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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4　水落石出

“昊天？”

聽著莫然提起這曾經熟悉無比的名字，昊明雙眼圓睜，震驚的無以復加，他沒料到，事隔二十餘年，不僅僅有一人調查此事，難道那件事，不再是秘密了不成？

難以相信的，昊明抬手指向莫然，面色陰沉無比，冷冷的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

莫然反問了一句，猛的一抬手，只見一道青光閃過，陡然襲向昊明。

見狀，昊明隨手一抄，將射來之物接在手中，定晴一看，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那是一絹錦繡的方帕，上面還繡有兩個大字和一個小字，別人或許不清楚，可昊明卻是再熟悉不過了。見到這方帕出現，前者雙拳突然握緊，隨後將目光投向那冷眼相對的莫然。

“我到是誰？原來你是他的孽種。”

“閉嘴~”

聽到昊明汙辱自己的生父，莫然斷然大喝了一聲，怒斥道：“你果然認得這個東西，看來父親的死，果真跟你有關係。”

“哼~”冷哼了一聲，昊明沒有急著動手，也不回答莫然的問題，只是突兀的說道：“沒想到她還沒死。告訴我，容柔在哪裡？”

“你認識她？”知道自己母親的身份馬上就在揭曉，莫然的言辭立顯狠厲。

“哈哈~”聞言，昊明突然狂笑出聲，旋即略帶譏諷的打量了一下莫然，戲謔道：“認識，怎麼會不認識，嘖嘖，沒想到啊，我姐姐的骨血居然同他老子一樣，都是怪物一般的存在，我真懷疑，他昊天是不是得到了神的眷顧，怎麼會一門父子都是武修天才啊。”

“姐姐？”冷丁聽著昊明的話語，莫然猛的一愣。

“沒錯。你不知道吧。你的母親就是我的姐姐，而我就是你的舅舅了。”

“什麼？”

多年纏繞自己心頭的迷霧終於在這一刻終於得以消散，只不過，莫然曾經想到過無數種答案，可就是沒有料到，眼前的昊明居然會是自己親生舅舅。一時間，一股莫名的悲傷和憤恨頓時充斥著莫然的心。

在聽到這個幾乎完全令人無法接受的事實後，莫然雙拳猛的握緊，不長的指甲如利刃般的刺進自己的掌心，幾滴鮮紅的血液順著指縫中流淌出來，滴在火紅的岩漿流中，發出了滋滋的刺響。

這時，武聖女子已經對著封印發動了強而有力的猛攻，偌大個火山岩盆之中，一聲聲震懾心神的轟鳴此起彼伏的響起，可這如雷般震天的撼地的聲勢卻是不如昊明口中的話語來的引人注目。

莫然與昊明的對話，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真真切切的聽在耳中，而對於數十年前那叱吒風雲的狂生昊天的事蹟都是有所耳聞，要知道，昊天遊走大陸之時，這裡的每個人都還只是弱小的武道修行者，他們自然聽到過那一段關於昊天之死的離奇傳說。據說昊天死的很奇怪，也沒有任何徵兆，就連仇敵是誰也沒有人清楚。對於這段歷史，凡是修練有成的人都是有所耳聞。

不過今日，繚繞在大陸無數人心頭的那一段迷案終於是水落石出。

仇敵已經找到，可結果卻是曾經與昊天的關係極為親近之人。需知道，親手殺害自己的親人，那這個人簡直就連畜生都不如，只要是人，都會毫無顧及的將其唾棄。

靜靜的聆聽著，不管是蘇媚、赫連兄弟，就連那些各大城主的屬下也不禁暗暗的在心中唾罵起昊明來。可以說，現在的昊明就猶如過街的老鼠，人見人罵。

莫然怒氣衝衝，本就透著紫色的雙眸慢慢變得血紅，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中，更是有著道道極為細小的磨牙聲穿插著傳出，可見前者知道這個答案之後，該有多麼的氣憤。現在他總算知道，為什麼自己的母親容柔不希望自己知道這段往事，也不想讓自己為父親報仇了，原來仇人就是他的弟弟。

“笑話啊。”莫然仰天怒吼，恨聲道：“真是天大的笑話，連自己的姐姐、姐夫都要殺害，你還算是個人麼。可憐我的母親還不希望我找你報仇，你毀了她的一片真心，也把這一段親情親手斬斷，昊明，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哼~”昊明聞言，絲毫沒有對那一段血脈親情而有所動容，反而冷笑道：“誰讓昊天那個頑固不肯將驚雷九變全數傳授於我。我沒有親手殺了他已經算是人至意盡了，至於我的那個傻姐姐，她是不想你再死在我的手上而已，你還真以為她顧念姐弟之情了。”

“卑鄙。”

莫然還沒有說話，蘇媚卻是先行痛罵道：“想不到我們與你這種人並稱黑暗四王，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