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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領養了。
幾個月後我再到那裡時,瓦礫已經不再。
“他走了,這裡已經沒有住的地方。”
一年又一年過去,時光會讓原先清晰的東西變得模糊起來,當年撕心裂肺的痛苦,也漸漸變成偶爾淡淡的心痛了。
只是那笛聲和傷痕,卻成為慢慢長大的我,夢裡經常的閃回。
………【第二章】………
第一眼看見他的臉,我就隱約覺得我們見過,我們認識,卻總也想不起他是誰。(看小說到頂點。。)
“我正好要出國很長一段時間,家裡空著,你儘管住。”
工作後的第一個假期,我又回到了自己出生的那個城市。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回去,那裡已經沒有什麼親人,有的只是回憶的痛苦。
而且,一年又一年過去,時光會讓原先清晰的東西變得模糊起來,當年撕心裂肺的痛苦,也漸漸變成偶爾淡淡的心痛了。
儘管那笛聲,那傷痕,依然是我夢裡經常的閃回。
家在哪裡,那堆廢墟又再哪裡?
熟悉的小巷、院牆。熟悉的寧靜和嘈雜,都已不復蹤影。一片人工湖倒映著垂柳,幾隻鴨子鳧過,蕩起片片漣漪。
晨暉中,幾個老人咿咿呀呀地唱著,渾不覺身外的事,身邊的人。
也許,這春波底下,就是當年爸爸媽媽摟著我數星星的視窗?也許,這老人腳前,就是我當年聽笛的斷垣?
窗外又開始飄雨了。
我悶悶地坐在窗前發呆,當年的雨中,總會有幽幽的笛聲,伴著樹葉聲,悠悠地飄進來。
可現在,我卻只能聽見車聲、喧雜聲、叫賣聲,它們交織在一起,甚至埋沒了風雨沙沙的聲音。
我煩躁地站起來,在屋裡走來走去。這裡,總會讓我想起些什麼,卻不都是我希望想起的事情。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小姐您好,我是來介紹吸塵器的,我……”
門口,一雙擦得錚亮的皮鞋。
我略略抬起頭,卻只平視到他的胸口:
“我、我只是借住在這裡的,房主不在家。”
我沉默著,想著下面該說些什麼,我知道,這些難纏的推銷員絕不會相信我的話,儘管我說的都是真話。
“那就不打擾了,再見。”
他的語聲平緩而溫和。
我詫異地抬起頭,正看見他的背影。我忍不住脫口道:
“先生,您怎麼知道,我說的是真話?”
他站住,轉過身來,笑了笑:
“我只能相信您,這樣您才會相信我。”
雨聲小了,喧聲大了,他走了。
第一眼看見他的臉,我就隱約覺得我們見過,我們認識,卻總也想不起他是誰……
第一眼看見她的臉,我就隱約覺得我們見過,我們認識,卻總也想不起她是誰。
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吹笛子了,儘管我總把它擦得很亮,儘管我有時會對著掛在牆上的它說幾句誰也聽不明白的話。
一年又一年過去,時光會讓原先清晰的東西變得模糊起來,當年撕心裂肺的痛苦,也漸漸變成偶爾淡淡的心痛了。
但這並非最主要的原因。兩顆門牙的失落,讓我的笛聲再也不能打動別人的心了。
我開著車在雨中穿梭著。
我喜歡我的車,這是同行中最好的一輛;我也喜歡我的工作,因為工作可以讓回憶變得不那麼清晰,不那麼經常,不那麼痛苦。看見別人的微笑,我的微笑也會更多一些。
“我、我只是借住在這裡的,房主不在家。”
第一眼看見她的臉,我就隱約覺得我們見過,我們認識,卻總也想不起她是誰。
我笑著告辭了,我相信她,不僅僅因為我覺得似乎認識她,我相信每一個客人,只有這樣,他們才會相信我。
但我的確似乎在哪裡見過她,儘管我怎麼也想不起她是誰。
雨停了,地上還有些溼滑。
這不是個推銷的好日子,即使悶在家中有閒有錢的主婦們,也不會歡迎滿身水滿腳泥的陌生人闖上門的。
午飯後的我緩緩地走著,並不急於找到我的車,在這個城市裡,雨後的空氣難得地新鮮。
轉過街角,我就一眼看見了她。
她夾著一把傘,手裡拿著個飯盒,看見我,愣了一愣,淺淺地笑了。
我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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