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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這樣的水平還算過得去,可要置我於死地……”俠客感慨了一句搖了搖頭,走上前,看著眼前這個已經自殺的女人,腦子裡想到一個詞,剛烈……自己應該這麼說?算了,真無聊,這地方快塌了,還是早點走好了。
“……”一下拔出插/進那女人後頸的一根天線,俠客轉身就要離開——
“呃——”俠客面色一沉,看著手中的天線,和右手逐漸蔓延開來的青紫色,頓時停住腳步。
“暗算?”自己真沒有想到一個完全被/操控的人居然還有能力對著自己的天線塗毒,難道是自殺的一瞬間?原來如此,怪不得要撒的到處都是血,為了掩飾自己的小動作吧。俠客毫不猶豫地撕下衣服的下襬用力勒在脈搏上方處,一個閃身再次近到了那個僵硬的躺在血泊裡的妖冶女人身邊,毫不在意地搜著身,結果一無所獲,果然沒有解藥之類的東西。
俠客冷著一張臉毫不客氣地踩過女人的臉頰,瞬間軋得頭顱下陷眼珠近乎要爆出,“對不起啊,我只是想拿盞燈罷了,不是故意的。”突然笑得很是無辜的娃娃臉完全不能判斷他現在的情緒。
“嘶嘶——”俠客拿著一盞不滅燈,右手就這麼放在了火焰的上方,手心像是烤肉一般開始發出“噗呲噗呲”聲音,但是很明顯的,手的主人沒什麼反應。
“只能暫時的破壞區域性的蛇毒而已,結紮時間過長也不行,真是遇到麻煩了。”自己吐自己的槽顯然沒什麼歡樂可言,俠客還是決定先出去再找解決的辦法。
“喂,智商突然變低了嗎,要集合了。”飛坦很是時宜地出現在石室裡,看到正在放血的某人頓時心裡一驚。
“啊,知道,但是出了點小問題。”俠客皺了皺眉,但是還是沒心沒肺地放著血,彷彿這是仇人的手而不是自己的一樣。
“什麼情況?”飛坦轉眼就瞬移到了俠客身邊,要不是那隻手的顏色泛著古怪,估計脫口而出就會來一句自己這樣自虐倒不如送給我虐算了(= =)……
“蛇毒,好死不死留在天線上了。”俠客很是無奈地指了指地上用衣服的一角包著的天線。
“和團長說說看。”不過剛剛聽說了時間差的問題,萬一去外面要算進這裡面的時間差,那就是死路一條了……
“沒用,你總當團長萬能。這玩意估計幾分鐘之內就會擴散到血液迴圈裡了,在想到方法之前說不定我就無藥可救了,這樣可不行。”俠客知道某人對團長的推崇度,即使是不說自己平時也能察覺一二,但是即使那個男人再厲害也不能全包了雜務啊。
“你準備怎麼辦?”飛坦冷冷地問道,像是不悅俠客的說法,但是因為分秒必爭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
“那幫我剁了這隻手,應該可以吧?”截肢什麼的飛坦做得比較多,自己摸不上,說不定不小心弄個失血過多就完蛋了。俠客有些鬱悶的想到。
“開什麼玩笑!”飛坦的聲音頓時略微提高很是不以為然這個沒心沒肺的提議,可另一方面卻不得不思考這個下策的可行性,頓時有些焦躁。
“我也想開玩笑啊,可是找不到別的辦法。”這語氣就想是醫生對病人家屬說話一樣,自己的身體完全當做別人的來對待了。
“那也當著大家的面截,以防以後你反悔,記得說自己是自願的。”飛坦冰冰冷地說道,轉身就往外面走去。
“是是——”不相信我啊,說了沒人能幫上忙還不信。
“剁掉之後,找過一隻手我可以幫你縫上。”這是瑪奇。
“其實可以像我一樣弄點火箭炮什麼的。”這是富蘭克林。
“俠客去哪裡了?怎麼會中毒?”這是剛聽完解釋後不久的小滴。
“其實沒有手裝個鉤子很帥!”一頭白毛不長腦子的窩金。
“我也可以幫忙剁幾刀?”信長毫不猶豫的亮刀,好吧,也是個二貨。
“我們家可以提供‘找手’服務,友情價可以9。8折。”(扶額= =)
“哼哼~~~沒有手的紅果實~~~~~?呵呵~~~~有意思~~~”剛把手接上的某人笑得花枝亂顫。
“其實斷手沒什麼的,以後能治好。”親身體驗者蕭然現身說法,得到伊爾迷一記冰冷地掃視之後乖乖閉嘴。
“那就動手吧,不要遲疑不要大意,不然他翹了我們沒有替補!”這真的一點都不好笑芬克斯……
“對實力真的影響不大的話就先這樣吧,俠客,有瑪奇以後恢復是不難。”庫洛洛沉吟了一下,溫和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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