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湧。至今,你那令我顫慄的手,似乎還在撫摸我的臉頰,此情此景,將伴隨我的一生。
前不久,與你偶然相遇,對於過去,我們都不願提及。你的明眸中,閃爍著搖曳不定的光芒,那種火焰,似曾相識。我暗暗告誡自己,雖然愛過,那已是過去,現在我們是朋友,一個真誠的朋友,一個滿懷祝福的朋友,遠遠看著你,把愛和牽掛藏起。
我們感情的總結,我怕也是寫不好的了。我相信你曾真心愛過我,我一次次從你的眼神中,看到了愛的火焰,我每次都被它點燃,幾乎焚燬。愛是什麼?婚姻又是什麼?從愛情走進婚姻,也不見得就能幸福。不再傻想著你為什麼選擇她,只想著你過去對我的好,就已足夠。昨天,收到一個短訊,寫得頗有意思:天空累了,放棄了太陽,選擇了月亮;花兒累了,放棄了美麗,選擇了果實。是呀,我也累了,我也該從心裡放棄你了。
2009年11月7日
弱小的生命
每天清晨,被鬧鐘定時叫醒,都會聽到小鳥啁啁啾啾的叫聲,此起彼伏,親切、悅耳,是一首輕快的重唱,在空中漫延,穿過朝陽,送入耳中。啾啾啾,啾啾啾,有的清脆,短促,呱唧,呱唧,呱唧,有的雄渾中略帶沙啞,咕…,咕…,咕…,有的低沉、厚重,啾…,啾…,啾…,有的綿延、輕柔,好似鄰家女孩,向男孩唱著情歌。
鳥的歌唱讓小區充滿了蓬勃生機,一種快樂襲來,夢中的寂寞和迷惑煙消雲散。拉開門簾,簾外涼臺上,陽光斜照,絲絲縷縷的微風拂過,幾朵杜鵑花從綠葉間探出頭,溫婉淺笑;扶桑亭亭玉立,修長的細枝,托起一個扇形的花朵,數不清的花瓣,層層疊疊,蔟擁著高出許多的花蕊,宛如迎賓的新娘,嬌俏旖旎,婀娜可人。二隻小鳥在花盆旁邊啄食,低著頭,一隻啾啾唧唧,另一隻也跟著叫,一唱一和。我不敢走近陽臺,怕驚擾這一對恩愛的小情侶。此情此景,我由衷感嘆:雖然弱小,可你們活得有滋有味。
門外小鳥的歡叫感染了籠內的虎皮鸚鵡,它雖形隻影單,但每日仍歌聲不斷,此時,叫得更歡了,聲音也更脆了。我養鳥已有十多年曆史,九十年代,看到一個同事家裡養了許多小鳥,覺得很可愛,也學著養,由於鳥的壽命不長,加上自己沒有經驗,十多年來,不知養死了多少鳥,其中大部分是人工繁殖的虎皮鸚鵡。籠內的鸚鵡是我於2007年春節買來的,買來時是一對,公的,白中綴藍,雌的,藍中綴黑,非常漂亮,在同類中個頭也大,我給它們取名為寶寶、貝貝。人們經常說養不熟鳥,意思是鳥不通人性,有幾分道理,可能是人類始祖經常獵殺鳥類,鳥兒養成了懼怕人類的天性,當人類走近,它們便驚飛四散,不敢與人類為伴。可我買來的貝貝,顯屬例外。在家中,我是個懶人,為圖省事,每週只喂一次鳥食,將四隻小塑膠罐,其中二隻裝滿小米,另二隻灌滿水,夠寶寶、貝貝吃一週的。有時候,由於疏忽,罐裡常缺水少米。遇到這種情況,貝貝都會沿著鳥籠的柵欄,爬到頂部,唧唧唧地連續叫喚,儘可能把頭往籠外擠,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我不知道什麼原因,急急走去檢視,它的小眼睛看著我,叫得更急了,我加了小米,它便趕緊搶佔有利位置,不聲不吭地啄食去了。每次我下班回家,它也會發出唧…唧…唧的歡快叫聲,與我打招呼。
2007年初秋的一天,我突然發現貝貝尾部的毛掉了不少,仔細檢視,它的一個大腿部,毛全部脫落,肌肉紅腫。我打電話問寵物醫院,老闆回答只會治療狗,不會治小鳥。週末,我帶貝貝先後去路橋和椒江的花鳥市場,希望賣鳥的小販收費治療,但那些小販都說不會治。無奈,我去藥店買了治狗用的藥膏給它塗上,每天在傷處抹二次,一週後,貝貝的身體狀況愈來愈差,開始走路不穩,從柵欄上掉下來,接著連站立也困難了。我只好每天早晚將它從籠裡拿出來,放在地面上,把小米放在它面前,它竭力站穩,伸長脖子,去啄小米,它的神情是堅定的,我的眼淚禁不住掉下來,我將它放在手掌上,手心感覺得到它微弱的心跳,聽著它唧唧的微弱叫聲,我對它說,貝貝,你是勇敢的孩子,你一定要活下來。二週後的一個早晨,我一起床就去看貝貝,可它永遠閉上了眼睛,但身體還是軟的。我把它安葬在小區內的桂花樹旁,用花鍬儘可能把坑挖得深些,免得其它小動物吃了它。
貝貝走後,頭幾天,寶寶呆呆的,不大叫喚,過了幾天,又活潑起來,我也曾想,再買一隻,與它配對,免得它孤單,但想到貝貝死前的情形,不忍一次次看著小鳥在我手中死去,就決心再也不買小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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