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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當的麼?在外,別人都說杜夫人是死於師傅的銀針,以大人的個性,他怎麼會留我們在身邊?”
子衿聽完,哼了一聲,扭頭移動霜兒身邊,手扯了扯霜兒的衣袍:“那師傅,你求求大公子,讓他替我們求個情不行麼?”
“為什麼只想到我大哥!”遙遙之間,子建已疾步過來。三人似遇到了大神一般投以焦灼的目光,霜兒淡淡地轉過頭,又無聲的扭頭回去。
曹操想殺的人,任誰也左右不了!
子建皺了眉頭,命人開啟牢門,走到霜兒身邊道:“為何我來了,你一點表示都沒有?”
“那是因為,我知道就算三公子你來了,你依舊沒有辦法!”霜兒淡道。
子建聽她一席話,心驟地一沉,無奈的吸了一口氣,後退了一步,引出身後的世外高人。“我雖沒有法子,可是我身後的人有法子!”一藍袍男子緊髮束冠地看著她。
霜兒認得這人,楊修,楊德祖,上一次他代曹操解了幾何題,曹操對他的小聰明很是不滿。
楊德祖上前一步,拱了拱手,問道:“恕德祖愚鈍,姑娘你雖說行醫,可是畢竟名不見經傳,杜夫人病了應當請醫館大夫診治,姑娘你非大夫,這……”
霜兒聳聳肩,以示自己也不知。
德祖微擰眉,後一笑,繼爾問道:“那第二個問題,姑娘你可曾與府上誰人交惡?”
霜兒深吸了一口氣:“人心不古,這府上的明爭暗鬥又豈是我這個當事人能夠察覺出來的!”
德祖點了點頭:“姑娘你雖嘴上說不知,可是德祖看得出來,姑娘你心裡有一明鏡!”
霜兒淡淡笑過,依舊回頭望著窗外的風景,有的時候井底之蛙其實也不錯,至少比較快樂!兩人對望了一番,子建滿心憂慮地走到她跟前,單膝跪地,手輕輕拂過她的臉頰,霜兒一怔,問道:“三公子?”
“我會幫你的!”說罷,臉上又揚起了如往的紈絝笑容,輕輕起身,手拍了拍衣袍,與楊德祖翩躚而去。
那一指的冰冷還在,霜兒情不自禁地揉了揉被曹植撫摸的臉頰,心裡莫名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傷感。作為一個朋友,曹植世間難求,可是作為一個君主,他卻顯得太過軟弱。她雖然很不欣賞曹丕的為人,可是她心裡卻明白得很,在太平盛世,曹植尚可能誤國,在這亂世三國裡,他根本就頂不起一片天!
子建和德祖走後,大牢裡又只留下她們四個人,玉闕和茹娘閉著眼睛假寐,子衿一臉擔憂地看著霜兒,霜兒頭靠著牆角,目光淡淡地看著窗外的風景。靜則動,動則靜,現在唯一能夠救自己的辦法就是鎮定。
霜兒在心裡自我催眠了一陣,卻聽到有人推開牢門,接著便是輕輕地腳踩蘆草的細瑣聲音。
茹娘畢竟有功夫,雖說閉眼睡覺,卻依舊是第一個反應過來。霜兒淡淡望去,見幾個士兵正恭恭敬敬的看著她。玉闕抬眼淺淺一笑,復又閉上雙眼,嘴角微揚:“看來師傅你入獄後,很多人惦記著你!”
霜兒斜著眼瞟了她一眼,低聲問著那幾個士兵:“你們想做什麼?”
“請姑娘跟我們走!”士兵們雖說是問句,可是動作卻提示到他們的肯定。
霜兒心裡驟地一緊,依他們對自己的恭敬程度來看,命人來接她的人要麼是曹丕,要麼是曹操。
霜兒手扶著牆角起身,回頭望了茹娘一眼,茹娘滿臉擔憂地看著她,她又望了子衿一眼,子衿已起身逮著她的衣袍:“師傅?”
霜兒皺了眉頭,取下她拉著自己衣袍的手,頭也不回地跟著那幾個士兵走。
如今已是明月高懸,恆娥臉現。竹亭舫處,一帆小船正停泊在湖旁,船艙裡依稀的燈光映出,更襯得四周陰涼刺骨。霜兒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裡衣,看著這不合時宜的風花雪月,皺了皺眉頭,俯身邁入船艙內。
船艙內安靜得很,一盞燭火靜靜地照亮著四周,旁邊躺著一把古色的繡花古琴,右邊立著一柄紫氣含光寶劍。霜兒心裡已經有了底,抬眼看時,卻感覺到身子一晃,這才發現船已開始動了起來。
許都篇 048 窮途末路
霜兒靜靜地掃視著四周,船依舊在動,只是四周悄無聲息。她低聲笑了一聲,慢慢坐在古琴前,學著電視劇裡的女子那般輕抹慢捻,誰知優雅的曲子沒彈出來,反來奏出了一長串的噪音。
霜兒無奈的苦笑一聲,看來自己的手只適合治病救人,不適合風花雪月。
而船的另一邊,有人靜蹲在船尾,一盞明燈發出薄薄的光,微風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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