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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傲的神采,這是大家都想不出的一種方式,卻很成功。“我們有時空機來做瞬間移動。為什麼不能在人們跳樓自殺的前一刻,將他們移轉進時空機。這一來,他們在自己的世紀是死亡了,他們不會在意前往另一個世紀,並且留在那裡協助我們逮捕罪犯。畢竟,怎麼說我們也是他們的子子孫孫。所有的地球人類不管過去、現在、未來,都有責任來消滅罪惡的。不幸的,如果他不想住在那世紀,我們可以請他再次自殺。他一樣會達到目的地。我們甚至會提供些較不痛苦的方式。”
“這太可笑了。”生性不喜歡女性學者的俄國代表尼可拉說。
“我們已經實驗過第一次了。近日將展開第二次。而且這計畫會不斷的實行,直到有新的方案能夠取代。”普拉妮略過俄國代表的不滿言論。
“為什麼這種事我們這些代表一點都不知道?”寶娜女士尖銳的說。
“實驗起初是沒有告知的義務。”石原會長站出來說:“現在我們需要各代表的投票,決定它是否要繼續下去。”
代表們紛紛開始交換意見。在雜亂的一刻過去後,投票結果顯示。
“一百零九票透過,”化蛹“計畫繼繽執行。”石原會長宣佈。
第1章
一九九二年清晨一點
金嘉翎正坐在她的豐田車中。
她現年三十二歲。
她曾任職臺灣著名的醫療院所的外科醫生達七年之久;她也曾是美國著名學府哈佛的學生,以極優異的成績畢業,然後在美國結婚生子,隨著夫婿回國發展。
她曾有個三歲的女孩,名叫巧兒。
她曾有個體貼的丈夫,他名叫葉允輝。
那些都是曾經。
現在她是個三十二歲、一無所有、疲憊、帶著胃癌病症的患者。
金嘉翎漠然的關上四面的車窗,她貼上膠帶,確定沒有空氣會溜進來或是溜出去。
她坐在她的豐田車中,看著陽明山上的月明星稀。她等待著死亡的氣息慢慢的降臨。
她的一生,終於要走到盡頭了。
老實說,她不知道自己竟有自殺的一天。
小時候,媽媽抱著她的時候,曾不慎由二樓摔下一樓。母親摔斷了腿,才幾月大的她,僅僅摔傷了個小趾頭。此後他們家的人都說:“金嘉翎自小就是一身戰骨。”
五個子女的大家庭中,她是最安靜也是最不安靜的一分子。
不多話,嚴肅面對生命的她,每當遇到哥姐們吵架,她一張嘴就可以說和他們。在講臺一站,往往滔滔不絕,大小演講比賽總是有獎狀、獎盃可以搬回家。
獨力考託福,獲得獎學金。這辛苦的人生她都自己咬牙撐過來了。旁人總說她聰明絕頂,可是嘉翎知道她是一股勁兒的傻努力,將所有的生命都一次的活過來了。
她沒有虛耗過一分鐘考慮自己要去做些什麼。
她唯一想到要回想自己人生的時刻,是現在;是她要結束自己生命的這時候。
不多久,車內會充滿了汽車的廢氣。她可能隨時會離開這個世界。
若說有什麼抱憾的,嘉翎只能對她親密的人說聲“抱歉”了。她愛自己的父母和她的兩個哥哥、兩個妹妹。她愛他們就如同一般的人愛他們的血親。其中有過歡笑與淚水。
她對不起他們的關心了。
三年前,當巧兒和允輝死於一場飛航意外後,全家人都輪流的看護著她,生怕她一時想不開。在他們的關懷及晝夜忙碌的工作中,金嘉翎可以說她自己逐漸的恢復了一點生氣,慢慢的又有了活著的勇氣。
可是一個月前的劇烈胄痛,讓她生存的力量全然潰散。
一張病歷報告在十分鐘內帶走這三年內累積的信心。活著?成了個問號。
她自己清楚她的日子不多了。
她可以奮戰,可以靠目前的醫學技術活一段時日,這不是問題。問題是她要不要那樣的生活,那樣子生存下去。
親人的確是活下去的一大動力,可在天邊的那一端,還有著她摯愛的夫婿和女兒在翹首以盼。也許天意是要她去相聚的。
嘉翎是個醫生,她承認自己不該擁有這種宿命的想法。可是一場災難改變極大,她的人生觀已徹底的被損毀,她現在沒有目的飄浮在人世間,何苦再拖長這過程呢?
於是她下了這決心,拋棄工作、遠離家庭,準備進一步去探究人生終點。她要知道終點後,究竟有什麼在等著她。
車內的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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