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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不但二級市場收益是扭虧的希望所在,而且對於這家不景氣的公司而言,新航的參股可謂性命攸關,如果能和國航配合演好這出戏,就能在很大程度上提高自己原本有些寒磣的身價,利己利人,何樂不為?一個巴掌拍不響,國航東航,看似針鋒相對,唱得實際是同一臺戲。
不過這出戏怕是快要落幕了。三個主角中最沒好處的新航已明確表態,不可能接受比協議價更高的東航股份收購價,如此一來炒題大減不說,東航自抬身價的目標也難有期盼,在當今高處不勝寒的股指大勢下,逆市而為,需要太大的投入和勇氣,也要冒太大的風險。
不僅如此,國航剛剛加入星空聯盟,成為其東航股權上的對手——新航的盟友,而與現在的收購夥伴、加入寰宇一家聯盟的香港國泰反倒成了勁敵,在如此背景下強炒併購題材,對各方的損害將難以預期。
然而國航加入星空恰給了這出三航演義一個謝幕的最好契機:併購事小、聯盟事大,不是我不想買,是顧全大局的明智之舉。當然,“3月之約”未至,李家祥口風兀自閃爍,但這都不重要了:演員謝幕總是要返幾回場的,但大戲卻已經唱到了盡頭。
………【比是否遷都更值得討論的】………
隨著奧運的臨近,首都北京原本就較嚴重的人口、交通、資源和環境汙染壓力再次凸顯,中國是否需要遷都的爭論也再次激烈起來。贊同遷都者羅列北京目前的種種“首都病”,認為非遷都不能根除此痼疾,反對遷都者則認為,新建首都勢必勞民傷財,帶來社會資源的巨大浪費,而且北京作為首都,有著傳統、習慣和功能上的諸多優勢,難以代替,存在的問題可以透過行政或資源調配手段逐步加以改善。
首都是國家的中樞,對是否遷都進行探討自然無可厚非,但在討論這一問題的同時,千萬別忘了,還有比遷都更值得討論的話題。
縱觀古今中外,遷都的事例比比皆是,但遷都的目的性都很強,如盤庚遷都殷,是為了擺脫水患的騷擾,尋求社會安定;明成祖遷都北京,是為了更好地控扼中原和北方,確保北部邊疆的安全;美國遷都華盛頓,是為了擺脫殖民時代的舊痕跡,同時在蓄奴的南方和廢奴的北方間尋得一箇中間點;加拿大遷都渥太華,是為了在英語區和法語區間找到平衡;眾多非洲國家由沿海遷都內陸,則是為了更好地開發腹地,同時確保首都安全。如今許多人熱衷於談論遷都,目的在於徹底擺脫北京人口過多、房價飆升、交通擁堵、環境汙染嚴重、各種資源依賴性強等痼疾,給首都“輕裝”。可是這種美好願望,是否真的可以透過遷都實現?
在古都西安,城區範圍記憶體在著周、漢、魏、唐幾代的長安都城舊址,另一座古都洛陽的土地下,更層層疊壓著九座各朝代都城遺址,這些古都的主人幾乎都是因為人口膨脹、房屋不足、水源匱乏等“首都病”,而動起遷都的念頭,在舊都城外面另建新都,或者乾脆搬家了事。可遷都是否達到了目的?如此眾多的廢棄都城遺址,已無聲地說明了一切。唐朝初年定都長安,重要原因之一,是看中了關中平原“陸海”的富饒資源,可以確保首都供應,可不到一百年光景,都城的物資供應已到了連大運河都無法保障的地步,逢到荒年,皇帝竟被迫帶著全城百姓去洛陽“就食”。
回到北京的問題上,為解決“首都病”,當初我們曾寄希望於城牆的拆除、一圈圈環線的開通、地鐵的延伸、老區的拆遷和新區的擴建,希望這些措施能給北京帶來更理想的交通、居住條件,等來的卻是車更堵、房更貴;如今我們也寄希望於部分工廠的外遷,南水北調等工程的進展,希望這些措施能給北京帶來更藍的天,讓北京的資源不至於匱乏,但人口膨脹所造成的生活汙染和熱排放增加,以及對水、能源、糧食和各種物資水漲船高的需求,誰能保證這些措施最終落實之日,不會被反作用力抵消於無形?即使把首都挪窩,誰又能保證,北京的今天,不會是那座新首都的明天?
我們看到,國外一些都城在搬遷中,頗有足資借鑑之處。如美國、巴西、巴基斯坦,當初的遷都,都不同程度有迴避“首都病”的考慮,在這點上和中國歷史上一些遷都並無大差別,但古洛陽、古長安往往很快重蹈覆轍,不得不再搬,而美國首都華盛頓建都207年,人口不過*萬;巴西首都巴西利亞建都47年,市區人口僅35萬,“首都病”問題並不突出。
箇中奧妙,在於這些國家把首都功能和角色定位的很明確:首都就是行政中心、立法中心,一切配置均以確保這些功能的正常運作為前提,至於工業、金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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