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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都好像在提醒她,家裡曾經來過如此特別的一個人,儘管只住過三夜,卻給她留下深刻的記憶。
她承認,自己放心不下,而且竟然會想他。在寂靜的夜裡,在熱鬧的聚會時,在忙碌的工作時。
她不確定這種想念是什麼,但也不想彆扭到故意忽視,所以決定順應心意卻看十三。
一決定,竟然就有點迫不及待,有點躍躍欲試,有點讓她不敢正視的期待。直到星期六。
那天她大早就去了救助站,卻沒想到根本沒見到十三,甚至沒打聽到他的訊息。
救助站的工作人員很忙,因為是冬天,又是經過了一場強寒流過境,身份不明病倒街頭的人增多,又是年底人員大流動期間,還有些走失的人、精神有問題的人,總之是很忙,忙的根本不想理她。
燕清微無奈,只能出示工作證,表示想了解點情況。
救助站的人算是配合,取了住宿人員登記,沒有十三。燕清微描述他的樣子,還是沒人回憶起來。
最後,工作人員遺憾地說:“我們這段時間人員流動性大,如果不是在這裡住,只是待一陣就離開的,都沒登記,也記不住。而且,你找的人到底來沒來過?”
是啊,她只送十三到門口,後來轉身已不見人,如果十三根本沒進門呢?如果十三隻在救助站停留了一小會兒,就離開了呢?
燕清微只能道謝,然後離開。
她再次站在救助站不遠的街道時,腦子裡亂亂的。難道是十三騙她?不,不會的。燕清微不願相信。那麼十三到哪裡去了呢?
燕清微鬱鬱不樂地回了家。
打掃衛生的時候,她突然發現了廢紙箱裡的塑膠袋,竟然裝著十三的黑衣和鐵牌——她一直忘了扔。
燕清微拿著那袋子,默默站了一陣,拔通了大海的電話。
“大海,如果衣服上有血跡,能做鑑定嗎?”
“那要看時間長短和血跡多少了。要是衣服上10年前扎破手指後擦了一下的血跡,還是免談。”
“不,就是一週前衣服上的血漬,不算少,不過布料本身吸水性不強,而且還掉色,會影響鑑定嗎?”
“問題不大。哎,你想鑑定什麼?”
“血樣分析,碳14之類的常規性鑑定。”
“可以啊。不過碳14檢測帶人去直接呼氣更方便吧?你好歹乾的也算痕跡鑑定,還淨問外行話。”
“是這樣的,我有個私人物品想鑑定,不知道程式,想透過你熟悉的渠道,比如醫院、物理研究所什麼的,之後我自己去取結果。”
大海想了下:“搞什麼啊,神神秘秘的,你不會幹啥歪事把我也栽進去吧?”
“放心,絕對不危害黨和人民,沒任何後遺症。就是我撿到的東西,純屬個人興趣。”
“好吧,把你的東西拿來,我取樣送去檢測一下,費用嗎,我就挖一次社會主義牆角。”
“好,我現在就送去。”燕清微將黑衣上染血的部分剪下來一塊,打包交給了大海。
她很想立即知道結果,可她也知道,其實結果是什麼恐怕並不重要,或者說,一個血樣鑑定能有什麼出格的結果?
但她還是想知道,因為在她潛意識裡,確定十三的身份一直很重要,抑或是,這已經是她和十三最後的聯絡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樣把十三趕走了,從撿到他至今一個多月,終於下了黑手。
仰頭做大無畏狀!
至於什麼時候回來?看我滴心情了,哼哼。
別說我辣手摧草,俗話說,下雨天打孩子,心情不好虐十三,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其實不是閒的,是忙的。工作太多了,年底真是黑洞。
☆、想念
本來鑑定要排隊,起碼一週後,因為大海人面兒熟,三天就出來了。燕清微自己去拿鑑定結果,又問了問詳情。
回到家,燕清微對著那鑑定報告沉默了。根據鑑定結果,那血樣確為人血,但又與常人不太一樣,應該是很健康,但某些微量元素指標異常,血色素也有差別。
令檢驗科的人感興趣的是,很多資料顯示,細胞活力很強,應該對某些病症具有強抵抗力,但每人從小注射預防針後,產生的各種抗體卻一點兒也沒有。
檢驗員興致勃勃地指著鑑定單上的資料,講淋巴細胞、中性粒、吞噬功能、病理分析……聽的燕清微頭昏腦漲。
她最後終於明白檢驗員的意思了:他們對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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