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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串的逼問問得司馬奕臉色青紫。霜兒怔了怔,不自主的皺了眉頭,她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對司馬奕這麼兇?
司馬奕也沒有想到霜兒會發這麼大的火,一時間也難以消化,兩人一直沉默著,就像霜兒和祁焰共坐馬車般,一直沉默……
兩人回到亦仁藥鋪後便各做各的去了,司馬奕照例回了後院,霜兒則去前堂見那個黃公子。黃公子見霜兒回來,像得到救贖般衝過來道:“大夫,你總算回來了!”
霜兒一愣,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黃琪瑞回頭看了看冷若冰霜的祁焰一眼:“自你走後,這位兄弟就一直坐在我的身邊,任我問他什麼話,他都不置一言。我本是男子漢,也被他渾身的寒氣給凍得冷冰冰的。你若再不回來,只怕連我自己都不會說話了!”
霜兒撲嗤一聲快要笑了出來,對黃琪瑞說了喜兒的事情,黃琪瑞感天謝地後離開了藥鋪。見黃公子走了,霜兒這才走到祁焰跟前,一臉探究的表情看著他說:“看來,我要對你進行一個整體的分析,看你腦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東西!”她之前心情本不好,如今聽了黃琪瑞講的‘笑話’,心情頓時大好,伸手想要摸摸祁焰的額頭。祁焰渾身一怔,條件反射地開啟了霜兒的手。
四周氛圍又驟地一僵,落針可聞,心跳可聞。
心情又呈直線下滑。霜兒不禁覺得有些委屈,人生如白駒之過隙,忽然而已,而她卻在忽然之間遇到了那麼多的事,前途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她一個小小女子,到底應該何去何從?
想到這裡,她忍住了心裡的惆悵,這裡的人,這裡的物,貌似也不簡單,為何她總是接觸一些不簡單的人事?她失望的打算起身,誰知身子被人驟地一拉,又重新回到凳子上。霜兒怔了怔,失神地看著祁焰的眼神,他的眼神裡帶著愧疚,還帶著幾分自責。
霜兒淡淡地扯了扯嘴角,“我累了,我想回去睡覺,這裡就麻煩你看一下了!”
她抽了抽手,見抽不動,又重複了一遍。“我真累了,我要回去睡覺了,你在這裡守著行不行?”
依舊抽不動!
霜兒繼續愣住,心想,這祁焰又發什麼神經,難道她剛才的動作傷害到他了?
他緊緊地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霜兒瞳孔猛地擴大,心想,難道他要揭開自己的廬山真面目了?天啊,她還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她曾經偷眼看過他面具下的膚色,也曾猜想過他面具下到底有著什麼樣的表情……難道謎底現在就要揭密了?
手滑過臉龐,再落到一處,只聽得機關咯吱的一聲,面具驟地變了樣,之前是灰色的愁苦表情,現在竟變成了白色的笑臉。霜兒一怔,後反應過來,再也忍不住心裡的笑意,撲嗤一聲哈哈笑起來。不為別的,只是因為這樣的表情跟祁焰實在太不相襯了!
霜兒笑得前仰後合,而祁焰則一直帶著笑臉面具看著她。過了許久,她笑夠了,祁焰又換回了往日的表情。
笑過後,一切又恢復了平靜。霜兒深吸了一口氣,這種感覺,真好,沒有城市的喧囂,沒有戰爭的紛撓,沒有江山的爭奪,沒有**的謀策……
明月緩緩高懸在空中,透過窗外的樹枝,霜兒看著窗外的明月,不禁嘆了一口氣,佟容點燃了燈火,蠟燭之前受了潮,所以火焰不是很旺。霜兒取下頭上的珠釵,用珠釵挑了挑火焰,佟容說:“燈火爆,好事到,看來姑娘你好事快到了!”
霜兒淡淡地回頭,好事沒到,壞事快到了!
想著,突然有一隻白鴿停落在視窗。霜兒愣了一下,覺得這白鴿好熟悉。祁焰眼尖,看到白鴿腿腳處有信,取下後給霜兒:“你的?”
經他這麼一提醒,霜兒這才想起這白鴿跟小火長得有些相似,趕緊接過信一看,見信上面的字遒勁有力,筆鋒千轉。“玉峰凌滿橋,丹株屹童瑤。文清攬似水,情盈脈如潮。”
後面竟然沒有署名。
霜兒反覆讀了幾遍,意思是懂了,可是這是誰寫的,寫給誰的?
小火是曹植送給她的,難道是曹植?
再加上今日曹植看到了她,所以霜兒更加篤定,送這封信的人是曹子建。霜兒失了一會神,子建他行事蠻撞,如今他這麼明目張膽的送信,只怕過不了幾日她的去向便會被曹操知道。以曹操寧殺一百不放一人的個性,她真是小命不保矣!想罷,她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小火在曹家,也不排除其餘人送信的可能,眼前閃過曹丕陰冷的表情,霜兒趕緊把他PASS掉,無論送信人是誰,她都得問清楚。想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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