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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兩遍,導演也明白今天這場戲不可能過了,只能揮手先拍鍾瑞的一場武打戲,然後就收工了。
蕭蕭回去後一臉的失望,是對自己的失望。
一個演員,不管是任何戲份裡面,都應該立刻融入角色裡,哪裡能羞澀,放不下面子?
她就是太看重面子了,因為旁邊有人,所以才不能發揮原有的水平,這真的太不敬業了。
鍾瑞開門後看見的,就是沙發上那個怨念頗深的人,周圍的背景都是灰色的,不由失笑。
“第一次床戲,會緊張也是正常的。要不我明天讓導演清場,你就沒那麼尷尬了。”
“不要,別人都不清場,就我要求清場也太大牌了。”蕭蕭皺了下眉,不同意了。憑什麼影帝還沒要清場,她這個三流演員就提出這樣的要求?
說完,蕭蕭抬頭,很認真地問鍾瑞:“要怎麼才能拍好床戲?旁邊有人,我就很難進入角色,實在太尷尬了。”
“當週圍的人是木頭,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就不會尷尬了。”鍾瑞坐在她身邊,一本正經地回答完,又補充說:“練習得多了,你也會習慣的。”
“怎麼練習?”蕭蕭一開口,狐疑地瞅了身邊人一眼。
鍾瑞低頭在她唇上吻了吻,笑說:“我們晚上多練習幾次,你明天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呻吟了。”
蕭蕭不悅地推開他,蹙起眉頭:“我是說正經的,你也認真點。”
“我很認真的,你不是忘記了該怎麼呻吟,我這是身體力行地教你。”鍾瑞託著她的下巴,尋著蕭蕭的唇又吻了下去。
蕭蕭被他壓在沙發上,雙臂被束縛在頭頂上,惱怒地要伸腳踢開鍾瑞,卻被他輕巧地壓住了。
“乖,別亂動。專心點,我的親自教導很難得的。”鍾瑞放開她的唇,細碎的吻落在蕭蕭的鎖骨和胸前,牙齒輕巧地咬開釦子,溼潤的吻一點點往下。
免得她身上會留下痕跡,鍾瑞的吻很輕,含著蕭蕭胸口的頂端,讓她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他抬起頭,雙唇溼潤,看得蕭蕭滿臉一紅:“不錯的聲音,記住了嗎?”
天知道她剛才張口呻吟,怎麼可能一聲就記住。
“看來是沒記住,那麼我們繼續。”鍾瑞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又埋首在蕭蕭胸前,再接再厲。
上身被吻了遍,蕭蕭手腳發軟,連鍾瑞什麼時候放開她雙臂的束縛都不知道,只能微微喘著,勉強打起精神記住自己的呻吟聲。
可惜越記越糊塗,到最後完全忘記自己究竟要做什麼,只能被動地隨著鍾瑞的動作順從地貼合。
鍾瑞卻每每在關鍵的時候停下,認認真真地問一句“記住了嗎?”
蕭蕭剛回過神來,又被下一波的快感淹沒,腦子變成一堆漿糊,迷迷糊糊地想要更多,想要更靠近一點……
44、亂動的孩子吃癟了 。。。
蕭蕭揉著腰,呲牙咧嘴地從床上爬起來。
該死的鐘瑞,她怎麼就糊里糊塗被拐到床上了。
偏偏這人還使勁折騰,說什麼要讓蕭蕭記住,每回快要到達頂端的時候就停下來,把她鬱悶得要命,不到這樣耍人的。
翻來覆去,斷斷續續的折騰了足足兩個小時,蕭蕭最後直接是累暈的。
她現在最怕的就是鍾瑞那句“記住了嗎?”,簡直跟噩夢一樣的聲音嚇得自己晚上都做噩夢了。
瞅著鍾瑞神清氣爽的樣子,蕭蕭更鬱悶了。
她這是什麼事啊,說是練習,其實只是某人獸性大發而已吧……
“怎麼樣,都記住了嗎?”
鍾瑞哪壺不提提那壺,蕭蕭皺著一張臉,雙眼瞪圓瞥了眼過去。
“今晚我睡客房,不然拍戲哪裡有體力?”
鍾瑞好笑,搖了搖頭:“舞姬在這出戏裡沒有武打場面,你不用擔心會消耗體力。”
舞姬在片子裡唯一要做的,一是討好他,二是與他曖昧,三是直接上床辦事,哪個都不用體力,只要蕭蕭配合就行了。
蕭蕭當然是看過劇本的,心知肚明鍾瑞沒有說的下半句話是什麼,哼哼唧唧了兩聲,不清不願地起床洗漱去了。
她今晚說什麼也要佔著客房,不讓鍾瑞再有機會佔自己便宜了!
和昨天一模一樣的場景,導演坐在鏡頭後面就開始嘆氣了。
不知道經過了一晚,蕭蕭有沒領悟好,別又搞砸了。
他想了半宿,琢磨著實在不行,自己找人配音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