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人,這樣就夠了”。
但後來從偶然認識的四楓院夜一那裡,她得知,從前的她似乎和現在真的很不一樣。或許四大家族的女子生來就是家族聯姻的犧牲品,所以不管是誰,只要有人擔當朽木家主母這個身份,朽木蒼純根本就不會去在乎?
這個想法讓朽木默言情不自禁地苦笑,她想,她是真的脆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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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坐實朽木家家主夫人之名的朽木默言管起了家裡大大小小的事宜,正因為這樣,她才明白這些年其實朽木家包括外界有關她的流言蜚語早已是滿天飛。
那些人說:“那個囂張的女人竟然安心當起了主婦,估計是對那個流魂街的男人死心了吧。朽木大人還真是可憐,竟然拾了個二手貨。”
或者就是:“結婚五年還沒有子嗣,我看朽木夫人啊,還是對那個男人餘情未了,說不定還跟他揹著朽木大人互通款曲呢!”
要麼就有:“這樣不知檢點的女人也能當上朽木家主母,真是……BALABALA……”諸如此類的。
朽木默言以為她是不介意的,但事實證明,她很介意。
“咳咳,你們都閒著沒事了嗎?一個二個全在這裡閒聊?”她故意擺出威嚴的樣子,板著臉訓斥幾個交頭接耳的下人。這些年為了顧及她,朽木家找了不少女孩子來幫工,這些沒有眼色隨便談及主人事情的肯定是新來的吧。
看著她們急急忙忙地行禮退下,朽木默言忽然感到一絲疲憊。
這樣的生活,真的是她想要的嗎?
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房裡,朽木默言沒有心力去管別的事情,交代了小葵不要讓人來打擾她,就蓋上被子休息了。
當朽木蒼純從六番隊回來的時候,夕陽西下,醉日融金,金色的夕陽餘暉洋洋灑灑傾瀉了一地,照射進房屋裡沉眠的人兒身上,那張略顯蒼白的臉頰似乎泛起了淡淡的紅暈,遠遠望去有種讓人不自覺想要疼愛的感覺。
朽木蒼純笑了笑,動作輕緩地走過去,湊近朽木默言耳邊,眉眼含笑地柔聲喚她:“默,醒來。怎麼突然睡下了?身體不舒服?”
朽木默言其實並沒有睡著,思來想去更覺煩惱,腦袋裡亂成一團,連吃飯的情緒都沒有。她背對著朽木蒼純沒有說話,閉著眼睛在心底長嘆口氣。
有時候,她真的離開。自己到底是誰?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會來這裡?來這裡到底是幹什麼的?
這些問題都隨著她的胡思亂想浮出水面,讓她心緒亂糟糟的如同一團亂麻,恨不得什麼也不知道乾脆變成白痴算了。
見朽木默言並不回來,朽木蒼純微嘆了口氣,忽然想起了剛才回來時途中偶然聽到的下人們的談話,“夫人可是聽到什麼討厭的閒話了?不要去管那些捕風捉影的虛妄之言,你身體不太好,應該多注意照顧自己。偶爾出去走動走動也是可以的,沒必要整天呆在家裡。”
失去記憶變得多愁善感的朽木默言,聽到這話立刻在腦海中反應出來的就是:他嫌自己多想了?他嫌棄自己了?
由衷地厭惡想要哭出來的自己,這樣柔弱動不動就哭的性格真是討厭!真是……矛盾。
朽木默言苦笑著轉過身面對朽木蒼純,目不轉睛地盯著他良久,忽然長嘆了一口氣,揚起一抹笑容道:“我沒事的,讓大人您擔心了。”
聽到這回答,朽木蒼純的眼神登時一變,以不會傷到她的力道抓住他的手腕,他盯著朽木默言的黑色眸子一字一頓地問道:“默,發生了什麼事?”
朽木默言臉上強打起的笑容有些僵硬,甚至有種想拂去他的手臂的衝動。但多年的教養和禮儀還是讓她生生止住了,她微微垂下眼簾,聲音飄忽不定,“大人,沒發生什麼事,是您多慮了。”
“夫人,你難道不知道每次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稱呼我為‘您’而不是‘你’嗎?還是說你根本不願意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朽木蒼純這樣的好性格也覺得有些無力感,他這位夫人成親五年一直都是這樣子,有時候他甚至會想,是不是要採取些強硬態度才能讓她坦白麵對自己?
“大人,您想讓我說什麼呢?”說那些女人如何在背地裡議論紛紛?說她從前放蕩不知檢點讓朽木家的公子拾了二手鞋?朽木默言很想諷刺地笑笑,但最終只是風輕雲淡地看了他一眼,柔柔的表情配合著她那張清秀的面龐,眼底的不服輸之意油然而生,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竟有種異樣魔魅的感覺。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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