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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出一位肥肚滾滾的大老爺。
邱大爺露出兩排黃橙橙的牙。“徐總管,明晚我再來,你得將冬雪兒留給我。”
“沒問題。冬雪會靜候邱大爺的光臨。”徐總管拍胸脯保證。
“好!好!好!”邱大爺笑得樂不可支,滿足的跨出門檻。
“陳金、陳土,送客!”徐總管拉高尾音呼喊著。
不愧是兄弟檔,兩人很有默契的左右護駕,齊聲說著:“邱大爺,您慢走!”直將邱大爺送上馬車,兩兄弟才又回到門邊站崗。
這時又有一輛金碧輝煌的馬車停在弄春院大門口,兩兄弟又立即恭迎上去。
坐在車伕旁的小廝,一等馬車停妥,就率先跳下車,來到車門邊態度恭敬的說:“老爺,弄春院到了。”
“揭簾子吧!”中年男子威武的嗓音從馬車內傳出。
“是的,老爺。”小廝掀開簾幕,站立在一旁。
首先跨下馬車的是武人裝束的蕭右,然後跟著下馬車的是文人裝扮的陸臺厚。
“這不是蕭公子嗎?”陳金眼利,對於來來往往的大爺,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小兄弟,好記性呀!”蕭右咧嘴稱讚。
“請問這位老爺是?”陳土看著眼前貴氣逼人、不怒而威的客人,心頭突然碰碰碰跳了三下。
“這位老爺姓陸,我們是來找蕭左的。”蕭右簡單的說明來意。
“請進、請進!歡迎陸老爺、蕭公子光臨弄春院。”陳金左手比出了個請式。
陸臺厚看著那大紅燈籠一眼,心中有著淡淡酸楚,回憶著美麗又殘酷的往事。十八年來他沒有再踏進勾攔院一步。想當初的怡紅院也是在這條熱鬧的朱雀大街上,只不過燈紅酒綠的規模,似乎沒有這座弄春院來得繁華。
隨著蕭右的步伐,陸臺厚威儀的走進與他格格不入的豪華大廳。
徐總管一看就知道陸老爺的來頭不小,一邊讓小翠去稟報花娘,一邊讓陳金去知會蕭左。
夜已深,大廳上已經沒有表演可看,所有的客人都在上房裡飲酒作樂、消受美人恩,酒酣耳熱之際,划拳聲、狂笑聲、淫慾聲,不斷的從各個角落傳出來。
“陸老爺、蕭公子,請上二樓的清靜上房稍候,我馬上讓人送上好酒好菜。”徐總管親自在前頭帶路。
陳金在蕭左房裡找不到蕭左的人,正以為蕭左不在弄春院時,正巧遇上四處巡視的張遲。
“我知道蕭公子人在哪,我去告訴他便可,你去忙你的吧。”張遲這樣對著陳金說,陳金這才放心的回大廳上。
蕭左還在紫軒裡養傷,幸好讓張遲給遇上陳金,否則紫軒裡收留一個大男人過夜,光是花娘那就無法交代。
上房裡,丫鬟們陸續送上一桌子的美食佳餚,小翠在通報過花娘後,又回到上房內侍奉貴客們用餐。
只要是初來乍到的貴客,花娘一定會親自出面寒暄招待,畢竟弄春院做的是人的生意,尤其這些有錢有勢的大爺,還是要盡心的交際應酬。
“老爺,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蕭右問著一臉發怔的陸臺厚。
陸臺厚手拿著酒杯,卻遲遲沒有喝酒,就這麼看著晃動在杯緣的酒光,神色恍惚。
“老爺!”蕭右再喚了一聲。
陸臺厚有些歉然的回神。“蕭四,乾杯。”
“乾杯?”蕭右傻了,知府大人從來不找他喝酒,還時常勸戒他酒少喝一些,免得誤事,這會……
一仰頭,陸臺厚將苦酒入喉,小翠趕緊再斟滿酒。
蕭右見狀,慢吞吞的乾了杯裡的酒。知府大人的樣子怪怪的,他得多加留意留意。
幾天前,許文義的青瓷劍被神偷奪走,當晚許多人都曾目睹有三個黑衣人在屋簷上高來高去,其中一個黑衣人還被另一個黑衣人給挾持住。
照理說,在如此驚天動地的情況下,憑蕭左一身的好武功,應該是能護青瓷劍的周全,不然也可以和神偷周旋到底,可是,蕭左不但沒有捉到神偷,還失去了蹤影。
在大家都不知道神偷的底細下,一夥人擔憂著蕭左的安危,直到蕭左派人通知巴子,要巴子查出當晚許文義房內發生的事情時,大家才放下懸吊的心。原來蕭左還安然的在弄春院裡逍遙。
陸臺厚不相信自己一向倚重的義子會有如此失常的行為,不但沒將神偷緝拿歸案,還在煙花酒肆裡流連,他差巴子喚蕭左回府,蕭左還拒巴子於弄春院外。
過往蕭左雖然愛好美色,但都有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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