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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裔玄霆冷然出聲,嘴角揚起一縷輕嘲,璀然看向那光華瑰麗的女子,烏黑濃密的的睫羽微微上翹,殷紅的唇輕溢位聲,“我倒要看看,她耍什麼把戲!”
白芯蕊如水般的雙眸在掃過眾人之後,右手一揚,一束大紅且繡著金絲線的緞帶飄逸自然的飛向臺下的廊柱,緞帶在飛至廊柱時,如利箭般直刺廊柱中心。,再迅速繞在廊柱之上。
在眾人驚歎的目光中,女子用寶石裝飾著的鎏金鞋輕輕一踏,便身輕如燕的拉著緞帶飛瀉而下,剎那間,那羽衣發出萬丈光芒,女子柔韌的身材如同蜿蜒的蛇,乘著清風慢慢飛至臺下,再緩緩旋轉落地。
這一動作優雅且完美,一氣呵成,如仙子下凡塵般攝人心魄,看得眾人目瞪口呆,當場怔在原地。
染香驚異的看向飛過來的女子,不敢確定她是飛過來的,還沒看清,那帶著淡淡冰冷的女子早已揮灑臂紗,似乎能看透一切的道:“瀟雨夫人,金日我要挑戰染香姑娘,我舞天宮聖景《霓裳羽衣舞》,不客氣了!”
說完,她一個蓮足輕踏,如羽化登仙似的飛躍上空,十指纖纖,一雙明眸笑若嫣然,烏黑如墨的長髮直垂至腳踝,青絲隨風舞動,腰肢纖細柔軟,化身破繭而出的蝶,似仙子般清新脫俗。
一襲紅衣逶迤拖地,一雙美眸顧盼流轉,柔軟的面紗遮不住她絕世的容顏,頸間的水晶項鍊華麗而大氣,襯得她鎖骨清冽玉嫩。
歌聲隨之響起,女子時而飛躍,時而旋轉,時而如孔雀般開屏起舞,玉指輕提裙裾,腕上的白玉鐲襯得她肌膚如雪,那黑珍珠一般的雙眸如虛無飄渺、蒼白呼吸的蝶。
此刻,臺下眾人的目光由開始的驚奇轉變為欣喜、愕然、狂熱,原以為染香已經是絕世美人,她的舞蹈已是難得一見,可這女子獨創的《霓裳羽衣舞》,真正讓他們見識到了什麼叫做仙子,什麼叫做高貴。
“這神秘女子究竟是誰,我要了,我要了!”
“我出兩萬兩,買她一夜。”
“我出三萬兩,這樣的絕世之姿,豈是你們這些庸俗之輩能染指的?”
“我出五萬兩,她是我的了。”
人們爭吵不休,有的已經開始站起身來,痴迷的看向這蒙面紗的神秘女子,她這一出現,當即蓋過瀟雨樓所有人,包括剛才還輕飄飄的染香。
染香妒忌的站在一旁,氣憤的看著在舞池中翩翩起舞、真情自然的女子時,恨不得上去抓她一把,將她臉上的面紗撕下來,看看她究竟是誰。
裔玄霆冷然捏著手中酒杯,下顎輕抬,漂亮的睫毛覆在深邃冰冷的臉瞼上,神情低沉而冷漠,這女人膽子不小,竟敢偷拿他的東西。
“殿下,這可是太后留給你最珍貴的禮物,將來是要賜給殿下未來的妻子的,一會她穿走了怎麼辦,我把她抓過來!”裔墨擔憂的看著在舞池中揮舞環繞的羽衣,這可是先後送給太后最華麗的衣裳,由先皇親自設計,價值萬金,世上僅此一件,獨一無二,竟然被這女子輕易拿去,她快氣炸了。
“不用,派個人盯著她,時機到了,我自會取回。”男子輕斟玉酒,淡淡掃視下方,渾身散發的冷意足以震懾全場人,要不是他頭罩輕紗,那凌厲冰冷如銀狼般嗜血的雙眸,一定會嚇跑一半人。
闌烙蘇冷冷篡著酒杯,眼裡的羨豔溢於言表,目光一動不動的停駐在池中美麗的女子身上,心裡突然升起一股冷意,冷得他想抱緊自己,不再失落。
從什麼時候起,這個原本圍繞著他轉的女子,早已不將他放在眼裡,她寧願對別人笑,對別人怒,也不看他一眼,她是真的變了。
以前他認為她欲擒故縱,可時隔幾月,他並沒有從她的眼神裡看出對自己的迷戀,她似乎忘了自己,更多的是對自己的鄙夷和蔑視。
怎麼會這樣,她是他的王妃,他靖王的女人,怎麼能當著那麼多男子的面風情萬種,她怎麼能對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笑?
他不允許,決不允許,想到這裡,男子右手愈加緊緊的纂住酒杯,邊上的闌鳳歌輕撩襟前的髮絲,淡淡然的看向闌烙蘇,紅唇輕啟:“三哥,你吃醋了?”
闌烙蘇一聽,當即神情緊繃,咬牙道:“本王不屑吃她的,本王在意的只有芯柔。”
“你冷著一張臉,看著芯蕊那麼受歡迎,而你卻沒辦法靠近她,所以吃醋了,我有說錯嗎?”闌鳳歌散漫的搖了搖頭,看來自己這三哥早對他休掉的女子動情了,既已動情,為何要休。
闌烙蘇別過臉,努力讓自己不去看那光華璀璨的女人,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