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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又問:“這對珠花……除了你還有誰有?相似的或是一模一樣的?”
“曼如有一個,只有花芯的珠子跟我的不一樣。”春瑛小聲道,“就是昨天跟我一起看到二少爺殺人的那個丫頭。”
“你可知道她的珠花是否丟失了?”
“沒有呀。”春瑛受他的語氣影響,也感到了一絲緊張,“我今天早上還看到她戴呢,怎麼了?珠花有問題?”
周念臉上神色變幻,卻閉口不言。春瑛不解地扭頭看三清,三清卻只是一臉嚴肅地看著她。不一會兒,周念飛快地走回屋裡,對李攸說了幾句話,又鄭重向他行了大禮。李攸一臉詫異地扶起他,又看了春瑛一眼。
春瑛感覺道,似乎有什麼與自己相關的事正在發生,而且是很不好的事。那隻丟失的珠花……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李攸皺眉考慮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頭,周念神色一鬆,又向他行了一禮,回頭看向春瑛,視線卻無意中落在她身後的一點上,臉色頓時大變,立刻提高聲音道:“春兒,你去鄰屋替我找一本《大誥武臣》來,就在那隻榆木箱子裡。”
春瑛回頭看看身後,除了一片樹叢,什麼也沒有,她遲疑地挪動腳步,覺得周唸的這個吩咐有些古怪,他是故意支開她,還是想要做什麼?不過他總不會傷害她的,於是她便依然道旁邊的小屋裡,從一堆箱子裡找他要的那本《大誥武臣》。
這些箱子裡裝的大都是竹夢山居里的藏書,匆匆搬運道此處,還未整理過,要從中找出一本書,可不是件容易事。春瑛翻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一箱專放律法書的,正一本本查詢間,她聽到背後有聲響,正想回頭,忽然感到後腦上一陣巨痛,接著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大過年的,春瑛捱了悶棍,打擊還一個接一個地來了,真夠鬱悶的,大家輕拍吧~ ~ ~馬上就要進入虎年,祝大家新春大吉,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 )
第三卷 高門 九十三、她到了什麼地方?
不知過了多久,春瑛才從昏迷中醒過來,卻感覺道自己身上動彈不得,一掙,手腳都被繩子捆住了,想發出聲音,偏偏嘴巴里也塞了布。她嚇出了一身冷汗,睜大了雙眼看向四周,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這是一間小小的屋子,只有一面牆上方有個一尺見方的小窗,昏暗的光線從窗外照進來,大概已經到了傍晚。她是歪在牆角的麻布袋堆裡的,周圍散發著淡淡的麵粉味,對面是一扇門,正緊緊地鎖著。
春瑛晃了晃仍有些昏沉的腦袋,不安地看著四周。她這是在哪裡?!她明明是在小屋裡找著書,周念和三少爺都在鄰屋,三清也在屋外,怎麼可能胡被綁到這種地方來?!她拼命掙扎了幾下,雙腕上綁著的繩子卻捆得十分緊,她只覺得自己的皮都快磨破了,也沒能掙松半分。想了想,便屈起膝蓋,想要將嘴裡的布弄掉,再用牙咬手上的麻繩。
門外傳來開鎖聲,她頓時停了下來,只聽得門上一聲吱呀,走進來一個陌生的青年,年紀大約二十來歲,穿著一身簡單大方的藍綢直裰,頭頂藍緞的六合一統帽,白襪皂靴,長相倒還端正,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瞄了春瑛一眼:“醒了?”瞥向她的雙膝:“別掙扎了,你逃不掉的。”
春瑛猛然掙扎起來,想要質問他是什麼人,卻看到他走到自己面前蹲下,淡淡地道:“你別怪我,我也是奉命行事,主子發了話,你就別想抵抗了,趁早兒乖乖聽話,對大家都有好處。”
春瑛停下動作,兩眼睜得老大地蹬著他,他笑了笑:“瞪我做什麼?怪只怪你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事,又叫人知道了。”見春瑛雙眼露出恐懼,又開始掙扎,忙制住她:“行了!我又不是要殺了你,怕什麼?!”
春瑛愣了愣,這是什麼意思?
那青年道:“你如今不方便在府裡,且在外頭待上些時日,等主子發話了,興許還能再回來。可別妄想能逃走,你一家子都在府裡呢。”春瑛死死瞪著他,眼裡都快冒出火來了,他還一臉不在乎地說:“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得心裡有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頭做了什麼事,要是叫我聽到一句閒話,不用主子吩咐,我就先結果了你!”
他說最後一句時,語氣中帶有一絲殺氣,春瑛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背脊後慢慢升上來,立時順服了,垂下視線不敢再瞪人,只是緊握的雙拳仍洩露出她心中的憤怒。
青年笑了笑,回身走到門外,不一會兒,便有另一個人快步走了進來。春瑛再度睜大了雙眼。那居然是她老爹路有貴!
路有貴急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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