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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寧庶妃冷冷地扭過頭,臉色十分蒼白,喃喃道:“我以為這毒性不強,孩子最多隻是暈過去,服了解藥就會好,誰知道他一沾這毒液,馬上就沒氣了……這都得怪落翹,要不是她說毒性不強,我也不會拼死一搏。”
“我早就勸過你,不能拿弟弟的性命來搏,你偏不聽,這下你後吧?本來父親就要立你為正妃,被你這麼一攪和,弟弟沒了,正妃的位置也岌岌可危,你以為你真賺了?”白芯畫一臉失望,孃親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敢害,還有什麼事是她做不出來的?
寧庶妃一聽,當即冷聲道:“要不是為了對付那賤人,我至於如此?她想奪走你弟弟,要抱走她,為了保住弟弟,我只好出此下策,我真的不知道毒性會這麼強,我以為孩子只是暈了過去……”
說到這裡,寧庶妃緊緊捂住自己的心,今天是她這輩子最痛的一天。
她只是不想孩子被姜側妃奪走,才想陷害姜側妃,讓老爺把孩子留在自己身邊,再一舉除掉姜側妃,哪知,又是那白芯蕊,這白芯蕊,真是她心頭的一根剌。
白芯畫一邊流淚一邊說道:“這事也怪我,我沒能阻止你,我也以為那毒不強,弟弟只要服了藥就沒事。可是……”
看著孃親難受的樣子,白芯畫不知道該說什麼,之前兩人商議,因白芯蕊和姜側妃都換過弟弟,她們便給弟弟下毒,讓他暫時暈過去,等老爺回來狠狠懲罰這兩人,可卻害死自己的弟弟。
她很後悔,後悔得心口直疼,沒了弟弟,自己地位仍舊是庶女,怎麼都不可能像白芯蕊那樣,做白府正正當當的嫡女,隨便就能嫁個皇子。
孩子夭折的事,一個月後也就漸漸淡了,這一個月,寧庶妃很少出門,天天躲在芷蕪院哭,白老爹心疼她,天天去陪她,繼續播種,繼續耕耘,希望能再播個兒子出來。
白芯蕊躺在桂花樹下,懶洋洋的曬著太陽,無奈的癟了癟嘴,老爹不是說最愛孃親嗎?但從她觀察來看,不見得,他愛的還是年輕貌美的寧庶妃。
果然,食色性也,這都是男人的通病,這世上又有哪個男人能真正對愛人從一而終?
想到這裡,她不敢嫁人了。
姜側妃最近行動很積極,一方面繼續視察敵情,一方面忙得腳不沾地,準備從管事媽媽領來的丫鬟們挑幾人給姑娘們。
白芯蕊才喝完一杯花茶,前院已經命人來叫了,拂了佛一頭烏黑纖長的頭髮,白芯蕊領著雪嬋、絳紅,慢悠悠的朝前廳走去。
到了前廳之後,姜側妃等人已在了,因為出了落翹這事,姜側妃決定對府裡來個大清洗,把以前她看不慣的,看不順眼的,向著寧庶妃的下人全部換掉,換上她自己瞧得中的心腹。
寧庶妃這一戰,真是大傷元氣,古時女人生個孩子本來就難,她容易懷了個還沒了,今後要想再生,還得看她有沒有這個體力,所以當她來到院子裡時,一臉的愁眉苦臉,我都比以前憔悴得多。
在院子裡,站著十排身著素衣的丫鬟,每排十個,一共一百人,丫鬟們或瘦或胖,或美或醜,有的來自皇宮,有的來自人伢子手裡,有的是沒落富貴人家,有的則是獲了罪的官家小姐,總之各有來歷。
白芯蕊挑了挑眸,隨意打量了下這裡的人,發現裡面有幾個長得特別標緻,那標緻程度可以進宮做娘娘了,這些應該多是獲罪官家小姐,她們從小養尊處優,生活很好,保養得好,長得自然也好,但就是眼力見有些高,個個抬高頭顱,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不甘心啊,同樣是主子,她們卻落到這種地步,來給人做丫鬟,白芯蕊能理解她們的不甘。
小姐們陸續坐到自己位置上,姜側妃坐了主位,寧庶妃坐在她下首,一直冷若冰霜,不說半句多話。
姜側妃看了眼寧庶妃,輕輕端起桌上的茶,嫣然笑道:“妹妹好久不見,身了恢復得如何?”
寧庶妃一聽,眼眸微動,心想,雖然她沒了兒子,不過仍受老爺寵愛,想懷孩子,以後有的是機會,要是在這女人面前露了弱,以後這府裡更沒她的地位了。
想到這裡,寧庶妃臉上扯出抹清笑,故意揉了揉有些痠痛的腰,朝姜側妃笑道:“妹妹我身體一向很好,加上老爺悉惦照料,早就大好了,呵呵。”
姜側妃一聽,臉色赫然由白轉青,不過仍舊鎮定的道:“妹妹也真是的,才沒了兒子,這麼快就享受魚水之歡,就不怕折壞了身子,你對得起老爺的骨肉?”
“這就不勞姐姐費心了,老爺說了,只要想生,我生多少都可以。倒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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