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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大臣們照著白芯柔她們拿出的圖畫,細細的朝上邊的白芯蕊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猛嚇了一跳,這畫上的女子,儼然就是上邊的皇后,兩人簡直不差毫釐,畫像畫得栩栩如生,雖不久真人美豔和出塵,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兩人根本是同一個人。
現在是最危機的時刻,白芯蕊腦子裡頓時溢起一抹不好的預感,為什麼會這樣?她失蹤,白芯柔等人會那麼好心的用畫像找她嗎?
她越來越覺得這是一個陰謀,而且是一個很大的陰謀,這陰謀裡纏雜得有許多人,想到這裡,她忙轉頭看向身側的裔玄霆,見他雙眸冷洌,目光冰冷似劍,正犀利的盯著底下眾人,發現她在看他,他忙給自己示意,給自己一個堅定安穩的眼神。
白芯蕊這下子更加慌了,看這情況,裔玄霆事先也沒有什麼準備,她只知道白府眾姐妹要來裔國進貢,卻沒想到,這裡另有深意。
這時候,大殿上人群全騷亂起來,那幾個少數民族部落的人在看到畫像後,全都一驚一乍的,這時候,不知道是誰又拿了一疊裔玄霆與闌泫蒼對比的畫像出來,這畫像一拿出來,所有人當即哄搶過去。
白芯瑩一看,眼睛得意的眨了眨,當即道:“怎麼又是這畫像?我們來的路上,老百姓都在傳,居然又是這畫像,看來,不止咱們知道,全天下的百姓都知道了……”
白芯瑩話還未說完,只見座上男子右臂一揮,手中的長筷便嗖的一聲飛向白芯瑩,只聽啊的一聲,那筷子準確無誤的插到白芯瑩的脖子上,登時,她張著血紅的大眼睛,兩手艱難的撐著,想說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只聽砰的一聲,她哽咽著倒在地上,這時候,她脖子處早已鮮血淋立,一大股大股的濃血漫到地上,看得白芯柔大叫一聲,嚇得花容失色。
白芯瑩一死,男子便冷拂衣袍,霍地站起身,一雙美目陰冷的瞄向眾人,沉聲道:“朕與闌國九殿下長得一樣又如何?朕就是他又如何?朕的皇后,就是白芯蕊,又如何?誰是主謀,站出來,與朕一較高下!”
男子說完,右手已經握緊一柄十爭鋒利,劍尖還透著寒氣,閃著白光的青霜劍,俊顏上佈滿寒冰,整個人身上罩著濃濃的肅殺之氣,與此同時,侍衛、侍簫等人早已提劍立於男子身邊,李公公見勢不妙,忙與侍書等人出去搬救兵。
白芯蕊也隱隱感覺到了不妙,忙差柳汀去稟報惠妃,這些畫像突然神秘的散佈出來,那一定是有人早就預謀好了的,想起上次的刺殺,白芯蕊覺得身子發冷,這皇宮,真有個勢力強大的反派。
“皇上,這姑娘不過說了幾句真話,你竟然對她痛下殺手?”說這話的是一個番邦小族的副族長,實在看不過去,也不顧平日男子的威信,當即站起來道。
這副族長長著一身橫肉,塊頭巨大,又有少數民族的義氣和匪氣,一站出來,其他就有人跟著附和,男子冷然掃向眾人,這些平日在他面前連個屁都不敢放的人,竟然全都敢嘰嘰喳喳,這不是預謀好的是什麼?
既然這樣,他也不必跟他們客氣什麼。
闌烙蘇鷹眸轉動,一起身,白芯柔等人便躲在他身後,把他當避風港,闌烙蘇則冷目看向裔玄霆,大掌一把伸進身側的貢米堆裡,霍的一聲,抽出一把修精長劍,朝男子道:“裔玄霆,或者本王應該叫你闌泫蒼好些,和你惠妃、白芯蕊聯合起來,滅了闌國,如今又在裔國逍遙,我等闌國舊臣誓死要為闌帝報仇,替父皇手刃你這弒父的狼子!”
闌烙蘇話一落,身後那些偽裝成宮女、太監的人全都扒掉身上的衣裳,露出裡邊早已裝備好的黑色勁裝,齊聲道:“我等闌國舊部,誓死忠於闌帝,狗皇帝,你拿命來!”
那幾名黑衣人一說完,右手齊揮,將那幾袋米嘩啦砍飛起來,登時,邊上又有幾隊人從貢品裡拔出刀劍暗器站起身,這下子,大殿裡大約有七成人是銀國、各部落和闌國的舊臣,這些人個個目光兇狠,與剛才的溫潤完全不一樣。除了這些人,另外三成左右的人全是裔國王孫貴族的家眷,這些人不會武功,大多是女流之輩,會個什麼?這時候,他們已經嚇得驚叫起來。
白芯蕊一看,忙朝下首正在喝著茶的凌鋒道:“凌大將軍,還不快帶人前來護駕!”
“護駕?”男子輕輕搖了搖手裡的茶杯,漫不經心的抬起眸,眼裡透出點點帶有邪性的寒光,扯著紅唇道:“本將軍等這天等了這麼久,假皇帝,你的死期到了!”
凌鋒話一說完,身子一躍而起,等他躍起身時,手中赫然多了一把摺疊似的軟劍,軟劍閃閃發光,這時候,外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