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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新年!所以,我也不知道大家是怎麼過年的?”
“為什麼?”霜兒愣道。
七爺淡淡地轉過頭來,嘴角微微一揚,眉眼順著看向自己的腿。霜兒一下什麼都明白了,忽覺得自己說話欠考慮,臉上一紅,趕緊埋頭說對不起。
七爺道:“你若有興趣,明日問問鄰居周舍。我曾聽過,他們的新年過得極其熱鬧。”霜兒怔怔地看著他,張口問道:“那七爺,你也想和他們一起過年麼?”見七爺嘴角的笑有些淺了,霜兒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說錯了,不禁在心裡罵自己笨。
七爺手推了推輪匝,默默地看著窗外搖曳的樹影,半晌,才轉過身來,笑道:“那玉簫用得可順手?”
“不只順手,還很順口,我覺得那玉簫似有萬般魔力似的,我本不會**的,卻拿著它時立能吹音了,你說奇不奇!”他叉開話題,霜兒也趕緊賠出笑臉。
七爺笑著回頭,微微點了點頭:“事不只是奇,倒是新樣。有時間再聽你吹奏一曲,看你究竟長進了多少!”
霜兒脫口而出,道:“要不就新年那一天吧!”
七爺愣了一下,默默看了霜兒許久,忽收回眼神,沉聲道:“換個日子吧,新年你和你的朋友好好聚聚。”
霜兒心驟地一空,右食指上的指甲一個不留神刺入肉中,頓時一股錐心刺骨的疼痛漫延開來。霜兒忍住心裡的痛,抬眼看著七爺的臉,而他卻再也不轉頭看過來,她不禁覺得有些失望,卻還是找話題繼續道:“既然如此,那到時再說吧,反正新年過的就是新奇,大家樂樂也就過了!”嘴上雖這麼說,可是心裡卻極其難受。七爺慢點了頭,道:“夜已深了,你也回去吧,如今天下也不太平,你一個姑娘家,孤身一人上路,只怕會惹來不便!”
霜兒強擠出一張笑臉:“我以後都把煩兒帶著,讓它做我的護花使者怎麼樣?”
七爺眼光在她的臉上轉了一下,忽笑著說:“煩兒尚小,它又豈能保護得了你?”
她不信,卻還是倔強地笑道:“煩兒雖小,可是畢竟也是極有靈性的傢伙,我每每看到它,便會想到你,一想到你,我心中便無所畏懼,做任何事情都似後繼有力,所以我可以闖蕩自如無拘無束!”
七爺臉色驟變,抬眼怔怔看著霜兒的眼睛,霜兒迎著他的目光看去,以為自己的無所畏懼定能牽住某人的心,哪曉得他最終只是緩緩的搖了搖頭:“狗畢竟是狗,再有靈性也保護不了你,以後不要走夜路了!”
霜兒腦袋似被某人重重一擊般‘哄’的一聲,七爺的每一句話都帶著退縮躲避,她每挑起幸福的火焰,而他就將火苗給扼殺了。
人世間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你我相識相知,相依相偎,可是到了最後,依舊只能行素自由。
狂風驟起,捲起地上的灰塵,樹影婆娑,不知來處的酒香漫延開來,人都這樣,欲醉還休,清醒的人總認為醉酒的人可笑,其實在醉酒人的眼中,清醒的人才是最‘正直的悲哀’。
許都篇 090 下五子棋
090 下五子棋
清早醒來,頭好暈好沉,彷彿有千斤重石壓在心坎上,霜兒動了動手指頭,這才發現手上也裹著厚厚的一層紗布,昨日手指甲不小心入肉,當時並不覺得痛,現在才覺得手心火辣辣的疼,目光順著右方掃去,竟看到床旁伏著一個人影,霜兒不禁愣了一下,見是祁焰,心猛地一驚,腦子裡閃過昨日醉酒後的情景。
她記得自己鋪倒在祁焰的懷裡,“為什麼,如果他對我無情,他為什麼對我那麼好?我向他表明心跡,他為什麼又這麼匆匆的想要趕走我?”糟了,當時祁焰有沒有說話?霜兒懊悔的拍了拍腦袋,不對,祁焰怎麼會跑到大街上?我當時明明進的酒館,為什麼會遇到祁焰呢?
霜兒臉上剎白,在思考著到底要不要叫醒他。以祁焰的功夫,他若不是極困,決然不會睡得如此沉。霜兒覺得有些對不起,若不是自己一時間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又怎麼會害祁焰也跟著自己受苦。
思前想後,她覺得還是不要起來,以祁焰的性格,他也絕對不希望自己看到他這樣的情況,所以她又躺回床上,眼睛卻一直盯著祁焰的鬼面具上。
還記得最初看到祁焰時,她便被他的鬼面具嚇倒,後來祁焰聽她的話換過一次面具,其實細細想來,祁焰話雖然不多,可是卻是一個極好的人,不知道他鬼面具下面,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容貌。
霜兒猶豫了一下,覺得‘不問自取’貌似有些小人行徑,想罷,便收回手,凝神望著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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