將名冊摔到她臉上,“我告訴你,不要太張狂了,別以為有母親替你撐腰,你便能做我的主!收起你那張笑臉,小爺看了噁心!”
曼如臉色刷的一下白了,顧不得臉上的紅痕,膽戰心驚地跪下:“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一心侍候三少爺,處處為三少爺著想,唯恐有不周到的地方……”
李攸覺得好笑,走到曼如面前,伸出一指,抬起她的下巴,斜眼瞟著她。曼如慢慢地紅了臉。李攸卻諷刺地一笑,收回手指,抬腳往前走,順便在紗簾上擦了擦指頭:“我有些好奇,你把人送走了,可知道那人叫什麼名兒?對了,你不識字吧?那我告訴你,名冊上頭寫的三個字是……路!春!瑛!”他回過頭,翹了翹嘴角:“聽到這個名字,你有什麼想法?不信的話,可以親自去瞧瞧呀,對了,記得戴上你那朵便宜的琉璃珠花……”說罷甩開袖子揚長而去,還發出了歡快的笑聲。
曼如臉色白得象紙一樣,緊緊抓起名冊,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今日電腦重灌,很多東西都要慢慢弄回去,更新晚了很對不起……另,曼如要倒黴了……求粉紅票~ ~ ~)
第四卷 淑女 一百三十九、見面
春瑛飯後依約來到青姨娘的房間,心裡有些惴惴的,送上禮物後,便老老實實地低頭肅立。
青鮫已是三十多歲的人,但保養得當,面板光滑白皙,只在眼角處有幾道細紋。她容色端莊,嘴邊一直帶笑,說話輕聲細語的,很是溫柔。春瑛聽她說了幾句話,便漸漸放鬆下來,心裡也安定了些。
青鮫微笑道:“你在我這裡不必拘束,說起來你母親與我認識幾十年了,都是從小兒一處長大的姐妹,我並沒有兒女,看著你和紫魚家的小子,倒象是見著自己的孩兒似的。在人前你要守規矩,喚我一聲青姨娘,私下裡只叫青姨便是。”
春瑛笑著福了一福,才道:“雖說姨娘跟我娘相熟,但您如今身份不一樣了,我……我還是叫您姨娘吧?”對方對她來說,始終是個陌生人,表現得再親切,她心裡還是有所顧忌。
青鮫笑了笑:“其實這姨娘的身份……不過是為了便宜行事,在太太、小姐和我自己的心裡,我跟從前原沒有任何不同。但你既然另有主意,便依你吧。”她開啟路媽媽當作禮物送過來的一對荷包,讚了聲“你母親的針線越來越好了”,又問起了春瑛的針線水平。
有丫環在門外叫青姨娘:“表小姐請姨娘去呢,說是管家派了人過來。”青鮫忙應了,轉頭對春瑛道:“你且在這裡坐坐,我去去就來。”她收好荷包,又從多寶格上拿了個點心匣子放在桌面上,便匆匆走了。
屋裡沒人,但春瑛還是不敢徑自坐下,也沒去動那點心。她小心地掃視周圍一圈,打量起房間來。
大概因為身份是姨娘,青鮫的房間比侯府一等大丫環的屋子要高階多了,地方也大,屋子中間用多寶格和紗簾隔開,裡間是床鋪、梳妝檯與衣櫃,外間是圓桌和四張圓凳,俱是烏木製成,帷幕簾幔多是雨過天青色的。多寶格上零星點綴著幾樣擺設,外間的窗臺上立著一個白瓷淨瓶,當中插著幾枝鮮花,窗下襬放著一張翹頭案,上頭有一盞素紗罩燈,並幾本書冊、文房四寶。
春瑛心中暗忖,這裡看起來真不象是小妾的房間,也許是因為居喪又是客中的關係?她墊起腳探頭去看,只看到那翹頭案上的書冊,最上面的一本,寫的是“食物本草”四個字。
門外傳來腳步聲,春瑛連忙低下頭繼續傻站。進來的是個臉生的丫頭,手裡拿著個盒子。她有些好奇地打量春瑛幾眼,便把盒子放在桌面上,又走到案邊提筆寫了幾個字,然後將那張紙壓在盒子底下,又往春瑛身上瞟了幾眼,方才走了出去。
春瑛聽得腳步聲遠了,才去看那紙上的字,盒子壓住了一半,只露出下方“餘銀”兩個字。這是什麼意思?
春瑛正疑惑著,又有腳步聲響起了,她連忙縮回頭。這回進來的是青鮫本人:“久等了吧?怎麼不坐?跟我用不著客氣。”她掃了桌上的盒子和紙條一眼,便把紙撕了,隨手仍在桌下的竹簍裡,然後將盒子拿進裡間,過了一會兒才走出來。
她在一張圓凳上會下,指了指對面:“坐,跟我說說話。”春瑛小心地行過禮,才坐下了。青鮫見她拘謹,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道:“咱們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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