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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的看著她。
霜兒聳聳肩,見七爺已帶拂兒過來,便笑道:“她又纏著你講什麼故事?”
拂兒短小的手伸進霜兒的袖子裡,“漂亮姐姐,我們一起去放風箏吧”看著她墨璃一樣的眼睛,霜兒溫柔地笑了笑,對七爺說:“你去嗎?”
七爺淺淺一笑,“我有些累了,你們兩個去吧”
霜兒看到他滿臉倦色,心裡有些擔憂,手指輕輕地掠過他的臉頰,柔聲道:“要不要我留下來陪你?”
“她滿心歡喜的等著你陪她去放風箏,我又怎麼能夠打擾了她的興致。你去吧,我和孟得崔舍剛好有事要商議一下。”七爺笑得不食人間煙火,霜兒覺得,在這清冷的世界裡,也只因有這樣的笑容,才顯得溫暖乾淨了許多。
鄴城最大的一塊空地在映陽山下,霜兒手拉著拂兒到了映陽山底時,遙遙望去,山蠻重疊,頗有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小拂兒天真無邪,她全然不知道這樣的陰沉天氣可能會下雨,只是一個勁的在原地裡奔跑著,霜兒無奈的聳聳肩,靜靜的望著她歡快的身影。
從樹叢裡過來兩人,一個身襲青袍,劍眉斜飛,說不出的霸王氣勢,而另一個灰色衣袍,雖臉帶面具,可是那渾身散發出來的魄力依舊難以掩蓋。霜兒很無奈的皺了眉頭,半側過身,原本以為可以清淨的玩一次,疏不知又偏偏在這個地方遇到了兩個極不願意看到的人。
祁焰和曹丕應該是有正事有議,起初兩人是談笑自若,如今看了霜兒,曹丕的臉上漾起了莫名的笑意。祁焰頓了頓,意味深長的望了霜兒一眼,隨即道:“大公子,小的先回去了”
拂兒看到祁焰,小跳步跑到他的身邊,小手逮著祁焰的衣袍,奶聲奶氣的說:“面具叔叔,你陪我放風箏,漂亮哥哥生病了,他不能陪我放風箏,你和漂亮姐姐陪我放風箏好不好?”
祁焰見推脫不過去,只好向曹丕求救。曹丕淡道:“既然這小姑娘那麼喜歡你,我便陪她一會兒吧”
霜兒本一直坐在旁邊看拂兒放風箏,如今拂兒跟著祁焰而去,所以到最後只剩下她和曹丕兩人。曹丕緩步走到她身旁,猶豫了一瞬,輕聲問:“我能坐在旁邊嗎?”
“整個鄴城都是曹家的,大公子您想坐哪兒不都可以坐嗎?”語氣何其輕描淡寫。曹丕似未聽出她話裡的嘲諷之意,臉上依舊是看慣潮起潮落的雲淡風輕模樣,半坐下來,手輕輕地放在膝蓋住,目光一如既往的慵懶:“他身體可好?”
霜兒心一緊,看來拂兒的話他注意到了。她裝作無所謂般笑笑:“他是我的夫君,我定會好好醫治他,這些不勞煩大公子費心了”
“素聞映七爺醫術如昔日華佗、神醫扁鵲,而你又是一個精通醫理的人,他的病自然不需我費心。”曹丕語氣帶著嘲諷,霜兒越聽越不是滋味,她頭向一側,怔怔地望著拂兒和祁焰出神。
只有在拂兒面前,祁焰才會笑,這是為何?祁焰,你我相識相知,也在一起經歷風雨許多時日,為何在我的面前,你從未展露出這樣的笑容。
拂兒的風箏飛得很高,霜兒凝神望著高空中的風箏,“有的時候,心就如同風箏一樣,飛得越高,線斷的可能性就越大,一旦線斷了,風箏就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曹丕的目光望來,眼中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而那笑裡,更多的是苦澀。
幾點雨滴滴入眼中,霜兒趕緊站起身來,對拂兒大聲說:“拂兒,收拾東西,馬上就要下雨了”
拂兒玩得正歡,聽霜兒這麼一喊,手上的動作一滯,風箏線系在一顆參天大樹上,她用力一扯,箏落線斷。
拂兒見風箏線斷了,貌似頗為沮喪,曹丕漫不經心地望了一眼,手輕輕地拍了拍拂兒的肩膀:“想不想要風箏?哥哥幫你拿回來”
霜兒默默地看了他一瞬,俯身對拂兒說:“斷了線的風箏就不需要再找了,姐姐再重新給你買一個新的”
“即使再置新物,那也比不了舊物,風箏雖然斷了線,可是畢竟有了感情。這些感情豈會跟著斷線一起斷了?”
“誰說只能與舊物有感情,如果買了新的風箏,她一樣可以對新的風箏有感情。”霜兒據理力爭,兩人爭得面紅耳赤時,卻突聞祁焰在旁冷不丁的道:“下雨了,你們兩個若不想變成落湯雞,就不要為這樣的小事吵個不休”
霜兒心裡頗不是滋味,他和曹丕自認識起便一直在爭吵,誰也不服誰,誰也不願意輸,她也一直以為自己堅守著自己的陣地,到最後才發現,自己淪陷得最深。
原本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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