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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空氣,她家郡主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傻人有傻福,賺到了。
新房裡,闌泫蒼淡淡坐在白芯蕊對面,白芯蕊見眾人走後,這才鬆了口氣,不過仍舊蓋好蓋頭,沒有動作。
闌泫蒼淡淡掃了她一眼,揚眸道:“本王已經閒了蓋頭,你還蓋著幹什麼?”
白芯蕊怔愕的掀開頭上的蓋頭,看了眼對面的男人,她還巴不得不蓋這鬼東西,捂得她熱死了。
白芯蕊朝闌泫蒼傻笑一下,如小白兔般擄了擄嘴,她可沒忘記上次在皇宮狠揍人時,被他抓個當場的場景,不知道他會不會拿這事來說她。
闌泫蒼看著有些可愛的妻子,心神倏地一動,可心一動,胸口就悶悶的,心很痛,母妃的話字字句句的映在腦子裡,他怎麼揮都揮不去。
“你從小就患有心悸症,不能對任何人動情,只要一動情,就會一點一滴的耗盡生命,直至死亡!”
“蒼兒,你忘了祖母是怎麼死的?你忘了母妃為什麼要和他鬧矛盾,耍脾氣?你忘了家族的使命,忘了你承擔的一切?如果想活下去,你就不能對任何人。。。。。。動感情!包括母妃!”
母妃的話歷歷在目,闌泫蒼難受的深吸口氣,緊捂住胸,倏地,他陰眸冷抬,冷冽逼人的看向白芯蕊,右掌一把捏住她的右腕,只這麼一捏,他便聽到一陣清脆的鈴鐺聲。
一聽到這陣熟悉的鈴鐺,闌泫蒼神精猛地緊繃,右指一個使力,迅速將白芯蕊的袖子撕開,露出裡面那鑲了一顆白玉龍珠的緋色瓔珞鈴鐺。
在看到這串鈴鐺時,闌泫蒼瞳孔倏地放大,汗毛直豎,原本烏黑的瞳孔倏地變得深紅起來,他冷地捏緊白芯蕊的手腕,將他一把從床上拉到窗欞前,映著那白色的月光,女子手腕上那串鈴鐺看上去既神秘又華美。
闌泫蒼努力抑制住心底的激動和緊張,此時,微風吹拂著他的黃髮,使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俊美和妖邪,他冷冷睨向這串鈴鐺,豔紅的薄唇沉然冷啟,朝白芯蕊逼視問道:“告訴我,這串鈴鐺,你從哪得的?”
白芯蕊一臉疑惑的看向闌泫蒼,烏黑的眸子透著陣陣寒冷,更多的卻是懷疑、驚愕,“你放手,弄疼我了!”
“本王不放!”闌泫蒼周身罩著層層薄涼,好像冬天的雪花般沁入陣陣涼意,寒意料峭的睨向白芯蕊,冷聲道:“告訴我,這鈴鐺是誰給你的,你在哪得的!”
白芯蕊也是急性子,她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人,這男人一看到她的鈴鐺就像發了瘋般的盯著自己,恕她沒辦法以實情相告。
想到這裡,白芯蕊同樣緊抿薄唇,雙眸清冽,眸子裡射出來的寒光如同鋒利的劍,冷然刺向闌泫蒼,“我憑什麼告訴你,這是我的東西,與你無關!”
“你!”闌泫蒼怒吼完後,右手將白芯蕊捏得更緊,此時他的心好痛,痛得好像有人正用刀剜他的心一般,這是他十分珍視的東西,怎麼會在這女人手上?
白芯蕊雙眸冰冷,整個人有種與生俱來的傲然,這是裔玄霆的東西,她在湖邊撿到的,為什麼和闌泫蒼有關?
闌泫蒼為什麼這麼關心這串手鍊,按道理,這應該是裔玄霆來關心才對,與他有什麼關係?難不成,這東西是他的!
如果是他的,那不代表他與裔玄霆是同一個人?
同樣的長相,同樣的氣度,同樣珍惜這串手鍊,他們之間肯定有關係,但是,現在裔玄霆恐怕在裔國處理政事,而闌泫蒼則昏迷好幾天,兩人怎麼都不可能是一個人,聽說最近裔玄霆還制定了些什麼經濟計劃,那就說明他還活著,兩人絕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可是,不是有句話叫:一切皆有可能嗎?
白芯蕊有些想不透,到底誰真誰假,誰又是誰。
兩人一個冷漠如鬼魅,一個溫柔如小白兔,真是不同性格的人。不過現在的闌泫蒼,生起氣來的樣子,也似妖邪般魅惑人心。
闌泫蒼狹長的鳳眸冷然睨視向白芯蕊,正想再次詢問,這時,他臉色已經愈發蒼白,身子也微微顫抖起來。
白芯蕊曾經一度以為闌泫蒼的病是裝的,可現在看他虛弱的樣子,她才發現,是真的。這個時候,她完全可以擺脫他,或者狠揍他一頓。
可是,他沒想過去揍一個自己連累重病的男人,就好像她從沒想過用全家的性命來與白芯瞳交換一樣,不值得的事,她從不做。
想到這裡,她攸地將手掙脫出來,此時的闌泫蒼已經有些站不穩,她則一把將他扶住,慢慢扶到床前,闌泫蒼纖長的睫毛微微合攏,蒼白的臉看上去沒有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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