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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馬拉松只不過是附帶。
作為種族主義壓迫下毫無地位可言的黑人、而且是比祖魯、科薩等大的黑人部族更受歧視的“矮黑人”布須曼人,兩位運動員一面要準備參加比賽,一面還要每天站到世博會的展臺,展示他們矮小的身材、與其他黑人種群迥異的相貌特徵,甚至被迫表演他們特有的語言——一種由舌頭彈出的高低長短、抑揚頓挫“噼啪”聲組成的奇怪語言,顯然,在這樣的條件下,不論是“南非代表團”還是兩位選手自己,都不可能對這樣一次參賽產生任何重視或自豪感。
更讓人咋舌的是,主辦國美國異想天開地在奧運期間的“奧林匹克節”上搞了個“人類學日”,讓一些所謂的“原始民族”的奧運代表相互間進行爬竿、打泥仗之類“比賽”,兩位南非選手也被迫參加,這種帶有明顯種族歧視色彩的安排引起了國際輿論的普遍不滿,甚至顧拜旦也憤憤地稱,這種活動是奧運和全人類的恥辱,決不允許在今後的奧運會中再次出現。
由於當時的南非政府出於種族主義偏見,根本就沒把這次參賽和兩位黑人選手當作一件國家榮譽看待,因此長期以來對這樣的“第一次”不願多提,非洲其它國家在紛紛獨立並加入奧林匹克大家庭後,也因這次參賽飽含汙辱性而予以迴避,甚至實現種族平等的南非新政府也出於同樣因素淡化此事,如此一來,本應記下濃重一筆的非洲首次參加奧運會,就註定只能在歷史的書頁上,留下頗有些尷尬的淡淡一點了。
………【喜憂參半的加拿大中醫前景】………
中醫在加拿大起步很晚,80年代初香港掀起加拿大移民潮,中醫診所才開始較普遍地出現在一些華人聚居的城鎮和社群,但發展和普及速度之快令人矚目。
由於中西醫間巨大的差異,長期以來,中醫業者的醫生資質得不到加有關方面的認證、承認,中醫業者雖可開業,卻只能作為“另類醫療服務人員”,無法納入加拿大正常醫療體系,即使中醫碩士、博士,也拿不到醫生資格證書,這不僅嚴重影響中醫聲譽(許多反對中醫者藉此抨擊中醫是“無照行醫”),而且也妨礙非華裔加拿大人對中醫的認同、接受。2003年,加拿大卑詩省成立“中醫藥管理局”,負責對中醫診所的統一管理中醫師、針灸師和醫療業務等,這使卑詩省成為加拿大第一個對中醫針灸等醫療方法予以全面合法化地位的省,隨即,阿爾伯特和魁北克省也相繼仿效,人口最多的安大略省也已將之列上議事日程。這一措施使得中醫師“無照行醫”的局面得到根本扭轉,2003年6月卑詩省中醫藥管理局首批即向231人頒發“高階中醫師”證書,給600多人頒發了註冊中醫師、中醫藥師和針灸師證書。這是加拿大,也是包括美國在內的整個北美洲第一批被當地政府和醫學界所正式承認的中醫醫生。他們的地位與當地西醫醫生一樣,在專業資格上得到了承認,也得到了法律的保護。這一切當然有助於中醫在當地影響的提高。
事實上,上面這些成果之所以能取得,歸根結蒂還應歸功於中醫本身在當地的功效得到普遍認可。由於中醫重調理、重治本,對疑難雜症、慢性頑症等西醫不易診治的病痛有較顯著和獨特的效果,吸引了不少患者抱著“試試看”的心情上門求診,他們一旦診療有效,又會成為最生動的口碑,引來更多求診者。據統計,在大多數針灸門診上,最常見疾病是肌肉骨骼疾病,且大多是經過西醫多方治療而無效的病人,約9O%以上病人都是慢性病、罕見病、頑固棘手的難症雜症。此外,針灸、足浴、按摩、氣功等中醫療法在戒菸、減肥等保健方面效果也不錯,同樣吸引許多上門者慕名而來。
由於中醫需求量越來越大,各種培訓機構應運而生,1989年,在安大略省倫敦市成立四年制中醫藥針灸學院,此後相繼成立數十所私立中醫院校,雖然收費昂貴(如加拿大多倫多米奇倫針灸中心,四年學費高達34000多加幣),但招生依舊火爆,錄取率徘徊在10%左右,且非華人生源比例高達近85%;公立阿爾伯特大學和多倫多社會自然科學大學醫學院還開設了專門的中醫學課程,頒發官方承認的文憑,這都開創了北美先河,也充分說明了中醫在加拿大的旺盛市場生命力。
據省中醫藥管理局主席樂美森先生估計,加拿大目前從事中醫藥行業的人在10000以上,其中2/3為華裔,但由於大批非華裔參與中醫培訓,十幾年後這一比率將下降至50%以下,這將標誌中醫真正融入主流社會。目前中醫尚未納入加“健保”體系,患者都需自費就診,這在公費醫療盛行的加拿大是很沉重的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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