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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悶的闌烙蘇早抬手道:“不用說了,我娶她就是,正王妃,什麼都是她的,夠了?”
白流清睨了睨闌烙蘇,朝身後的人道:“既然靖王已經答應迎娶小女,你們回去什麼也別說,就當他倆郎情妾意,喝醉了酒,情到濃時,什麼都不記得了。到時候,大家別忘了來喝小女的喜酒。”
“王爺說哪的話,自然會保密,我們自然會第一個前來祝賀王爺。”
有的人說完,還傻兮兮的看向闌烙蘇,大聲道:“靖王,到時候可別忘了邀請我們,再次祝靖王大婚之喜。”
“行了,全都滾出去!”闌烙蘇差點再次拍桌,這些人當他出的醜還不夠大?
白芯蕊眼底溢起一縷淡淡的精芒,冷然看向闌烙蘇,一字一頓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對你笑了,請記得,你曾經也沒問過我快不快樂;如果有一天,我變得冷漠了,請記得,我曾經要人陪的時候你也只說忙;如果有一天,我變得目中無人,請記得,曾經你也沒把我放在心上;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在乎你,請記得,曾經也沒人聽過我的心事。靖王,從此男婚女嫁,我倆各不相干,希望你好好待我三妹,履行作為男人的承諾,我與你,兩不相欠。爹,我們走!”
這話她不是替自己說的,她只替曾經痴痴愛過闌烙蘇的呆郡主說的,替她說了這話,她也安心許多,希望闌烙蘇能明白,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種下的因。
這一番話說得情詞懇切,聽得在場的爺們全都有些感觸,哪個人一生沒遇到幾個愛人,又沒與愛人爭吵疏離過的?
在聽到白芯蕊這段奇怪卻真實的論斷後,所有人都嘆了口氣,大家一起魚貫走出房間。
在白芯蕊走出去時,似乎看到不遠處有一襲紫影閃過,那影子閃得相當快,她根本沒看清,究竟是誰呢?
紫色?紫袍?
難不成,是裔帝裔玄霆!
終於和離成功,白芯蕊長長的呼了口氣,能夠成功擺脫掉靖王,比解決掉終身大事還爽快,走在路上她都是興奮的。
白流清跟在白芯蕊身邊,笑眯眯的擄了擄鬍子,溫柔的道:“小芯蕊,這又是你使的計對不對?”
白芯蕊尷尬的笑了笑,果然,有鬍子的人層次就是不一樣,老爹可比靖王聰明多了,靖王居然後邊才發現。
見女兒不答話,白流清嘆了口氣,仰頭道:“沒事,不就是個男人,你好好休養幾天,爹爹為你安排相親。對方可是十分優秀,定能配上我女兒哦。”
“爹,我不要相親,我陪著你不是挺好的嗎?再說,三妹就要大婚,到時候府裡一定很忙,你就別管我了。”白芯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可不要相親,不想面對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而且還得在他面前裝淑女。
自己高高興興的躲在家裡曬太陽,吃葡萄,不是挺好的嗎。
三日後
闌國御花園
幾名小宮女領著小太監在花園裡除草栽花,個個手腳輕且慢,生怕把這些名貴的花卉毀壞,要敢毀壞這些花品,長孫皇后和雪鶯公主一定會處死她們的。
就在大家辛勤勞作時,突然,一名小宮女“啊”的尖叫一聲,當即昏死在地上。
其他人一聽,忙跑了過去,當看到眼前的情形時,所有人都驚訝的捂著嘴巴,嚇得渾身顫抖起來。
只見那名昏倒的宮女口吐白沫,腳肚上有個粗大且凌厲透著黑血的蛇牙印,而她的頭邊,那條金光閃閃的腹黑正冷冷盤旋,蛇頭一抬一頭的,張揚舞爪,蛇牙尖利,看上去詭異恐怖,當場就有人嚇昏了過去。
“來人,快來了,這裡有條惡蛇,它咬死人了!”
不知道哪位小太監大叫一聲,便有人跑去叫人。
在蛇尾處,有一塊閃發著銀光的石碑,石碑翻倒在地,上面赫然刻得有字,發銀光的石碑和發金光的怪蛇,這一切景象都好像天有詔示,當即便有人將此事稟報給聖上。
等到一干大臣隨著皇上趕到御花園時,那金蛇早已吐著蛇芯子覆在石碑上,那銀色的眼睛帶著攻擊性的盯著眾人,詭異的王蛇蛇頭在空中一會兒前進,一會兒後退,身上的蛇形斑斕生姿,看上去美麗且魅惑。
闌帝一看到這蛇,當即疑惑的瞪大眼睛,吃驚的看著這一幕,神秘的蛇,神秘的石碑,這一切都驚到了他。
“這蛇和石碑如此神秘,皇上,該不會是天有預示?”白流清拱手上前,朝闌帝恭敬道。
闌帝在驚訝過後,便是一臉的沉穩與微慍,一條蛇就想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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