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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心澄無奈地笑一笑,認命地抱下浣兒。
浣兒看到煢星又在欺負樂心澄,下馬車後跑到煢星休息的樹下,皺著眉頭道:“星姊姊,你不要每一次都對心澄哥哥這樣兇嘛!”
谷蔚冥嘲弄道:“浣兒,你別白費心了,你的星姊姊呀!不只是對心澄這樣,對我們幾個男的都是如此。她呀!只喜歡女人,對男人沒有好臉色,別勸了!我說你要小心,別靠她太近,不然和她一樣,只喜歡女人,哎呀……”又被海棠捏了。
煢星橫了他一眼,敲一下浣兒的腦袋,沒好氣的說:“小叛徒!你別老是為了那些臭男人說話。還有,我現在在男裝,在這兒叫姊姊是無所謂,進了城,你要機靈點,必叫星哥哥或是大哥,別叫姊姊,否則被人捉起來驗明正身,我一定拉你一起!”
樂心澄好笑地聽著她的威脅,搖頭嘆氣。
浣兒不情願地“喔”了一聲,無心地撥弄著小草。
* * *
“心澄少爺他們來了,快!快出來迎接!”江南揚州分館一個記帳的管事,興奮地通報。
一位年長的男人快速地來到門口迎接,其餘的人則跟在他身後,依序地排開。
“澄少爺。”蒼勁有力的低音,恭敬地彎身問候。
樂心澄向男人點頭,親切地說:“徐總管,真是辛苦你了。”
徐總管連忙道:“哪裡!少爺的話,真是折煞老夫了。”
樂心澄微微一笑,拉過煢星,對徐總管說:“徐總管,我身後的那群兄弟,你都認識,惟獨這位你一定沒見過。”
徐總管雙眼一亮,喜道:“她可是寒煢星姑娘?咱們凌昊山莊惟一的女總管?”
“您怎麼知道?”煢星好奇地問。
徐總管笑道:“十天前,你們出發後,山莊內就飛鴿告知。大夥全都知道有位女總管,長得貌美如花,機智賽諸葛,學識若大海。”
“想不到我的名氣傳得這麼響!”煢星說完吐吐舌頭。
樂心澄微笑地對煢星介紹他,“他是揚州分館的總管,徐立行。這些年,靠徐總管的料理,江南這兒才有如此的成果。”
“不敢,不敢!老夫不過盡本分而已。”徐立行趕緊拱手道。
煢星心中對徐立行,立即有了評價,看來分數還挺高的。
她點頭微笑說:“徐總管,您別客氣,這年頭,盡本分的人也沒幾個呢。只是,我們非得站在這兒談嗎?”
“啊!老夫真胡塗,澄少爺,各位少爺們,失禮了,快往裡面請。”徐立行又忙著招呼。
玄亭韻安撫道:“徐總管,不急,慢慢來!反正我們都到了。”
“劉伯,快上茶。”徐立行一進大廳就忙著招呼。
谷蔚訴開心地說:“徐總管,你就坐下來,別忙了。”
“是呀!有自己家裡就別客氣了。”樂心遠笑道。
徐立行得體又固執地道:“那怎麼可以,主僕之際要分清楚,省得教底下的人看到了,有樣學樣就不好了。”
煢星忽然嘆了口氣,“唉!這不是在說我嗎?我看起來就是沒大沒小的。”
“不不不!”徐立行急著解釋。
“徐總管不是這個意思,希望寒姑娘別誤會了。在下梅揚天。”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
從後廳走出一名中年人,親切地解釋。由他的話中,看得出他和徐立行的交情。
“星星,他也是這裡的總管,梅總管主內,徐總管主外。”樂心荷為煢星解釋。
“呵……小姐太誇獎我們了,真是受之有愧。”梅揚天說完,一一的向樂心澄等問候。
寒暄了一陣,徐總管問出他和梅揚天的疑問。
“澄少爺,不知道你們這趟南下,可以待多久?”
谷蔚冥回答道:“現在是七月中旬,我們會待到過年前。這段時間,夠我們處理鴻凌和紅綢的事了。”最後一句,說得很沉重。
梅揚天感慨地自嘲,“方才你們還在誇獎我們兩個,偏偏……不說別的,就這一項即看得出我們的無能,對於方才的誇讚……老夫真是受之有愧。”
不只是梅揚天的神色哀傷,徐立行也是一臉愧疚。
良久,大廳內不出一語,悄然無聲。
“不知道這間分館的行號叫做什麼,剛剛在門前,怎麼沒看見牌匾呢?”煢星有些疑惑地看著大家,轉移話題。
樂心澄簡單地說:“這裡是江南的總行,不打招牌做生意的,每個月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