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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前,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什麼東西,看得很入迷。
白芯蕊現在已經不用躡手躡腳的走了,她現在有內功,只要屏神凝息,走路便悄無聲息,不出半點聲音。
等她走到白芯瞳面前時,赫然發現岸上是一幅絕美男子的畫像,此刻的白芯瞳正溫情的看著畫像上的男子,一動不動,看得很仔細,很安靜,有時候還會傻笑兩下。
白芯瞳一看那男子,忍不住想戳瞎她的狗眼,怎麼又是闌泫蒼,他魅力就這麼大?把這些小女生個個弄得魂牽夢縈,茶不思飯不想的。
這時候,白芯瞳已經拿起桌上的畫像,小心翼翼的撫摸著畫上男子優美的唇形,一幅……思春的模樣,白芯蕊朝屋頂轉了轉眼珠,等她垂下眸時,神遊太空的白芯瞳正好轉過身,一看到站在背後發愣的大姐,白芯瞳嚇得“啊”的驚叫一聲。
驚叫一聲過後,白芯瞳忙害羞的垂下眼睛,慌里慌張的準備去收畫,卻被白芯蕊一把攔下,白芯蕊邪惡的看向白芯瞳,“五妹,原來你喜歡那個病秧子啊!”
白芯瞳俏臉一紅,比之之前多了許多血色,便淡笑道:“大姐說笑了,我縱然再喜歡,也是沒有資格去愛的。我知道,惠妃絕不可能娶一個庶出的病弱女做媳婦。”
“你早知道了?看來你對他還挺了解的。”白芯蕊拿起桌上的一隻金橘,隨手開始剝了起來。
“嗯,小時候我們裡見過,我們姐妹去宮裡拜訪,王妃是長孫皇后的表妹,所以我們都能跟小皇子們玩玩,當時我心愛的絲帕丟了,就蹲在湖邊哭,後邊九殿下把他的絲帕送給我,我才沒哭了。”白芯瞳說完,從畫底下抽出那張純白繡有一支玉笛的絲巾錦帕,眼裡滿是柔情。
白芯蕊看了眼這絲帕,上邊繡有一個蒼字,絲帕質地柔軟、冰涼,看上去漂亮貴氣,果然是皇室之物。
白芯瞳又開始懷念從前,微微笑著,輕聲道:“我還記得他當時對我說的話,他說:‘別哭了,再哭就成小花貓了’。他這麼一說,我哭得更兇,沒想到他又說:‘本來就長得醜,再哭,就更醜了’。他這麼一說,我當場破涕一笑,等我抬起頭時,看見眼前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皇子,這小皇子和其他皇子都不一樣,他生得很漂亮、妖冶,有一雙漂亮的小丹鳳眼,小小年紀,看上去卻有些老成,後來我才知道,他就是九殿下!”
白芯蕊聽完,硬是愣愣的眨巴下眼睛,沒想到每一個思春的人小時候,都有件如此狗血的偶遇。
“五妹,你喜歡那個蒼,怎麼不告訴爹,說不定,有機會嫁給他。咱們家雖然比不上皇家尊貴,爹好歹也是個異姓王,再說你又精通藥理,也許還能照顧九殿下。”白芯蕊將一瓣粉紅的橘瓣放進嘴裡,哇好酸啊!
白芯瞳嘆了口氣,淡淡瞟向遠方,搖了搖頭,“我身體本就不好,九殿下同樣是副病弱身子,惠妃怎麼可能同意?再說,她眼光高,九殿下又這麼優秀,將來註定是要與別國公主和親的,如果承蒙惠妃不棄,我或許可以做個如空氣般的妾……”
白芯蕊瞪大眼睛,懶懶睨了白芯瞳一眼,“五妹,你的志向是做妾?你不能這麼沒志向,要做就做正牌夫人,不然就不嫁,沒了男人,咱們一樣活。”
“說是這麼說,可是還是得嫁個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男人。”白芯瞳睜大雙眸,繼續道:“不過,男人心海底針,今天喜歡你,說不定明天就變心了。你看靖王,就是最好的例子,表面謙遜的把三姐娶了去,卻在新婚當夜,歇在了通房的床上,幾天沒理三姐,把她當空氣一般放在府裡,三姐天天以淚洗面,他都不去看她一眼。這玉蘅姑娘特別有手段,在三姐出嫁之前,央求姜側妃要跟過去,說好好伺奉三姐,可一嫁過去,就使手段困住王爺,現在靖王夜夜歇在她房時,估計過不了多久,她就被抬姨娘,做靖王府的側妃了。新婚當夜和通房滾在一起,靖王根本沒把咱們白府放在眼裡,而且滾的又是白府的丫鬟,這是三姐自已打自己的臉,咱們也不好說。”
“有這事?你是說,那個官家小姐玉蘅,成了靖王的通房?”聽到這訊息,白芯蕊起初是有點暗爽的,誰叫白芯柔想奪她的嫁妝,雖然這事是姜側妃一手主導,她並不知情,但她也是從犯。
不過這通房的本事也忒大了點,第一天就能挽住靖王的心。恐怕,挽住的不是靖王的心,只是人罷了。
男人在被設計欺騙後,沒有人不懷恨在心的,靖王估計想不通自己被設計娶了王妃,所以冷落白芯柔,不搭理她,以示對這樁婚姻的不滿。
姜側妃估計這下後悔在挑丫鬟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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