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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黑影微醺的樣子在夜色和黑紗的遮掩下不是那麼明顯,含含糊糊的嗓音變得有那麼一些女子般得溫潤如玉。
她舉著酒壺猛喝了一口。
白子熙蹙眉,他的口氣怎麼像是在四弟府上呆了很久?
而後又無奈至極地扯了扯嘴叫,自我解嘲似的一笑,悶聲奪過她手上的酒壺一股腦全部往喉嚨裡灌了下去,烈酒如火般灼傷他的喉嚨,灼傷他的心。
一股清流從他絕美的下巴蜿蜒而下,季向淺不甘心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爬起來想要奪過酒壺,沒想到一下子就跌倒了他纖塵不染的素衣上。
今夜,他只是去夏王府送了禮,喝了幾杯酒便隻身而返,白子夏也彷彿是可以理解,淡漠地一笑,打趣道,“三哥自然應是以身體為重,只要三哥不是來我這婚禮搶人便好。”
……
“唔……”
就在季向淺癱倒在他懷裡的瞬間,他覺得這懷抱再熟悉不過,瞳孔微顫,他疼痛的心口神奇般的停止了對他的折磨。
他淺色的眼睛眯起瞥了一眼地上散落的空酒罈,立刻掃乾淨了自己的疑慮,這確實是一個男人該有的酒量,一口悶的喝酒方式也是江湖人士的最愛,況且季向淺喝三杯就醉的不行,哪有意識再喝一杯?
可是他怎麼會懷疑這個男人是季向淺……真是可笑。難道他也跟蘇妄言一樣嗎?
他把胡思亂想都驅逐出去,自嘲一笑,他怎麼會因為這麼一個擁抱想起季向淺那個女人?絕對是瘋了。
“白三,若蘭,把莫公子送回去,照顧他好好休息。”白子熙把他推開,扶住了額頭,止住心裡的狂亂,怎麼會有心動的感覺,他拼命在腦袋裡否認,他不是斷袖,不是斷袖!
“你們滾開,別碰我,我沒醉!我自己能走……”黑影打落了碧繡和白三的手,一個人搖搖欲墜地走進向客房。
“停下。”白子熙一個箭步來到她的面前。
她的頭抵在了門框上不解地問,“王爺有何事?”
白子熙猶豫著伸出了手當碰到她黑紗的那一刻心中一悸,他害怕了,卻並不是害怕看見這張聽說醜陋無比的臉。
季向淺憨憨一笑,順著門框滑下去坐在了地上,“王爺,你真的那麼愛若水姐姐嗎?”
白子熙沉默,想他醉了就算說了什麼第二天也全都忘記了。
“為什麼這麼問?”突然很興趣地坐了下來陪他坐在了門檻上嘮嗑了起來。
“因為我很愛你啊……”黑衣季向淺清澈的眼睛透過厚厚的黑紗只能朦朧地看著眼前這張隨著時間過去,漸漸模糊的臉。
“莫公子你醉了。”白子熙劍眉一蹙,心一橫,嫌惡地看了她一眼,“白三,把他扔出王府!立刻!”
白三立刻行動背上了這個黑影,一言不發迅速把他從王府後門扔了出去。
第二天,季向淺清醒了起來躺在了地上,再往四周看了看,原來是王府後院的邊上。
她勉強支起身,一股酒味衝得她並不好受。
她去河邊醒了醒酒後,回到了熙王府輕而易舉地番強而過,她記得白子熙好像要把她趕出去,對了,莫玦如願以償嫁給如意郎君。白子夏也答應替她保守秘密,她是準備跟著蘇妄言離開的。
昨夜,莫玦出嫁,她竟然沒有勇氣去看她真正離開自己,這麼好的一個閨蜜,她其實是捨不得的,她又是孤獨一人了。
不過女大當嫁,莫湘淺與白子夏的結局皆大歡喜也不錯。
她想著想著便走到了自己的住處,行李不多,就只有幾套不同款式的黑衣和幾張銀票。
回東曌分教還是坐守京城為東曌教弟子提供一片棲息地她正在猶豫。
就在這短短半月之間,蘇妄言動作很快,在京城郊外將日月宮的地基打好了。
而蘇妄言之所以帶她走也是希望她能真正地代替莫玦。
季向淺沒有失望讓他,不但精通算數、音律,之前的那些日子跟莫朗一起把教中事務打理得井井有條,而且劍術暗器進步也是極快,彷彿她容貌上的缺陷老天全部在其他地方都彌補給了她。
蘇妄言蒼勁的毛筆字在宣紙上寫著日,月,空,日月當空,曌。
只要是人才而且忠心,皮囊又算什麼?不論白子熙還是白子夏都瞎了眼沒發現她這顆寶石。他得意一笑。
“莫公子請留步。王爺有請。”白三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她躊躇一下,“王爺昨日已經將在下趕出王府今日又為何相見?莫某還是不為王爺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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