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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白芯蕊,這一生能有白芯蕊陪葬,她已經夠了。
“好笑,你生了只怪胎,與皇后有什麼關係?”惠妃就是再討厭白芯蕊,兩人也是婆媳,這個時候應該一致對外才是,她不可能幫著闌雪鶯去害自己的兒媳婦。
退一萬步講,她看了無數人,看得出白芯蕊很愛泫蒼,這樣一個女人最都對她構成威脅,對泫蒼絕對是有利無害,她平時只想打壓她,以正自己這太后的威嚴,真正關健時刻,她不會傷害泫蒼愛的女人。
闌雪鶯咬了咬唇,似乎對於自己生出個怪胎一點也不知羞,仰頭就恨恨的盯了白芯蕊一眼,朝惠妃道:“太后,臣妾自知罪孽深重,可這一切並非臣妾所願,臣妾才進宮的時候,竟然被人……被人強暴了,臣妾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一直心慌失措的到現在。後來臣妾發現肚子漸漸大了起來,心想再這樣下去就掩蓋不住了,便叫臘梅找來藥草,想將孩子引產引下來,哪知今天正在引產之際,皇后娘娘突然來了,她來得真的好巧,她想害也我也不是這麼害的。我引產引到一半,感覺孩子應該落了下來,可我當時是否虛弱,根本看不清眼前的形勢,皇后的宮女就擋住我的視線,趁臣妾不備將這隻血蟾蜍混到胎盤裡,然後偽裝成臣妾生了個怪胎的模樣,想陷害臣妾。臣妾還未侍過寢就懷上孩子,是臣妾的錯,可臣妾一個弱女子,也是不想的,從進宮那時起,皇后就不喜歡臣妾,處處找臣妾的麻煩。臣妾能活到現在,都是臣妾命大,才活到今日,臣妾一直懷疑,那晚強暴臣妾的男人,是皇后派來的……”
“你胡說,我們皇后娘娘不是這樣的人,鶯嬪娘娘,你別什麼事都扯到我們皇后身上,皇后菩薩心腸,絕對不可能害你。倒是你,心術不正,心胸狹窄,一天到晚都想著法子害人,奴婢斗膽說一句,你這一切都是你的報應,奴婢對醫術也有淺薄的認識,你這分明是懷胎六月的跡象,你進宮才三月,你說皇后娘娘找人來強暴你,怎麼可能?那中間的三個月怎麼算,你分明是栽贓我們娘娘。”柳汀護主心切,不顧尊卑,上前就和闌雪鶯理論起來,惠妃見她站出來,正好解自己的憂愁,便沒有阻止她。
闌雪鶯一聽,果然嚇了一跳,不過她豈是這麼容易任命的人,她當即道:“你只是個宮女,憑什麼說我懷胎六月?你是皇后的人,自然替她說話,從進宮開始,皇后就屢次找臣妾麻煩。太后,臣妾敢肯定,這世上絕沒有什麼怪胎之說,這血蟾蜍一定是皇后娘娘趁人不備弄到胎盤中的,要不請太后查一下最近有沒有娘娘的人出宮,如果有的話,那她的人一定去弄著血蟾蜍去了。否則,就算臣妾死,也死得不瞑目,臣妾的冤魂會一直纏繞在皇宮,讓那些害我之人不得好死。”
闌雪鶯賭咒發誓的,看她這副憤怒的模樣,好像她儼然成了陷害者,白芯蕊成了角落裡陰險的小人,弄得邊上的宮女們不禁動搖起來,這到底是相信誰的才好。
“大膽,偷生野種不說,還敢大言不慚,想驚擾皇上,哀家殺你一萬次都不夠。”惠妃猛地拍了下玉椅,發出砰的一陣聲音,驚得在場人瑟瑟發抖,雖然太后平時深居簡出,脾氣看上去不冷不淡,不過她要是發起火來,死的可不是一兩人,那是一大片人,所以所有人都害怕得臉色蒼白。
闌雪鶯反正知道自己大限將至,也不偽裝,當即指向白芯蕊,大聲道:“太后,因為皇后寵愛皇后,你就偏袒她嗎?這件事要是讓老百姓知道,百姓又會怎麼看太后和皇上?最妾現在懷疑皇后陷害我,太后不僅不給罪妾一個公道,反而幫這個人面獸心的女子,雪鶯不服!”
白芯蕊臉上浮現一個好笑的表情,冷冷看向闌雪鶯,不緊不慢的道:“好呀,你說是我害的你,把證據拿出來。你所謂的懷疑全是你自己的猜測,在場有誰看見本宮將血蟾蜍放到胎盤裡去了?本宮一直站在離你一丈的地方,難不成本宮還會無影手,偷偷將蟾蜍放了進去?又或者有人看見是本宮的丫頭柳汀害的你?本宮看你引產生怪胎是事實,有這麼多人證和物證,而你沒半證據就想誣賴本宮,你當本宮是傻的?闌雪鶯,我勸你,做人不能這麼二百五,更不能這麼狠,這樣只會報應道你和你的後代身上,今天這隻怪胎,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我先撇開這怪胎的事不說,光是你之前殺人的事和欺瞞太后的事,就夠你砍頭的了!”白芯蕊冷冰冰的說完,當即仰頭朝看向惠妃,目光如珠,熒光透亮,渾身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氣勢。
闌雪鶯冷哼一聲,在白芯蕊說完後,雙眸溢位陣陣寒光,沉聲道:“好呀,有種你就殺了我,現在就殺,我倒要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來自於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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