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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我忽然想起了這件事,大嬸黃昏的時候不也是這般叫我了麼。
可阿叔此時已經起身,聽見我說話後嘴角勾出一抹微笑,轉身離去。
晚飯是魏君安準備的,當我看到他時,很驚訝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笑而不語,只是,他面上的申請,和阿叔是那般的相似。
也難怪,他和阿叔本身長的就像。
“坐過去一點。”這個夜裡,我一直反思著自己這二十年,六歲以前的記憶我已經沒有了,不知道自己是打哪兒來,又得打哪兒去的。也就是那年,我遇見了阿叔,他將我放在秦村寄養,八歲,阿叔帶我去了上海。
上海的一切是那麼的繁華,我是那般的害怕,那個時候的我,就已經開始依賴阿叔,什麼事情都得依賴阿叔,阿叔說什麼,我就做什麼,阿叔遇事得意見,我就聽從阿叔的意見,直至現在,我完全沒有自己的主見,包括任何事情。
我也曾想過,許是阿叔看見我這個朽木不可雕的樣子,才帶我出來遊歷,見見世面,增長知識,增強自己的獨立性,可我和阿叔已經出來一個月,不但什麼都沒學到,反而整天胡思亂想,去吃一個死人的醋,自己這是怎麼了?
也就在這時,小白不知打哪兒冒出來,擠了一下單腳跪在長木椅上眺望著遠方的我,順勢在我身邊坐了下來。
“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要幹嘛?”我將下巴擱在木椅靠背上,咕噥著看著小白。
“阿離,我有事給你說。”
半響,小白看了我一眼,神色凝重,我越發著急,到底有什麼事情,你倒是說啊,這該死的狐狸。
072花葉相錯,永世不見
“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你,你會不會想我?”小白坐在我身邊,將一雙眸子從我的雙眼移向脖子間的那條紅繩上,他看得痴呆,就這麼呆呆的望著,終於,在我無比尷尬坐立不安的時刻,他問了出來。
愣了片刻,可我還是覺得挺幽默,小白這是怎麼了,發了哪般瘋了啊今晚。
“你晚飯沒吃多吧?”我用手背捱了小白的額頭,又伸手捱了我的額頭,沒問題呀這個,他沒問題啊!
“阿離,你認為我是在和你開玩笑?”小白麵色凝重,眉頭微皺的看著我。
見小白如此正色,這和平日裡的神色差距是如此大,笑容僵在面上,我從長椅上下來,和小白同坐,燈光照在他臉上,有些失落。
“呃,小白,你今天是怎麼了?”見小白一直沉默,和白天裡那個粘在我懷裡的狐狸,以及幻化成人形自戀的白公子完全判若兩人,我湊過臉去,試探的問道。
“你回答我。”小白抬眼,盯上我的雙眸,極為認真的說道。
“那,那是當然的,可是,發生什麼事了,你要離開我們了?小白,是不是阿叔給你受氣了?”看著小白嚴肅的神情,我結巴著喉嚨回答道,可小白要離開我們,是什麼原因?或者說,他要去哪裡?
“不,阿離,你別亂想,這和主人沒關係。”小白的目光又一次落在我脖間的紅繩上,他從嘴角勾出一抹笑容,對我搖頭。
我下意識的將領子圍攏了些,擋住了那條紅繩,這條繩子,既然是阿叔給我的護身符,小白也應該有理由是知道的。
“血珠。”待我還未開口詢問這條紅繩的由來,小白已經開口喃喃道。
既然是血珠,可是我的珠子呢,為何只有這一條鑲金的紅色細繩而已,何為血珠?
還記得小白第一次見到我,是要幫他的婢女殺了我,可當他看見我脖子上的這條紅繩後,反而對我是那般的恭敬,這條紅繩,莫不是和小白有什麼關係?
“不要解開。”見小白已經開口,我乾脆將這條紅繩解下來給小白琢磨,我也好問個明白什麼的,小白見狀,第一時間制止了我的動作。
他是這麼的緊張,神色越來越緊張,似乎這是一條命,離了我就會死去一般。
“可是,這並沒有珠子。”將手指放了下來,我攤手對小白表示很無奈,這條紅繩什麼時候在我身上的都不知道,從有記憶開始,就知道是阿叔給我的。
“不是沒有,它一直在你身邊。”小白的目光一直沒有移開,看著我脖子上的紅繩喃喃道。
沒有離開?隱形的麼?
我反覆的研究著這條紅繩,卻還是研究不出個所以然來。
“倒是我又想多了,就算到了那一天,我也會在你身邊。”小白噗嗤一聲,在寂寞的夜裡,不得不說,他這樣一下子開心一下子沉默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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