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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古撇了撇嘴,慢慢湊到跟前,也仔細的瞧著那個委實乖順的小東西。
那小東西卻好似有了感知一般,從佚慈的懷裡探出了頭,看著踏古,兩隻圓溜溜的眼睛將她上上下下的掃了個遍。
踏古心下好奇,也不知為何它將自己看的這般仔細,卻不料它好似突然眼前一亮,從佚慈的懷裡掙脫了開來,筆直撲向踏古。
她慌亂之下連忙接住,小東西在她的懷裡不安分的蹭個沒完,很是歡實的連連叫著,“腓腓,腓腓,腓腓~”
踏古被它蹭的癢癢的,見它待她又是如此親暱,心裡頓時好感大增,忍不住淺淺的笑出了聲:“它怎地如此活潑?”
佚慈聳聳肩,望著踏古嘴角的笑,賣著關子道:“誰知道呢?見到你竟是比見到我還親。”
踏古一愣,望向他,“你們很熟?”
佚慈點點頭不置可否:“認識很久很久了。”,久的接近千年。
說完這句話,他便沉默了,不知想了些什麼。待到半晌過後,才笑了開來,摸了摸小東西的耳朵,“好了莫黷,別膩著姐姐了,還有正事呢!”
這倒是也順道提醒了踏古,佚慈說過是還有所謂的別的寶貝來著,她竟一時給忘了,卻不知,那件寶貝到底是個什麼好東西。
莫黷一個機靈,戀戀不捨的從踏古懷裡掙脫出來,跳到地上看了看他們兩個,隨後轉過身朝前走去,明顯是要領路的架勢,踏古和佚慈都邁開了步子跟在了後面。
這個所謂的霍山遍地都是構樹,踏古只覺得她們在構樹叢中繞了許多個圈,卻根本記不得哪裡是哪裡。就這般穿梭來,穿梭去的有些了時候,她們才將將到達目的地。
莫黷將她們帶到了一個兩仗高的洞口前,這洞口邊緣被茂密的枝葉所攀覆,零零落落的垂下些許的枝條。
莫黷叫了一聲,便跑了進去,想來這個不大不小的洞應該是它的居所。
“我們跟上去。”,佚慈率先探著身子,走了進去,踏古點點頭匆忙跟上。
這個洞好似很長,九曲十八彎的,雖說是越走空間便越寬敞,但又這麼繞來繞去的,還叫她委實吃不消。
在她繞的有些頭暈腦脹的時候,終於,前方四散而開的耀眼紅光,讓她猛地清醒了過來。
前方是自洞頂和洞底凸來的兩道石柱,而方才迎面鋪開的硃色光芒,正是這兩道石柱之間的結界,好似有生命的樣子,瑩瑩的閃耀跳動。結界之間好似包裹著什麼東西,在中間騰空懸著。
腓腓驀地衝向那結界之中,將那中間的東西用嘴叼了出來。想來這結界也是它布的,是以沒傷著它半分。
腓腓跑到踏古跟前,將嘴裡的東西揚起頭高高舉起。踏古眉眼眨了眨,未做遲疑,便從它口中接了過來。
看清手中事物之時,踏古心裡不可遏制的跳了一跳。這是一把劍,劍鞘紋落複雜,像它的來歷一般,給人一種莫測高深的感覺。
踏古想了想,便將劍拔出,劍身通體漆黑,殘破不堪,卻不似劍鞘那般威武霸氣。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看向佚慈,“這是。。。寶貝?”
這劍分明已經破的不像樣了,劍身上遍佈的豁子,看起來委實心酸。若是真拿了它上戰場,怕是連敵人的一根毛髮都斬不斷,那她可還有命繼續與敵人周旋。
佚慈笑笑,執起了踏古的手,眉頭沒尾的道:“你忍一忍。”
這讓踏古很是迷茫,不曉得他這驢唇不對馬嘴的話究竟是意欲何為,可下一刻,她指尖上傳來的刺痛感便替她解決了答案。
佚慈從她手中拿過劍,這廂先是用劍身劃破了她的指尖,那廂又是用劍尖刺破了莫黷的額頭。
踏古指尖流出幾滴血紅,自劍身流淌而下,精準無誤的流到了莫黷頭上的傷口裡,滲了進去。
隨即,有紅光相繼大放,又在片刻間一一散去。
待視線將將恢復清明之時,便可看到,莫黷的額上結了一個小小的硃砂印。而方才還破的讓人不忍直視的劍,卻好似改頭換面了一般,通身如朱墨浸染,鋒利的劍鋒在結界光芒的映襯下泛著瑩瑩的紅光。
踏古不自覺的撫上劍面,觸感溫涼光華,似有能量與她體內的靈氣遙遙相應。這感覺讓她熟悉的不得了,可她就是想不起來,這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究竟從何而來。
佚慈抱過莫黷,看著踏古的模樣不覺莞爾,“如何?今後這莫黷和丹朱,便都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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