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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蓉當初執意嫁給鄭強以致與父母失和,所以也不願被親戚知道境況,現在實在沒辦法了,才找到清微。
清微盤算了一下,住在這裡不可能,房子只有兩間臥室,爸媽一間十三一間,清微來了是十三睡到沙發上湊合的。但她不能不幫堂姐,看著她被人欺負,起碼要給她一個安全落腳的地兒。
所以清微當即決定,下午就去堂姐家收拾東西,然後送她去自己住處,年後再找律師找離婚官司。
燕蓉又是感激又是羞慚:她識人不清吃盡苦頭,卻又不敢給人說,也找不到人說。現在竟然要依賴自己的妹妹,還要瞞著叔叔嬸子。
變壞的男人如同變質的食物,不要因為可惜、捨不得、當初很好而留用,壞了就是壞了。只是小部分壞了,還能剜掉湊合,不過味道肯定變差,爛到心就沒救了,如果現在不幫堂姐,她只能被鄭強的財勢欺壓至最低層。怎麼幫才能達到目的?清微考慮一陣。
“下午過去,把你的值錢首飾、存摺都拿出來,我記得那房產證是你的名字?”清微問。
“可是,鄭強有手下,就算他一個人,我們也拿不出東西來。當時他說我只要敢出家門,就別想拿到任何東西。”
“現在不拿,等他把房子所有權都改了就晚了。他欠你的,遠遠不只這房子!”清微看著燕蓉緩緩說:“鄭強不是第一次打你吧?以前到醫院看過,留下過病歷嗎?”
“打過,有病歷。”燕蓉驚慌抬頭,鄭強確實打過她多次,為了面子,她都沒告訴別人,清微怎麼猜到的?
“鄭強這個畜生!”清微氣的砸在茶几上,又責備地看燕蓉:“你怎麼能縱容他?你原來不是這樣懦弱的人啊!”
“微微,不是的,你不知道的,是慢慢變成這樣的。他開始還瞞我,後來哄我,之後冷淡、威脅。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怕他,也害怕離開他一無所有還要被笑話,自己騙自己,直到今天……”燕蓉說著說著哽咽難言。
清微看著燕蓉,這是記憶裡那個笑著帶她玩的堂姐嗎?是最窮時候信心百倍規劃明天的人嗎?是連泡麵都不捨得吃,白飯拌醬油都開朗明快的人嗎?
清微再不猶豫,轉身招呼十三:“阿御,陪我和堂姐走一趟。”
到了燕蓉的家,其實只是鄭強房產中的一處。那個新寵不在,鄭強還沒走,歪在沙發上抽菸,打量進門的清微三人“燕蓉,我說過你如果敢出門就別回來了,你想離婚?可以,我巴不得,不過也別想榨老子一分錢。”
清微根本不理他,推燕蓉往前“姐,東西在哪,我幫你收拾。”
鄭強著看他們進屋,狠狠抽口煙扔掉菸蒂,然後掏出手機打電話。不到半小時,燕蓉就把東西裝進旅行箱,連房產證也放了進去。當她們再出來時,客廳處已站著四五個年輕男人。
清微把發抖的燕蓉擋在身後,冷笑道:“你叫人來幹什麼?想打人還是想非法拘禁?”
鄭強本來長相不錯的臉上,帶著扭曲和惡毒:“我倒忘了,你好像是個警察。警察怎麼了?警察了不起啊?警察就能管別人家裡的事?你既然敢管,就別怕吃虧,我不去你告你就不錯了。現在輿論可是愛炒作警察的負面新聞,你小小年紀也出個名?”
“你想顛倒黑白?”清微怒視著這個醜惡的嘴臉:“你叫來的公司職員也不怕承擔法律責任?”
鄭強要笑不笑地走到了清微跟前:“公司職員?小丫頭,你真是太天真了。他們是保安公司的,也就是所謂的保鏢、打手。管閒事?我不會要你們命,一點小教訓罷了。”
“就是說你公然僱兇打人傷人了?”清微說著啪地一巴掌扇到了鄭強臉上:“你敢打人,沒人性!”
鄭強沒想到清微毫無預兆的動手,被她扇了個正著,那力道不小,臉上火辣辣地疼,頓時氣地去扇她。可十三一腳踹過去,鄭強直接飛過半個客廳,撞在櫃子上才停下,一口氣上不來,蜷縮起來。
幾個保鏢一看主家在眼皮底下受傷,哪裡還用得著吩咐,立即就圍了過來,有人手裡拿著棍子,卻沒有刀,估計是怕傷人太重。這幾人雖然是練過幾天的,哪裡比的過十三?
還沒衝到跟前,十三已經到他們面前,他們連人還沒看清,就全被放倒,每個人的胳膊都脫了臼。十三看著慢慢爬起來的鄭強,踱步到拿棍子的兩人跟前,冷冷的看著兩人。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鄭強這樣的渣很多啊,他們的老婆也各有招,反正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