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碰觸他,“我只是忠於我自己,做我想要做的事。我不喜歡的事,我碰都不去碰它。我為什麼要屈就於男人的慾望?並不是只有你們才會有衝動。難道你喜歡我假裝古板的學究?”
“噢,對了。”他攫住她的發,微微仰扯而令她細白的頸項露出,他貪婪的吻著。“我忘了你說過你對於你喜歡的事都是全力以赴的。那麼,你想和我親熱嗎?”
不吝於給他的擁抱,嘉翎點頭,“是的,我想。”
“有多想?你會不會以你的全力以赴逼得我喘不過氣來?”他繼續對著她的柔軟部位進攻,一如她無法不去探索他結實的胸肌。
“你會知道的。”她隨著逸出心頭的嘆息,告訴他。
席鍾斯對自己承諾也對她保證,“是的,我一定會知道。”
初次的結合狂野如火,第二次是隨興的嬉戲。
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在“愛”上表現這麼狂這麼放,這般的無拘無束。她重拾了以往自己從不覺得有趣的部分。過去也許勉強算得上有感受到溫柔,卻從未嘗如此強烈,而且,她不曾被愛擾亂思緒,也從未被愛取代理智。
如今和席鍾斯在一起,她竟寧可憑藉直覺和他共度這快樂的時光。將所有的顧忌掃到心底最不起眼的倉庫,用鎖關住它。
她感覺自己的腰被人輕輕捏弄了一下。她捉住那頑皮的手,“想幹什麼?”
席鍾斯手罩上她的胸脯,在她的肩上印下一吻,“你是個不可思議的女巫。”
“喔?為什麼?”嘉翎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因為我救了你的人?”
他的下巴枕在她的肩上,帶著她側臥說:“因為你不可思議得令我吃驚。你美得令我吃驚,膽識也非常的大膽,還有……”他賣著關子故意不說。
“還有什麼?”嘉翎回頭想看他。
他吻著她的耳,“還有,你是我最不可思議的情人。你怎麼可能……這麼單純,卻又深知我的需要呢?當我發現你是處子時,我真不敢相信。”
事實上,她不是。這可能要怪罪到亞當的身上了。他暗地動了手腳。
“那會造成什麼差別嗎?”她有點心虛的問。
“我不知道。”鍾斯想過後才說,“我不習慣和一個處子上床。通常女人會以此為手段,換取婚姻。”
“你放心,那不是我的作風。”
“那……什麼才是你的作風?我一度以為你是個專門詛咒別人的女巫,後來知道你會醫術也熱誠救人。你不諱言的坦白自己的渴望及需要,結果卻是個純白的處子。什麼樣的你才是你?嘉翎。”
“我就是我。每個人都有許多面,只是他們要不要表現出來給你看而已。”
“你呢?你會不會將你的每一面表現給我看?”
“你已經比別人看過更多的我了。”
“我還想看更多的你。”
嘉翎擺開他的手,卷著被單坐起。“為什麼?”她煩躁的撥弄自己的發到後背,“你想找出我的弱點?我知道你不愛我,我們有的只是慾望。何必假裝你想了解我呢?我不是容易懂的。”
“你害怕我發現什麼?”他握住她的手腕,藍眸咄咄逼人。
“我所害怕的並非”發現“,你不會懂的。”她與他的智力在拔河,“你放開我。你已經得到你的滿足,可以走了。不必在這裡多逗留。”
“滿足?”他輕笑聲在她耳邊勾動心絃,“你話說得太早了。我離”滿足“這兩個字還早得很。”
嘉翎停止她的拉扯,瞪著他,“你還想做什麼?”
“現在?”他調笑的眼對著她的一本正經,“我想做很多事。想陪你睡覺,想和你溫存,更想和你在被窩裡玩兩人的遊戲。你想做的是哪一件?”
他的話讓嘉翎臊紅了臉。“我累了,不想玩遊戲。”
“那麼我們可以睡覺。”
“不。不行,你不可以睡在這裡。”嘉翎推著他說:“你快點離開。”
“怎麼你老要趕我走?上次恐嚇我說要殺我,現在則想一腳踢開我。你忘了你是我的囚犯,我是你的主人嗎?哪有囚犯趕走獄監的道理。你有什麼道理反對?”他又一副賴定她的模樣。
“你睡在這裡,每個人不就知道你和我……睡在一起?我已經被扣上女巫的帽子。不想再戴另一頂不名譽。”
“他們不敢。”鍾斯肯定的說。
“在你面前,他們是不敢。但在背後,他們說得可難聽了。”嘉翎看著他說:“我被汙衊也許無所謂,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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