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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答道:“你傻啊,不知道袁天培的老丈人和三個舅子都在東莊啊?你以為他吃飽了撐的啊!”
“我說嗎,這個無利不起早的傢伙,這次怎麼會強出頭的,不過,可別到時候,打不著狐狸反惹一身騷。”李瓦匠小聲說。
“好了,少說兩句,打牌,打牌,。”瘦麻桿正抓著一副好牌,他可不想就這麼散了。朱一銘在邊上看了一會,沒什麼意思,就回家了。
回到家以後,朱一銘看見朱一飛已經回來了,倒了杯水,兄弟倆坐了下來。“哥,你和嫂子準備什麼時候辦事啊?”
“哎!玉花她爸的意思讓我們到周西去買房子,可家裡……你也知道,我都沒辦法和爸媽開口。”朱一飛面露難色。
朱一飛遞給朱一銘一支阿四瑪,朱一銘掏出打火機,先幫哥哥點著,再給自己點上,兄弟倆漸漸淹沒在煙霧裡,久久沒有開口。
“要不和嫂子他爸商量商量,先結婚,然後,我們全家再一起努力買房子。”哥哥畢竟已經二十六了,朱一銘知道哥哥的婚事,一直是父母的一塊心病。
“哎,再說吧!”朱一飛用力的把菸頭甩了出去。
朱一銘抬起頭看見母親和小妹一起回來了,便站起來,接過媽媽手上的鐵鍬。母親忙著去廚房做飯了,小妹也去幫著淘米摘菜了,朱一銘要進去幫忙,硬是被媽媽給攆了出來。
不大工夫,媽媽便做好了飯,朱國良恰巧也回來了。朱一銘看看桌上有青菜獅子頭,油燜茄子,芹菜肉絲,鹹菜蛋湯,都是自己喜歡吃的,便狼吞虎嚥地吃起飯來,吃著媽媽做的家常菜,格外的香甜。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十來天的時間轉眼即逝,其間,朱一銘除外出拜訪了幾位同學外,都呆在家裡休息。回家後的第三天,朱一銘特意去鄉里給秦海麗打了個傳呼,準備約她和鄭璐瑤一起吃個飯,畢竟那天是自己的不對,先踩了對方的腳,又稱呼對方為“小姐”。秦海麗回電話來說,他們倆已經去了黃驛的同學家了,然後還要去恆陽,準備把泯州的一區四縣都跑個遍。朱一銘客氣地道了再見,也算了了自己的一樁心事。
7月12日一早,朱一飛把朱一銘送到周西。七點整,朱一銘準時踏上了開往恆陽的汽車,開始了他嶄新的人生旅程。
經過一個半小時的顛簸,朱一銘到了恆陽汽車站,由於不知道恆陽市委具體的地址,只得咬咬牙打了一輛面的。黃黃的色,怎麼看讓人怎麼不舒服,不過司機倒是不錯,很健談,當得知朱一銘是到恆陽縣委報到的,更是一口一個領導叫個不停,自然也就沒敢繞道走了。
第三章 初來乍到
過一個半小時的顛簸,朱一銘到了恆陽汽車站,由於不知道恆陽市委具體的地址,只得咬咬牙打了一輛面的,黃黃的色,怎麼看怎麼讓人不舒服,不過司機倒是不錯,很健談。當得知朱一銘是到恆陽縣委報到的,更是一口一個領導叫個不停,自然也就沒敢繞道走了。
到了恆陽縣委門口,司機還客氣地遞給朱一銘一張名片,說以後要用車直接呼他,朱一銘也客氣地把那寫著司機姓名和呼機號碼的紙片裝進了襯衫口袋裡,此時,那司機才放心的開車離去。
朱一銘此時才有功夫仔細地打量今後要在此生活和工作的地方,一個好大的院落,裡面呈南北走向排列著多座小樓,不是三層就是四層,外表看上去不甚光鮮。朱一銘走進傳達室,給那架著老花鏡正在認真讀報的門衛遞了根白塔山,矮下身子問道:“大爺,請問一下,縣委辦在哪兒?”
老頭的眼睛透過老花鏡掃了朱一銘一眼,淡淡地問:“你找縣委辦幹什麼?”
“大爺,我是淮江大學畢業的,去縣委辦報到的。”
“哦,小夥子是大學生啊。來報到的呀,呵呵,不錯、不錯,縣委辦和組織部在一起,就在前面的二號樓上,靠河邊的第二幢。”老頭熱情地指著不遠處的一幢小樓說。
看著老頭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朱一銘還真有點不適應,也不知道他嘴裡的不錯是什麼意思,是指朱一銘人長得不錯,還是能來縣委辦工作不錯。朱一銘掏出防風打火機,啪地一聲,給老頭打著火,又接著問道:“大爺,您知道縣委辦主任貴姓?”
“縣委辦主任姓柴,和我一個姓。”老頭得意地說,彷彿他自己就是縣委辦主任似的。
朱一銘把隨身攜帶的行李,也就是那隻藍綠條的大包,隨手就放在了傳達室的牆角,整理好自己的白襯衫,挺直了腰板,向縣委辦走去。
朱一銘在寫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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