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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地,那一掌實在是因為一時失去理智,向來她連雞鴨都下不了手,何況是他呀!
床上的他猶如失去魂魄的軀殼,任憑她叫喚,他仍是一動也不動。
正當她心頭大亂時,門外傳來了張遲的叫喚聲。
“紫兒,你在嗎?”張遲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如果紫兒沒回紫軒,他可能要敲鑼打鼓的喚醒所有弄春院的人了。
花飄紫如同遇到救星,不顧仍氣虛的身子,趕忙的開啟房門。“張遲!”
一見到安然無恙的花飄紫,張遲懸吊的心才稍稍放下,可是她那慘綠的小臉,還有頰畔的淚珠,讓他著急萬分的問:“你怎麼了?哪裡受傷了?”
“進來再說!”她拖著無力的步伐,帶著張遲進入她房內。
“我看見你被一個黑衣人抓走,心裡急得要命,卻被許文義府裡那群人給圍住,我真怕你有個萬一,那我要怎麼跟花娘交代……”張遲的話驀然停在蕭左死沉的臉上。
“蕭左?!他怎麼了?!”
“他就是抱我離開許府的黑衣人……”花飄紫喘著氣,又坐回床上,從頭細說,只是略過蕭左以吻喂藥之事。不是她想欺瞞張遲,而是她無法啟口這樣羞愧的事。
“這麼說,蕭左他在許府救了你,還拿丹藥護住你的心脈?!”
她點頭,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男子。“我不明白,他不是陸臺厚派來要抓我的人嗎?為什麼他要救我?為什麼要將僅存的丹藥給我?”她腦中一片混亂,完全想不透這前因和後果。
“他要抓的人是神偷,不是你。”
她無心和張遲討論這個問題,心裡著急著蕭左的傷勢。
“先想辦法救救他,其它的再說吧。”
張遲把著蕭左的手脈。雖然他不是大夫,但對醫理卻略有涉獵,只見他濃眉拱起一座小山。“紫兒,你這一掌未免也打得太重了。”
“那怎麼辦?!”她無措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淚水蓄成汪汪湖水。她一點都不想他死。
“長大後,我從沒看你哭過,沒想到你會為了蕭左而掉淚。”
說她堅強,倒不如說她冷情,她總是淡漠的看待世間的一切。
張遲這一提,她才驚覺自己的失態。她用手背輕輕拭去淚水。“我不是為了他,我是為了自己的失手而難過。”
明明就是為了蕭左。張遲也不跟她爭辯。“你別擔心,他只是一時昏厥過去,我先幫他運功調息,然後再去城裡請老大夫過來。”張遲動手脫下蕭左的黑衣衫。
“請大夫來,那不就弄得人盡皆知了?”
“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出手傷他,這弄春院老老少少誰不知道蕭左開口閉口,總是把你掛在嘴邊,明知你不好招惹,他偏又不怕死的愛來招惹你。”
花飄紫垂低眼眸,竟無法看著張遲坦率的表情。早該猜到有繡梅這張大嘴巴在,根本沒有守得住的秘密,原來風聲早傳遍了整座弄春院。
“要不要先將他移回你房裡?”畢竟她還是未出嫁的閨女,放個大男人在房裡,還是有違禮教。
張遲將蕭左從床上扶起,自己也坐上床鋪。
“看他這情形,還是不要移動的好。你放心,我會留下來照顧他的。”張遲雙臂打直抵在蕭左的後背上,緩緩的將真氣貫通他的五臟六腑。
一炷香後,蕭左精壯的身軀泌出點點滴滴的汗珠。張遲收了掌,讓蕭左在床上躺平,再拿布巾將蕭左全身擦拭乾淨。
“怎麼樣?他還好嗎?”她憂心忡忡。
“我只是輸入真氣,讓他的氣血平順些,看來暫時無礙,我這就去找老大夫過來瞧瞧。”
她凝眸深處,始終沒有離開那張失了血色的俊臉。“嗯,這樣就好。”
張遲原本走到房門邊的腳步又踱回床邊。
“蕭左一開始並不知道你就是神偷。”
“所以?”
“我想蕭左是心儀著你,才會冒險救你。”
張遲的話如五雷轟頂,讓她急急搖頭。“不可能!”
“他對你的特別,弄春院的大夥全知道,就你一人不知道。”
“特別愛捉弄我?戲弄我?”她反問。
為她這一句話,張遲笑了出聲。“不然他為何會不顧自己的性命而救你?”
“他可以負傷混進弄春院,當然也可以負傷贏得我的信任。”
“別忘了,他的傷可是你下的手,況且他為何要贏得你的信任?”
“他想得知其它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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