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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在肉裡,然後又沒入骨髓深處的感覺,真是說不出的折磨。
慕容流風已經緊張的不知該如何安慰野火了,在這狹小逼仄的馬車內,他動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看著野火趴在凳子上,咬牙忍著。
想了一會,慕容流風試探的開口,“野火,是不是屁股不舒服?”
“滾,閉嘴。”野火被點破了心事,頓時窘迫的想殺人。
被一個大男人問你是不是錠疼,那感覺,比扒光了遊街還讓人無語。
“那就是了。”慕容流風自顧自的點點頭.心下卻是鬆了口氣。不管傷在哪裡只要知道病根就好說了。
“你幹什麼?”
然然腰間一緊,野火喊了一聲,急忙抓緊了腰間的絲帶。她抬頭怒視著慕容流風,一張小臉早就粉紅粉嫩,看的慕容流風,恨不得咬上一口的感覺。
那白皙的脖頸也微微泛著粉紅色,小嘴巴嘟起來,那神情明明是倔強強悍的,可就是讓慕容流風覺得可愛至極,哪怕現在被她扔出馬車,他都覺得她是在撒嬌而已。
“野火,我看看。”慕容流風不顧野火的掙扎,伸手去拉她的褻褲。
馬車太小,野火趴在那裡,慕容流風一站起來趴在她身上,她根本就動彈不了。想要掙扎,可是一旦動作大了,這輛跑起來嘎吱作響的馬車估計就散架了。她跟慕容流風如此模樣被人看到,怎麼也解釋不清楚了。
“慕容流風。你給我滾開。別碰我!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有數!”野火極力掙扎著,就差鑽到凳子底下了。
見野火如此反抗,慕容流風更加緊張.同時心底也升騰了層層疊疊的妒意。野火屁股竟然受傷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秦淮?慕容流風不再想下去。否則。他會失控。
刷拉一下,他決定不跟野火墨跡了,直接撕開了褻褲。半透明的絲綢褻褲褲本就輕薄,慕容流風不過兩個手指就給勾破了。絲毫不費勁。
“慕容流風,你敢……”野火話未說完,屁屁上便一涼,她回頭去看,一大片白花花上面是兩塊青紫的印痕。
她抬頭怒視幕容流風,卻突然發現慕容流風的臉色比她還要難看數倍。
他咬著牙,眼神陰蟄恐怖,不發一言,定定的看著野火屁屁上的傷痕,恨不得撲上去撕咬幾下一般。
“誰打的?”他嘶吼著,雖然壓低了聲音,但還是讓野火覺得緊張。
她並非害怕,只是如此摸樣的慕容流風,讓她無法理解。
“關你什麼事?”野火沒好氣的開口。
“你再說一遍。”慕容流風開口,一字一頓,狠戾陰沉。
野火嘟著嘴巴,大眼睛閃爍著晶亮的光芒。倔強的瞪著他,這算什麼事?她受傷了,被他看了,現在還要被他喝斥和質問,憑什出?
“說就說,你我還沒成親呢。你憑什出碰我?告訴你,就算成親之後。你也別想碰我,要不跟我相敬如冰,要不就退婚。”,野火也是氣急了,什麼話都說。
反正,在幕容流風面前,她很多時候心底那壓抑了許久的小孩性子就會暴露出來。氣他、惹他。看他一層層剝下原本閒雲窩囊的面具,她的心,也會隨著釋放,解脫。
“退婚?休想!憑什出不讓我碰你。我今天不僅碰,還要打。”慕容流風說著就抬起了手臂,看樣子是要打野火的屁屁。
你敢?你要打了,我立刻跟三哥回野園。野火喊著,想要回身推開慕容流風,哪知,小手猛然被慕容流風攥在手心裡,緊緊地,恨不得揉進骨頭裡的感覺。
慕容流風眼底閃爍滔天怒火,他俯下身子,將野火擠在凳子上,狠狠地看著她,神情乍暖還涼,說不出是什麼情緒。
為什麼婚後要跟我相敬如冰?為什出不許我碰你?他的聲音突然放低了很多,輕柔,細膩。好像剛才的衝突根本沒發生一樣。
他是心痛的,真的痛了。
野火說的話,簡直比任何一種兵器刺入身體的感察還要痛。原來,她即使答應了跟他成親,也沒想過跟他在一起。
這就是她的好打算嗎?只要一個儀式,不管他心中想法。
野火看著慕容流風陰睛不定的面容,一手提著褻褲的絲帶,冷靜的開口,“我想練內功修為,但是三哥說,若想練習上來內功修為,必須戒掉七情六慾,再說了,我功夫好了,你也不吃虧啊。省的以後再有一次百竹園屠戳事件發生,誰知道以後會不會給跟上次一樣命大。”
野火說完,不理慕容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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