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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不一樣,萬變不離其宗。”霜兒坐下,斜著眼睛看著他。子建呵呵笑著,走起路來如履輕風,竟私毫沒有受傷的樣子。
“你用激將法激我,肯定有原因的。說吧,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霜兒不說話,子建已猜出她接下來想說什麼。這不禁讓她有些遇到知己的感覺。
霜兒也不藏藏捏捏的,湊近一分將事情的原委跟他說了。子建那原本紈絝不羈的臉上閃過一抹譏誚,霜兒心裡大叫不好,誰知他竟真的嘿嘿笑了出來,手指捏了捏她的鼻頭:“教她畫畫不是問題,不過你可欠了我一個人情!”
霜兒皺眉故意呵了一聲:“枉你還讀盡聖賢詩書,連助人為樂這句話都沒有聽過麼?”
食指輕搖,表情堅定不移,子建笑道:“你幫我做一件事,我便教她。”
許都篇 031 雕得花籠
此時已日落西山,窗外竹葉沙沙作響,霜兒靜靜地看著窗外,腦子裡閃過無數多的畫面。子建約她戌時在翠茶居相會,此時已近酉時,看著越來越靠近的時光,霜兒不得不長嘆了好幾口氣。
“唉!”
“唉!”
……
接連好幾聲後,終有人聽不過去了,輕輕推開門來,邊走邊笑道:“你再嘆氣,我可能也要跟你一起嘆氣了!”霜兒抬眼一看,見那人英氣非凡,稍稍有些曹丕的味道。霜兒已察覺出此人身份的不同,起身凝望著他。那人呵呵一笑,先給霜兒做了一禮:“在下曹袞!”
“曹袞?”霜兒一時忘記,大膽的重複了出來,後突然反應過來,趕緊莞爾一笑,委了委身。“今日我母親與你一見如故,貌似跟你說了……”曹袞原來是為此事而擔心,霜兒笑笑,擺手道:“公子不用擔憂,那是夫人的玩笑話,霜兒不會在意的!”
“姑娘識大體,確實與常人不同。曹袞佩服。只是曹袞今日來,還有一事相求。”歷史上的曹袞八面玲瓏,貌似是個書呆子,其實不然,所以他才能夠在曹丕大力抵制同胞的前提下依舊高山不倒。霜兒笑著說:“公子請講。”
“實不相瞞,今日我是在母親的逼迫之下來的,母親她久病纏身,我實在不想讓她為我的事情操心。所以我想請姑娘你跟我演一齣戲,你我月下放歌,好讓我母親放心。”
百善孝為先。這個曹袞,竟然是這麼一個至情至孝的人。霜兒想起與子建的約定,在兩相權衡之下,依舊覺得曹袞的事情更重要,所以笑道:“既然七公子說了,那麼霜兒也不能推卻。非兒,佈置酒席去!”
據說杜夫人雖然瘋瘋癲癲,可是她卻還是有些小聰明,所以為了避免杜夫人的懷疑,曹袞讓非兒將酒席擺在後院的‘望月亭’,那裡據杜夫人的住所最近,而且風景甚好,防風擋雨,是個閒遊的好地方。
兩個人比鄰而坐。曹袞先倒了一杯酒喝下,再給霜兒添了一杯酒。霜兒擺擺手,看著他那被月光照白的臉,笑著說:“我只意思意思就行!”說完,端起酒來小喝了一口,頓時覺得嗓子眼開始冒火。
曹袞看著她深深一笑,從她手上奪過酒碗,脖頸一昂,咕嚕地喝了。“你不擅長喝酒,卻答應與我演這出戏,看得出來姑娘你是一個性情中人。曹袞先謝過了!”
他喝了一碗酒後,竟又接著端了一碗。霜兒手撐著臉看著他豪爽的橫模樣,呵呵地一聲:“你這樣喝酒對身體不好,要不這樣,我們喝歌,誰唱得不好聽,誰就喝酒!”
曹袞一直不得意,所以常以酒來消愁,平日喝酒也都是隨性而為,聽霜兒這麼說,來了興趣,把酒碗一擱,笑道:“那好,我先開始喝唱!”
說話,喝了一首軍歌。其聲音雄渾悲壯,氣勢磅礴,以前聽那些歌手唱軍歌時,只覺得有些四不象,雄渾不足氣勢不足卻故意要裝出大悲大壯的樣子,這回聽了真正軍人的歌,她的心竟莫名有些感觸。
霜兒聽得心潮澎湃,端起酒碗,咕嚕一聲喝了好大一口酒。曹袞的笑容非常乾淨,像是看淡塵世的世外高人。霜兒清了清嗓子,腦子裡急轉了一下,唱了董貞的〈雕花籠〉。
曹袞不知道霜兒竟生得這麼一副好嗓音,拍手連連叫好,道:“看不出來,你竟然生有這麼一副天籟之音。我輸了!”說完,果真又喝了一大碗酒。
曹袞擦了嘴角的酒漬,笑著說:“我們雖不同姓,不過你我一見如故,何不結為異樣兄妹?我長你一歲,我為你的兄長,你為我的妹妹!”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