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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少女臉一紅,口齒啟動,卻難發一言。
只聽地上的司馬傑有氣無力地驚聲問道:“這……這是什麼地方……”
黑衣婦人沒睜眼,緩緩說道:“年輕人,你醒了?”
司馬傑忙道:“是的,老人家,二位是……”
黑衣婦人道:“年輕人,算你命大,碰巧摔在一棵樹上,要不然的話,你縱然不摔死,也難逃過狼吻。”
司馬傑道:“這麼說,是二位救了我?”
黑衣婦人道:“可以這麼說。”
司馬傑挺身欲起,但是他頭剛揚起呻吟一聲,皺眉苦臉地倒了下去,適時黑衣婦人言道:“年輕人,動不得,你臟腑雖然已經我以真氣引導復了位,但你的內傷卻是短時間內難以痊癒的,加之你真耗氣損過甚,吐血過多,身子也過於虛弱,少說也要躺上十天半月……”
司馬傑道:“十天半月?”
“怎麼,”黑衣婦人道:“你嫌久了。”
“不,”司馬傑忙道:“老人家,晚輩並不急,只是怕給二位添麻煩……”
“年輕人,黑衣婦人道:“你已經躺在這兒了。”
司馬傑勉強一笑道:“是的,老人家,大恩不敢言謝……”
黑衣婦人道:“年輕人,我並沒有打算救你,是……總而言之,你不必說什麼報不報,甚至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司馬傑道:“老人家……”
“年輕人,”黑衣婦人截口說道:“我說的是實情。”
司馬傑道:“老人家,晚輩不敢再多說,請問,這兒是……”
黑衣婦人道:“這兒是山壁上的一處洞穴。”
司馬傑呆了一呆,道:“那麼,二位是……”
黑衣婦人道:“我們是母女倆,這兒也只有我們母女倆……”
司馬傑道:“晚輩還沒有請教……”
黑衣婦人道:“我姓卓,年輕人,你呢?”
司馬傑道:“晚輩複姓司馬,單名一個傑字。”
黑衣婦人道:“年輕人,你也是武林中人?”
“是的,老人家,”司馬傑道:“倆位也……”
黑衣婦人道:“我母女也勉強算得,年輕人,你是哪們哪派弟子?”
司馬傑道:“老人家,晚輩不屬於任何門派。”
黑衣婦人倏地睜開兩眼,兩道霜刃般的目光凝注在司馬傑臉上,像詫異又似不信地問道:“年輕人,怎麼說?你不屬於任何門派?”
司馬傑平靜地道:“是的,老人家。”
黑衣婦人道:“武林中人十之八九都有門派……”
司馬傑道:“老人家,晚輩來自‘六詔’。”
黑衣婦人一怔道:“‘六詔””
司馬傑道:“是的,老人家。”
黑衣婦人釋然地點頭說道:“那就難怪了,‘大詔’不在中原,你既然來自‘六詔’,又不屬於中原武林的任何門派,年輕人,我能多問一些麼?”
司馬傑沒等問便自說道:“老人家,先祖先是中原人氏,後來舉家遷往到‘六詔’,至今多年,在‘六詔’也傳了不少代……”
黑衣婦人道:“那麼你這身武學是……”
司馬傑道:“家學淺薄得很,老人家別見笑。”
黑衣婦人道:“令尊是……”
司馬傑道:“先父諱兩字子美。”
黑衣婦人目光一凝,道:“年輕人,你應該知道,對你來說,我算得上是個武林前輩,對武林中事,我知道得不少。”
司馬傑忙道:“老人家,那是當然。"
黑衣婦人道:“所以瞞不了我,怎麼說你既然置身在我母女的隱居處,你也不該瞞我。”
司馬傑忙道:“老人家,晚輩怎敢……”
黑衣婦人冷冷一笑道:“我剛才為你把脈療傷時,發現你的功力及修為,遠高出我之上,也就是說你的所學在當世應該在一二人間,而事實上你說是家學,你也名不見經傳,默默無聞。”
司馬傑神情微露,道:“老人家,晚輩說過,晚輩來自‘六詔’。”
黑衣婦人道:“可是,年輕人,你家是從中原遷往‘六詔’的,如果你承受的是家學的話,憑這種家學你司馬家在武林中不會默默無聞,再說,我不以為‘六詔’會出你這種人物。”
司馬傑強笑說道:“老人家……”
黑衣婦人截口說道:“年輕人,我無意追根究底的盤問你,我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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