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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此時不急不緩的樣子,心裡又嘆了一聲:果真懂事多了!
“師傅,聽說你替丞相大人醫治頭風症了?”子衿笑得含蓄。最初看她時,覺得她是一個快言利嘴的人,沒有想到只是一個小病,竟然將她的銳氣消磨得乾乾淨淨。
霜兒點點頭:“頭風症好治,你的病也好治!”子衿一聽,一雙美目猛地一閃,似信不信地看著霜兒。“師傅,你說的可是真的?可是當初你……”
當初騙她那是為了讓她經歷一次大起大落,為了讓她早些成熟,所以霜兒才故意騙她,說她的病若想好得一個月以上的時間,現在她已經經歷過一次悲涼,心智比往日要成熟許多了,霜兒自然不用再騙她了。
霜兒笑道:“你先告訴我,這些日子你都明白了哪些道理?”
子衿聽後,臉色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傷感:“子衿覺得,人生韶華,轉瞬即逝,過多的追逐也是無用,只能順其自然,聽天由命了。”
霜兒靜靜地看著她,搖頭道:“你這麼想,那麼代表你還沒有長大。人生如逆水行舟,誰能指望時時平穩?每行一步,便是在狂風猛浪中抓住生機。”
許都篇 030 尋得生機
霜兒靜靜地看著她,搖頭道:“你這麼想,那麼代表你還沒有長大。人生如逆水行舟,誰能指望時時平穩?每行一步,便是在狂風猛浪中抓住生機。”你真以為過了這一次,你以後的人生就一帆風順了麼?那麼你就錯了!房舍下人,珠寶財帛,功名利祿,樣樣都是別人追逐的物件,你覺得他們就是想要什麼便得什麼麼?當然不是,任何東西都得由自己去追求,你以前太過莽撞,為人處事都太直率,如果你置身於江湖,我不管你,可是你現在侍奉的不是江湖人,而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丞相大人。你做事就得知分寸曉進退。”
子衿低著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以前曾聽邡大哥說過一個小故事,叫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現在想來,我病了這一回,其實也一定是個壞事。”
“邡大哥?”霜兒猛地一驚,心似被人觸動似的,抬眼望著她。
子衿沒再繼續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腳下的小草,嘴裡喃喃著:“小草被我踩死了,過了一個初春後,不依舊還笑顏綻開麼?”
這句話有一點‘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意味。霜兒點了點頭,拿起她的藕臂,“我現在開的方子,你照著我現在的方子服藥,每日三次。每晚我再以針灸療法治你口角歪斜,不過七日,我保你能回覆當初!”
子衿一聽,喜不自勝,趕緊起身要給霜兒行禮。霜兒趕緊扶住了她,“雖說治好了你的病,不過我並不建議你再跳鼓舞。”聽了這話,子衿只感覺一碗涼水潑得她渾身冰冷。霜兒知道這句話的重量,後又補充道:“你之前也看到了玉闕的舞蹈,她的舞技你覺得怎麼樣?”
子衿動了動嘴唇,半晌,依舊一個字兒也說不出。霜兒看她這樣子,已經知道了答案,索興不再問了,自顧自的說:“你也覺得她進步非凡,她這些日子日日練舞,你卻久臥在病榻之間,她毫無顧慮迴風舞雪跳得漂漂亮亮,你能夠做到她這樣麼?你不要忘記了,你可是有病在身的人,你能做到毫無顧慮麼?”
霜兒看得透徹,子衿被她一語點破,頗為心服,趕緊跪下來求條明路。霜兒不得不把她扶起來:“你先聽我說,我雖名義上是你的師傅,但是你也不用動不動的就給我行禮。誰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的,我們女兒膝下黃金也不少!”
子衿破涕為笑,這麼一句簡單的話,反倒增進了兩人的距離。霜兒在想,既然玉闕跳鼓舞,那麼子衿就不能再跳鼓舞,忽然想起08年的奧運會開幕式上的墨者舞畫的場面,靈機一動,當場知了出來。
子衿見她笑得糊塗,盯大了眼珠兒看著她。霜兒笑道:“你繪畫功夫怎麼樣?”
“額,子衿能繡花鳥草蟲,可是卻不會用筆畫。”子衿聽她這麼說,更是不解了。難道師傅要讓她畫畫?她畫技只能用粗通二字來形容。以前茹娘也讓她學過一些,可是她一心在舞技上面,畫畫便擱置了。
“既然這樣,那這兩天你就先練畫技。”霜兒一副不容改變的樣子。子衿眼中疑惑之以更明顯,怔怔地站在原地不動。
“你以前也學過,那麼畫一些簡單的畫應該不成問題,你先練著,三公子是當世才子,他的畫是世間難求的珍品,我去請他做你師傅,你可得好好地學!”霜兒說完,子衿臉上一紅,閃爍著眼繞到別處:“三公子……教我?”
看到她臉頰處的緋紅,霜兒恍然大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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