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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瑛鄭重地答應了,決定要照姐姐的話去做,但想到自己二十多歲的人了,居然還要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教導人情世故,實在有些丟臉,便不好意思地低了頭,眼珠子轉啊轉,忽然瞥見梅香拿來的那盒點心,忙拿到秋玉面前,道:“這是上頭髮的糕點,姐,咱們一起吃吧?”旋即又皺眉:“可惜沒茶……我記得我房裡好象還有茶水,不過已經冷了,我拿來熱熱?”
秋玉一挑眉,指了指爐上的茶壺:“這不是茶?是給三少爺備的?”見春瑛點頭,便自行從櫃子裡找了兩個白瓷杯子出來,提壺就倒。
春瑛忙攔住她:“青兒說了不許我們喝的,還有曼如……”
“你就說是我喝的。”秋玉淡定地倒了半杯茶,遞給妹妹,“怕什麼?梅香蘭香兩個一年裡不知道要在我們那兒揩多少油,我吃她們半盅茶,難道就是賊了?她們要真那麼說,看我不大耳刮子抽上去?!”她給自己也倒了半杯,然後拿起一塊月餅:“這字都糊了,定是她們挑剩了的。也罷,我記得這是果子餡的,味兒還可以,倒是這桂花糕太甜,你們小丫頭愛吃,我卻嫌膩的。”
春瑛笑嘻嘻地拿起另一塊月餅咬了,道:“不知道爹和娘在家裡能不能吃到這個?”
“都一樣的,爹也能領到一份,只是味兒可能差些。”秋玉微笑著從袖筒裡掏出手帕,擦了擦春瑛的嘴角,“瞧你,傻呼呼的,吃個餅也要落一地碎屑!”
吃完宵夜,秋玉聽到外頭已經在放焰火了,忙起身道:“我該走了,還有幾個地方沒查呢,你多留心院中各處的燭火。方才我說的話,你都記清楚了?”
春瑛忙保證說都記清楚了,一路送她出了院門,遠遠看到方才走過的路,眼珠子一轉,扯住秋玉的袖子:“姐,花園那邊,是不是住了什麼人?方才我經過那裡時,聽到有男子在牆那頭嘆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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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公子 三十六、又當了一回出氣筒
秋玉眉頭一皺:“男子?花園裡嗎?”
“是啊,我給梅香打燈籠,送她到花園門口,走到花園外頭的拐角處,風大吹熄了燈,就聽到牆那頭傳來男子的嘆息聲,嚇了一大跳。我問誰在那邊,那人沒回答就走了,踩得枝葉僻啪作響,肯定不是什麼鬼怪。”春瑛答道,“梅香說,侯爺少爺們都在前頭,內院不可能有男子,懷疑是小廝偷溜進來了。可是我想,如果是小廝,幹嘛在牆下嘆氣?我回來時悄悄看過,牆那頭是竹林,這黑燈瞎火的,誰會沒事跑那邊去啊?”她眨眨眼,湊近了秋玉小聲問:“姐,你對府裡的事情熟,知不知道那是誰?我聽人說,那邊山上山下的屋子都不許人靠近,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秋玉一邊聽,一邊臉色變幻,到了最後一句,已經鎮定下來,沒好氣地瞪了妹妹一眼:“主子們吩咐的事,你只需照辦就好,理他這麼多做什麼?!”頓了頓,也壓低了聲音:“那幾間屋子……確實住了人,不過侯爺曾親自下了嚴令,不許聲張,因此府裡知情的人也不多。我也是偶然聽到老太太跟琉璃說話時,提過一點,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也鬧不明白。你只需記著,那人的身份,除了老太太、侯爺、太太和三位少爺外,就只有兩位大管家知道,連二房的主子也未必清楚。人人都以為那幾間屋子鬧鬼,連白天都不許人靠近,裡面的人也不會出來。你千萬別跟人提起這件事,梅香那頭,很快就有人叫她閉嘴的,你給我機靈些!”
春瑛驚訝地張大了嘴,心裡有些興奮。這算是大宅門裡的秘密嗎?會是什麼人呢?通常這種避人獨居的不是發瘋的姨娘,就是家族中的不祥人之類的,不過既然是男聲,肯定不是女人,她記得那個聲音聽起來似乎還挺年輕,難道會是侯爺的私生子?!
秋玉一看她的表情,就恨恨地拍了她腦袋一記:“叫你別管這事兒了,如今都在想什麼?!不許跟人提,也不許去打聽!更不許靠近!你想挨板子,我還怕被主子責罵不懂管教妹子呢!”
春瑛腦門吃痛,縮了縮脖子:“知道了……”秋玉瞪了她幾眼,才提著燈籠往花園那邊走,走近那拐角時,腳下頓了頓,便加快速度衝了過去。
春瑛目送姐姐離開,覺得身上有些冷,忙往回走,忽然聽到前院方向的天空傳來連續幾下焰火聲,接著便重歸平靜,她猜想是焰火結束了,忙跑回茶水房升火。
不一會兒,梅香也回來了,臉上猶帶狐疑,到茶水房來提茶壺時,躊躇片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