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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西南的領導幹部說:“看《三國演義》,不但要看戰爭,看外交,更要看組織。北方人劉備、關羽、張飛、趙雲、諸葛亮組織了一個班子南下,到了四川,同地方幹部一起建立了一個很好的根據地。”
人才是湖南最大的品牌。
如果湖南人都能記住這些名字,那麼很快就會有更多湖南人的名字進入名人的行列。這些名字會點燃湖南人心中的豪情,向他大聲呼喊:你也是一個人才!
知識經濟和人才經濟是湖南人的福音。
湖南人正在他們的腦子裡大量地儲存以精神、技能和知識形態存在的財富,他們相信這種儲備比資金的儲備具有更大的經濟能量,在知識經濟和人才經濟的時代裡,將會推動湖南人在經濟建設的領域裡做出輝煌的成就。
有誰躺在歷史榮譽的席夢思上睡大覺?
目錄(3)
我們大可不必為湖南人的精神而招魂,大呼“魂兮歸來,湖南人精神”的口號,因為湖南人的精魂根本就未曾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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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少年歌(節選)
楊度
我本湖南人,唱作湖南歌。
湖南少年好身手,時危卻奈湖南何!
中國如今是希臘,湖南當作斯巴達;
中國將為德意志,湖南當作普魯士。
諸君諸君慎如此,莫言事急空流涕。
若道中華國果亡,除非湖南人盡死!
盡拋頭顱不足惜,絲毫權利人休取。
莫問家邦運短長,但觀意氣能終始。
隴頭日午停鋤嘆,大擇中宵帶劍行。
竊從三五少年說,今日中原無主人。
每思天下戰爭事,當風一嘯心縱橫。
救世誰為華盛翁,每憂同種一書空。
群雄此日爭逐鹿,大地何年起臥龍?
天風海潮昏白日,楚歌猶與笳聲疾。
惟持同胞赤血鮮,染將十丈龍旗色。
憑茲百丈英雄氣,先救湖南後全國。
破釜沉舟期一戰,求生死地成孤擲。
諸君盡作國民兵,小子當為旗下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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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湖南人的精神
陳獨秀
在我歡迎湖南人的精神之前,要說幾句抱歉的話,因為我們安徽人在湖南地方造的罪孽太多了,我也是安徽人之一,所以對著湖南人非常地慚愧。
湖南人的精神是什麼?“若道中華國果亡,除非湖南人盡死。”無論楊度為人如何,卻不能以人廢言。湖南人這種奮鬥精神,卻不是楊度說大話,確實可以拿歷史證明的。二百幾十年前的王船山先生,是何等艱苦奮鬥的學者!幾十年前的曾國藩、羅澤南等一班人,是何等“扎硬寨”、“打死戰”的書生!黃克強歷盡艱難,帶一旅湖南兵,在漢陽抵擋清軍大隊人馬;蔡松坡帶著病親領子彈不足的兩千湖南兵,和十萬袁軍打死戰,他們是何等堅忍不拔的軍人!湖南人這等奮鬥精神,現在哪裡去了?
我曾坐在黑暗室中,忽然想到湖南人死氣沉沉的景況,不覺說道:湖南人的精神哪裡去了?彷彿有一種微細而悲壯的聲音,從無窮深的地底下答道:我們奮鬥不止的精神,已漸漸在一班可愛可敬的青年復活了。我聽了這類聲音,歡喜極了,幾乎落下淚來!
後來我出了暗室,雖然聽說湖南人精神復活的訊息,不僅僅是一個復活的訊息,不使我的歡喜是一場空夢。
個人的生命最長不過百年,或長或短,不算什麼大問題,因為他不是真生命。大問題是什麼?真生命是什麼?真生命是個人在社會上留下的永遠不朽的生命,乃是個人一生的問題。社會上有沒有這種長命的個人,也是社會的大問題。
Oliver Schreiner夫人的小說有幾句話:“你見過蝗蟲,它們怎麼過河麼?第一個走下水邊,被水衝去了,於是第二個又來,於是第三個,於是第四個;到後來,它們的死骸堆積起來,成了一座橋,其餘的便過去了。”(見6卷6號《新青年》601頁)那過去的人不是我們的真生命,那座橋才是我們的真生命,永遠的生命!因為過去的人連腳跡也不曾留下,只有這橋留下永遠紀念的價值。
不能說王船山、曾國藩、羅澤南、黃克強、蔡松坡已經是完全死去的人,因為他們橋的生命都還存在。我們歡迎湖南人的精神,是歡迎他們的奮鬥精神,歡迎他們奮鬥造橋的精神,歡迎他們造的橋,比王船山、曾國藩、羅澤南、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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