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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至少她擁有了他,可卻沒想到她昨兒個發了惡夢,半夜起身,卻見不著他的身影,她這才知道原來他依然不認命。
這發現讓她驚慌失措,恨不得能立刻衝進宮中,不管如何痴纏耍賴,也要皇上替她下旨賜婚。
其實,她不是沒試過自皇上那兒著手,可她那皇兄偏偏不是一個昏君,任她怎麼要求,都不肯點頭,害得她只好自己想法子,無論如何也要讓繆傲夏為她所有。
冷眸掃了莫向晚一眼,繆傲夏不語,就要掀簾進屋,可滿心驚慌的莫向晚卻不願就此罷休。
急急起身竄至繆傲夏身邊,雙手一橫便擋住他的去路。
“你究竟去了哪裡?”
“不關你的事。”隱忍只不過是為了替自己多爭取一些時間,如今大局已布,就只剩下一環。
一旦扣上那環,他就有十足把握,可以將莫向晚這個女人徹底扳倒,不再受制於她。
莫向晚著實也太天真了,他怎麼可能就此乖乖任人擺佈,這幾日的虛與委蛇,只不過是替自己爭取時間。
以往他是可以說不娶就不娶,反正爛命一條,可如今他得事事周全,免得連累婁含彤。
要不然,誰會把莫向晚的威脅放在心上?
“怎麼不關我的事,我已經讓皇甫總管去籌辦咱們的婚事了,我就要成為你的妻了,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
只要成了親,拜了堂,她相信自己一顆心,就不會這麼虛浮不安了。
“隨你!”不似以往暴跳如雷,昨夜與婁含彤的纏綿,讓他像偷了腥的貓兒一般暗中得意。
腦中不由自主浮現婁含彤主動送上香吻的那一幕,一抹淺淺的笑紋,竟在他的唇角勾起。
她亦是傾心了,否則又怎會主動送上香吻。
望著那發自真心的笑,本就不安至極的莫向晚更慌了。
他從來不曾對她那樣笑過,他這笑,從來都只屬於婁含彤。
難不成,他去見她了?
早該收了那丫鬟的小命,當初要不是怕觸怒繆傲夏,逼他發狂,她是斷然不可能會留下婁含彤那條命。
“閃開。”懶得再多瞧那猙獰的面孔一眼,繆傲夏冷喝之後,但見莫向晚卻像石人似的,動也不肯動上一下,他索性繞過她,自顧自地往內室走去。
心慌意亂之間,莫向晚伸出手,扯住繆傲夏的緞袖,然後仰首送吻。為了得到他,他不愛她無所謂,即使他只是戀上她的身軀也好。
美人兒投懷送抱,卻只讓人作嘔,繆傲夏毫不留情伸手推開她,然後任由她撲跌在地。
“你當真這般無情?”受此奇恥大辱,向來高高在上的莫向晚怎能善罷罷休,銀牙一咬,她冷然說道:“你就不要婁含彤的小命了嗎?”
望著他絕然離去的身影,莫向晚的話宛若箭矢一般射向繆傲夏,而他也的確如她所願回頭一望。
“我會同你成親,但……不要動她一根寒毛。”
這絕對是最後的警告,因為那森冷得足以讓地獄結冰的話語,已經染上濃濃的殺意。
富麗堂皇的繆家宅院,再次如火如荼張燈結綵,那片的喜氣洋洋,自然又引得市井小民說三道四的。
流言蜚語很快傳遍大街小巷,縱然向耀景和向雲天兩父子再加上王大一和王大娘兩夫妻殫精竭慮欲阻止婁含彤得知這個訊息,可她還是知道了。
沒有晴天霹靂的驚愕,更沒有暗自垂淚的悲傷,婁含彤只是徑自過著自己的日子。
因為父女相認,在向耀景和向雲天兩父子的要求下,婁含彤不得已帶著義父義母,又回到向家在京城的宅院。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點,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只除了婁含彤依然喚叫婁含彤,為了悼念親孃,她堅持不肯改回原姓。
“彤姐姐!”向雲天站在門旁,望著思緒早已不知神遊何方的婁含彤,怕驚擾她似的輕聲喊道。
那一喊,讓婁含彤宛若大夢初醒,她甩了甩頭,驅離腦內那總是不請自來的身影,朝著向雲天扯出一抹笑。
“在想啥,想得那麼出神?”
“沒事。”
不需再為生活忙碌,婁含彤整個人出落得更加標緻,雍容的氣度油然而生。
“呃……”四眸交對,向來在商場上運籌帷幄的大男人,在面對自家大姐的情傷時,竟然無言以對。
正因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向雲天連忙舉起手中的食盒,朝婁含彤說道:“我聽下人們說,你近日食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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