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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他現在心情不好,好像有什麼心情,她不會安慰人,至少也上去跟著他,看看著。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她只知道,自己跟著跑了出去,心裡很放鬆,很舒服,很滿足。
紫晶橋上時,白芯蕊看見闌泫蒼正安靜的立在橋上,穎長的身子看上去俊秀挺拔,身上一襲白衣透著蕭索的味道,冷風吹起他的長髮,使他整個人猶如被月光籠罩的精靈。
太帥了,太好看了,太美了!
看著這樣的男人,白芯蕊自己真沒白穿越,光是看他已經是一種幸福,更別提其它的了。
闌泫蒼微微抬眸,在看到白芯蕊的那一瞬間,他的心攸地一怔,湖邊的她,抱著披風的樣子好安靜,好美,好像他夢寐以求的仙子。
他從未想過,在自己難過之時,會有個人來靜靜的陪著他,他更未想過,這個陪著他的,竟然是自己妻子。
他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有幸福,因為他不能愛別人,可是,看著對面安然佇立的她,他竟有種心動的感覺。
一有這種感覺,他就覺得自己那顆心好疼,疼得好像有人正用刀子一片片在心上凌遲一樣,心絞痛,好難受,他只能閉上眼睛,不去想她,儘量想她可惡、霸道、壞脾氣的一面。
可是,她都沒有這些,她的可惡在他面前,是可愛;她的霸道在他看來,是追求生活的勇氣;而她的壞脾氣,則是保護她的外殼。
白芯蕊見闌泫蒼眉峰微皺,忙上前,將手中的外套慢慢披到他身上,外套才披到男子身上,他就冷地轉身,抓起身上的外套,嘩啦一聲扔到冰涼的湖水裡。
這突如其未的轉變,看得白芯蕊心驚肉跳,他是要做什麼,她可禁不起他這樣的轉變。
“你……你狠,我好心給你拿披風來,你就是這樣對待我的?'和普通女人一樣,白芯蕊問出了這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話,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隱約像個沒人要在哭訴的棄婦。
“誰要你假好心,你給本王回去,本王不想見到你!”闌泫蒼毫不留情的開口,聲音冷如冰雪,漠然看向遠處的湖泊。
這話放在白芯蕊心裡,卻有了一股不小的波動,白芯蕊氣惱的瞪了面前自傲的男人一眼,沉聲道:“好,算你狠,你愛吹多久就吹多久,就當我多管閒事,剛才給一頭豬帶的披風,死豬、臭豬!”
罵完之後,她一腳踩在闌泫蒼潔白的玉靴上,在看到闌泫蒼驚愕帶有怒氣的眼睛上時,她滿足的仰起頭,得意的笑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什麼東西,什麼男人,真以為她白芯蕊是那種倒貼的女人?
你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你,病秧子,遲早得下地獄的男人!
看著女子遠去的背影,闌泫蒼微微捂住心口,是否要這樣對她,他的心才好受一些,如果多愛她一點,多心動一些,他就會更難受一些。
等女子消失不見之後,男子漠然的看了天空一眼,突然,只聽撲通一聲,他已經朝湖中縱身躍下,像一條魚似的在水裡遊著。
等他喘著氣上岸時,手中已經多了那件銀色披風,看著懷中的披風,闌泫蒼甩了甩早已浸溼的頭髮,嘴角溢起一抹冷然。
這一晚,王府里人人都知道,他們的殿下為了一件披風,感染上風寒,又暈過去了。
九殿下感染風寒的訊息立即傳遍王府,早已習以為常的丫鬟們請太醫的請太醫,打熱水的打熱水,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就白芯蕊,被惠妃逼著坐在闌泫蒼床前,默然守著他。
惠妃一臉憂心的坐在白芯蕊對面,時不時的看眼兒子,又時不時的看眼白芯蕊,時不時來一兩句。
“都是你氣的,你要不氣他,他會跳下湖去撈那件披風?”
白芯蕊立即抬眸,朝惠妃道:“是他自己將披風扔下去的!”
“你要不送這披風,他會扔下去?他不扔下去,他會跳下去撈?真不知道蒼兒哪裡出了問題,一件披風而已,竟然不顧性命去撈!”惠妃這下子很是憂心,這蒼兒要是病久了,那邊該怎麼辦。
說來說去,都是這媳如鬧的。
白芯蕊沒處過婆媳關係,也不是什麼神人,這時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冷笑道:“要不是娘娘你氣他,他也不會跑出去,這麼說來,娘娘你才是罪魁禍首?”
“好笑,要不是你把他綁在椅子上,本宮會對你發火,他會替你辯護,繼而跑出去?說來說去,都是因為你,還敢狡辯,罰你今晩陪著他,不許睡覺!”惠妃氣惱的起身,沒想到這媳婦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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