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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叫囂,這會子反倒瞪著眼睛安靜了,好像沒料到朱子柳真會還手似的。
朱子柳大叔的嘴角掛著笑:“看來不管全才去多少年,三哥你的大氣一樣還是這麼大。我們幾人之中,活得最真誠、最不做作的就是你了。
武三通回過神來,叫道:“你這個偽君子!你騙了老子多少年?”
“三弟,你不要怪罪四弟了。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四弟雖然沒有親口承認過,但你之前也問過他不是嗎?”點蒼魚隱和樵夫也及時出現了。前者一語定音。
武三通道:“什麼?你們早就知道了?就滿著我一個人嗎?你們都我當傻子是不是?”
樵夫道:“你是身在其中,當局老迷啊。只要你跳出來,稍微動動腦=腦筋,就能弄明白。四弟文采不凡,且精確梵文,跟師叔和鍾世伯向來走得近,他是我們四兄弟之中最早結識鍾師妹的人,每年出入鍾府的次數不計其數。和鍾師妹最親近的男子,除了師叔和鍾世伯,就是四弟了。”
果然,這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馬,不是嗎?月老的紅線,為什麼不早點綁在這兩個人身上呢?
武三通喃喃道:“是啊,他們早就認識了。後來,他每次去都會替我帶些東西給夷則,回來的時候再帶份回禮給我,然後跟我說很多夷則的事情。他知道夷則那麼多的事情,說得那麼仔細,對她的一舉一動瞧得那麼清楚,打鞦韆,放風箏,彈琴寫字,爬樹唱歌。。。。。。”
看來,不是我娘魅力大,而是他們相識在最美好的年華,沒有經歷人世的複雜,是最純粹的。令狐沖對他的小師妹,不就是這樣心心念念嗎?
點蒼魚隱道:“四弟生性不羈,放浪形骸,在姑娘家面前向來不講究什麼儀態規矩,連對你我的親戚姊妹都是如此。唯獨對鍾師妹格外不同,就連提到她都是畢恭畢敬一句玩笑都不敢開。你從來沒想過這是為什麼嗎?”
武三通眼中驚疑不定:“是啊。一個浪子,放蕩慣了,風流事那麼多,再多一件風流事,又有何不可?
人和人的個性真是天差地別。有些人喜歡一個人,那就時刻掛在嘴邊;而另一些人對於喜歡的人,從不輕言。
樵夫道:“如果說四弟騙人,那被他所騙,大概也只有他自己了。
“不。我心裡怎麼想的,我清楚得很。朱子柳扶起了武三通,道:“三哥,小弟早有自知
之明,像我這樣華而不實、正經不起來的人,整天胡鬧又管不住自己的性子,無法給她幸福,所以。。。。。。。我為你打氣,為你謀劃,全是出於真心,並無虛假。
原來他看似風流不羈,謊話連篇,是情場上無情無義的浪子;實則為情所困,魂牽夢繞卻不敢爭取,是個可可憐人,是個弱者。
點蒼漁隱道:“所以他屢次向鍾世伯提起你的好處,自己卻越來越少去汴梁,也不見他和鍾師妹通訊。”原來我的外公對武三通的好印象,不是空穴來風。
朱子柳道:“凡是想要得到的,都需要有所堅持,需要付出代價。那個時候的我,其實是不願意為了她放棄外頭的花花世界的。我想我這一生都是如此。三哥你對人卻是一心一意,實打實的好。我不是在謙讓,是真的心服口服的。”
所以他看著我武三通和我娘越走越近,自己漸行漸遠,還要時不時地傾聽武三通的心聲,出出主意,奉上祝福。
樵夫道:“所以他把去接鍾師妹的任務交予三弟一人,自己置身事外。”原來當初不只武三通一人被外公“欽點”了去當護花使者。只是朱子柳大叔自動放棄了當候選人的資格。
點蒼漁隱道:“這該是四弟這一生中最後悔的一件事情。
武三通訥訥道:“不錯。如果是他前去的話,事情定然不會辦成那樣精。神情頗見悔意。
是啊,以朱子柳大叔的狡猾機智,應該懂得怎麼躲避追兵,也懂得怎麼和歐陽鋒周旋,就算外公還是救不成,至少他帶著我娘全身而退還是有可能的吧。如果他當初沒有退縮,他和我娘在一塊兒,才是真正的天賜良緣吧。畢竟他們有那麼多年相識相知的感情基礎,而我娘擇偶的目標又是非江湖中人,不是嗎?
朱子柳道:“我確實自責懊悔,所以我才做出了更大的錯事。”
武三通不解:“什麼更大的錯事?
朱子柳道:“我不斷地派人去西域,探聽白駝山的訊息,想知道她全才得如何。”
武三通道:“而我卻終日渾渾噩噩,而且很快就娶了親。你才是真正關心她的人。你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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