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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霜兒:“我看這位公子氣質非凡,定能夠救得了蘭芙姑娘!”
啊!這傢伙,竟然敢故意害她!眾人目光皆投了過來,霜兒臉剎的羞得通紅,趕緊偷眼望著曹丕,曹丕果然也看到她了,神色一慟,瞬間又恢復了正常。
眾人見霜兒是一個身長不足的瘦小矮子,皆鬨堂大笑:“喂,神算,你有沒有在開玩笑啊?就他這樣的人也叫男人?”
霜兒冷眼掃視了一下,目光定向剛才那個聲音最大的瘦猴,“公子你這就說錯了,難不成長得小就不叫男人?如果我治好了蘭芙姑娘,是不是就代表我是男人了?”
那瘦猴才不相信霜兒能治好她,搖搖擺擺的哼了一聲:“你若真治得好蘭芙姑娘,我就叫你一聲爹!”
霜兒搖了搖食指:“這可是你說的,大傢伙可都聽到了,如果我治好了蘭芙姑娘的病,這位公子可得叫我一聲爹,以後見我就上來行禮,怎麼樣?”
瘦猴哪會做虧本的買賣,高聲呵道:“那要是你治不好呢,你從我跨下過去,並認我做爺爺,以後見了我就躲,怎麼樣!”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你就等著做那隻鬥敗的公**!霜兒想完,一拂衣袍,輕身跳上舞堂。那蘭芙面色極難看,手握著心口,皺眉盯著她說:“公子,你真能治得好我麼?”
霜兒三指示脈,見她脈象弦滑,舌苔白滑,問病史得知她心動驚悸不止,胸而陳作。如飲邪上犯,兼頭暈目眩,胸脘痞悶,心痛如刺。霜兒默默的點了點頭:“此病叫怔忡,你體質虛弱,脾腎陽虛,不能蒸化水液,停聚為飲,飲邪上犯,心陽被抑而發病;外邪乘虛而入,博於血脈,造成心脈痺阻,營血執行不暢,或心血不足,心失所養,引起怔忡。”
蘭芙顫顫地動了動朱唇,眼淚似要滑落下來:“那可有得治?”
霜兒一邊點頭,一邊從腰間的銀針袋裡拿出銀針。以前跟老頭子學中醫時老頭曾說,治療怔忡實證的關鍵在於治法。而治法的關鍵則在於用勁到位,間使穴以氣至法激發針感至胸為佳,與少府穴均用瀉法。再針行膻中、少府穴,先行瀉法,後行補法。過了片刻,蘭芙已覺得呼吸順暢了許多,緩緩抬起眼來,眼中盡露感激的神色。“公子大恩,蘭芙無以為報!”說完,趕緊要給霜兒行禮。
霜兒趕緊扶住她,眼睛轉向剛才要認她為爹的瘦猴:“蘭芙姑娘不用客氣,你並沒欠我什麼,倒是有人,剛才好像跟我打了一個賭!”
那瘦猴恨不得馬上開溜,可是門路已經被人堵得嚴嚴實實的,唉呀一聲,瞪著霜兒:“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誰?你竟敢讓本公子叫你爹,你不怕你沒命消受麼?”
霜兒揚眉冷笑:“別拿你老爹的名號來糊弄我,本少爺可不是嚇大的。沒本事你剛才就沒打賭,竟然打賭了,就別在這裡扭扭捏捏,還說自己是頂天立地的男人,有男人像你這樣敢做不敢當麼?”
在場的人也都開始起鬨,那瘦猴氣得面紅脖子粗,咬了咬牙,抱拳做了一個揖:“乾爹在上,請受夏侯充一拜。”
霜兒一聽,渾身雞皮疙瘩起了一地,這廝哪是在拜她,分明就在用牙齒殺她。他是夏侯家的,那麼跟曹家關係頗好,想完趕緊擺手:“乾爹受了,你退下吧!”
夏侯充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怨懟,嘴裡罵罵咧咧的拂袍而去。那蘭芙可能初次登場,情緒難免緊張,所以才會舊病復發,只能回屋休息。眾人原本是來看蘭芙的揭紅袍的,哪曉得竟看到這麼一出,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霜兒瞟了曹丕一眼,見他依舊目光淡淡地盯著自己,趕緊用袍子擋著頭,準備開溜。“神醫慢走!”那老媽媽似得了寶似的,上前來拉著她的衣裳。
霜兒皺了眉頭,淡淡地看著她。這女人不會讓她出銀子吧,她可沒有那麼多銀子。
老媽媽看她一臉不樂意的樣子,心知她可能誤會了,趕緊搖晃著手說:“神醫,你剛才替蘭芙治了病,你可能根治這怔忡之症麼?”說完,小心翼翼地回頭看了看,見四周沒人了,這才緩聲道:“她這是舊疾,我找遍了全城的大夫,都沒法將她的病根治好,你知道我們幹這一行的,若沒有個好身體,客人也不會點名了!”
霜兒看出她話裡的悲涼,不禁計上心頭,點了點頭道:“這病不是不可治,只是得慢慢來,我幫她開一副藥,你讓她每日喝了,而且切忌七情六慾,不下半月便見效果。”
老媽媽原聽到切忌七情六慾,頓時像鬥敗了的公雞般啊了一聲,後又聽到不下半月便見效果,似又像鬥敗了的公雞再見到母雞般呵呵一笑:“那請神醫開方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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