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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家做這麼多,老爺連正妃都沒給我抬,伺侯老爺這麼多年,我還是個被人瞧不起的姨娘,連子女們都不如,我盼的是什麼?到頭來,我什麼都得不到,幾位小姐和芯蕊一樣,都是老爺的親生骨血,可幾位小姐加起來都沒芯蕊的嫁妝十分之一多,芯蕊一個小丫頭,哪用得著這麼多嫁妝,作為嫡長姐,該把嫁妝分些給姐妹們,一家和睦,這樣才是一家人。”
說到這裡,姜側妃也是身心俱顫,臉色紅潤,眼眶似乎還紅撲撲的,好像受了萬分委屈一樣,看得白流清重重地嘆了口氣。
姜側妃說得對,平常她是府裡的主母,一家人都要她伺侯,而他要不是在主屋思念逝去的王妃,就是去小院陪寧庶妃,的確忽略了她。
想到這裡,白流清神情更加落寞,沒了剛才的堅毅和硬氣,看得白芯蕊眨巴了兩下眼睛。
爹爹,你不會因為這女人的幾句話,就把母妃留給我的嫁妝分給她幾個女兒吧?
想到這裡,她突然齜了齜牙,小手難受的撓了撓胳膊,烏黑清潤的大眼睛像浸滿一汪泉水似的,呆呆愣愣的道:“爹爹,好疼……”
白流清一聽,當即看了看門口,發現大夫還沒來,臉色便跟著焦急起來。
女兒這樣子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姜側妃哪有表面那麼正義,她之所以管家,不過想斂財斂勢,當主母威風八面。要是她真的為芯蕊著想,芯蕊怎麼會被她們欺負成這樣,又傷得這麼重?
再看看芯蕊,一個十六歲能議親了的郡主,被嚇得像五歲的娃娃一樣膽小,想到這,他更氣惱的看向姜側妃。
“你還敢狡辯?芯蕊之所以反應遲鈍,都是你嚇的,芯蕊,你告訴爹,她們還對你做了什麼,爹為你作主。”
白芯蕊微微轉了轉眼眸,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和冰冷,頓頓道:“三妹、四妹經常打我耳刮子,還用街邊的假首飾換我的金銀珠寶,側妃……總給我餿飯剩菜,還經常罰我……下跪認錯,嗚嗚……芯蕊好怕,怕她們要芯蕊的命。”
抓住時機,空口說白話,誰不會?看對面那幾個陰險女人,估計她說的也沒差。
話音一落,對面的姜側妃就恨恨的瞪向白芯蕊,她哪裡想到這呆子會告狀,可她不僅會告,還在狀紙上添了幾條惡罪。
想到這裡,她氣得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一臉兇惡的道:“白芯蕊,你天天被雪嬋看管著,老孃怎麼叫你下跪,你少信口雌黃,汙衊老孃。”
氣得連老孃都罵了出來,白芯蕊嘴角揚起一抹清冷的譏笑,姜側妃早就輸了,不過現在輸得更徹底一些。
邊上的白芯柔見狀,忙輕輕扯了下姜側妃的衣角,眼裡滿是無奈的神色。
這時,一直未說話的雪嬋迅速走到白流清跟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泫然欲泣的咬牙道:“老爺,郡主說的句句屬實,奴婢可作證。”
“雪嬋,連你也跟著這呆子撒謊?”姜側妃氣得捂住胸口,本以為雪嬋冷是冷了點,但說話好歹是公道的,沒成想她也一起汙衊她。
她哪裡讓呆郡主下跪過了?哪裡給她剩飯餿菜吃?雪嬋、絳紅還有另外幾個三等丫頭日夜看守郡主,郡主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雪嬋就會以金牌丫鬟的身份晉見老爺。
老爺最聽雪嬋的話,她姜素心要做也是暗著做,哪會明著來。
邊上的白芯柔、白芯瑩臉色則有些灰敗,呆郡主出府去外面遊玩或雪嬋不在時,她們倒是經常欺負她,沒成想她真敢告狀,還把母親給扯了進去,氣得她倆咬碎一口銀牙。
“都閉嘴,這嫁妝是王妃留給芯蕊的,誰也別想得一分,你們誰換了芯蕊的首飾,明天給她乖乖送回來,否則,我沒你們這些孽障女兒。”白流清氣得快吐血了,平素已經想盡辦法保護芯蕊,沒成想私底下她還是常被欺負,不給飯吃,被罰跪,這條條罪狀,都足以休掉那個可惡的女人。
要不是看在她為白家生兒育女的份上,他早把她休了。
反正已經拍了一次桌子,姜側妃也不在乎多拍一次,隨即,她又氣惱的拍向檀木桌,一臉冰冷,凶神惡煞的道:“我不同意!從沒見過這麼偏心的父親,老爺你好歹是個異姓王爺,竟然如此偏袒自己女兒。既然家裡說不和,這事就鬧到我爹跟前,讓我爹來做評斷,如果我爹做不了,那就鬧到皇上跟前去,我倒要看看英明果斷的皇后怎麼判這事!”
哼!她爹可是三朝元老,更是一手遮天的兵部尚書,當年要不是喜歡翼王,她也不會委屈來府裡做妾。本以為王妃死了她能抬為正妃,誰知道她還是個有權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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