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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一定都會對他側目三分,而那些社會上的小青皮,也不敢隨便跟他發生正面衝突。
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孫子兵法有云: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下者攻城,他現在要做的,不是跟村裡的任何人發生正面衝突,而是對所有人形成一種潛在的威壓,這樣他以後在村裡說話才有回聲。
因為在農村這個法律控制比較鬆散的地方,除了錢的威力之外,最有效的武器就是拳頭,只要你的拳頭足夠大,你在這個地方就有足夠的話語權,這也是象林飛這等混子能在街上混得風生水起的原因。
現在林辰風就是想讓別人知道,他的拳頭也是足夠大的,他應該在這個地方擁有更多的話語權,這就是他今天的目的。
可是這樣一來,林辰雷就遭罪了,因為他成了林辰風殺雞駭猴時,手中那隻可憐的猴子,這不,他自打從茶館出來以後,就一直耷拉著頭跟在後面,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臉上還痛不?”林辰雷正在惴惴不安,忽然聽見走在前面的林辰風轉頭問道。
“啊?不,不痛了。”林辰雷結結巴巴地說道,經歷了剛才的那一幕,他對林辰風已經有了一種潛在的威懼感,所以他現在說話都不大利索。
“辰雷,別怪哥下你面子啊,我是真的有些生氣了。”林辰風嘆了口氣道。
“我知道。”林辰雷低著頭說道,在這一刻,他發覺過去那個充溫情的哥哥又回來了,所以他感到心裡暖暖的。
“這也不是個好事兒,你咋就掉進去了呢?”林辰風有意放慢了步子,和林辰雷肩並肩走著,然後慢慢地問道。
“哥,其實並不是我喜歡,我也是沒辦法。”林辰雷沉默了半晌,然後冒出了一句話。
“嗯?”林辰風愣了一下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還有人逼你不成?”
“也不是逼,而是我自己不小心,”林辰雷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一開始就陷進去了,後來不打都不成了。”
“你給我說說,你是怎麼陷進去的?”林辰風聽他這麼說,感覺這裡面似乎有問題,於是他忙追問道。
“其實我一開始也只偶爾到館裡打打三塊五塊的小麻將,”林辰雷敘述道,“但是在去年臘月裡,他們說三缺一,就讓我臨時湊一腿,我當時覺得心裡癢癢的,就試了幾把。”
“你當時輸了?”林辰風問道。
“沒有,”林辰雷搖了搖頭道,“那次我還贏了八百多。”
“那是贏上癮了,覺得來錢容易?”林辰風瞟了他一眼道。
“也不是,”林辰雷搖頭道,“但是從那次以後,我對就不那麼排斥了,雖然我不主動找人去賭,但是如果有的桌子差人,一喊我就會上。”
“這就是你陷進去的原因?”林辰風皺著眉頭問道。
“不是,”林辰雷哭喪著臉說道,“我真的陷進去那是今年四月份的時候,當時林義的館子裡來了幾個生客,說是來收山貨的,所以村裡的幾個老賭客就商量著要宰羊牯。”
“結果呢?”林辰風瞟了他一眼道,“反而讓別人宰羊牯了?”
“哥,你怎麼知道的?”林辰雷大吃一驚道。
“這還用說嗎?”林辰風冷笑道,“象這種事情,你們想搞別人的錢,別人也正想搞你們的錢呢,所以我看這幾個人八成是來做窩子的吧?”
“我們後來也這樣想,可是沒什麼證據,”林辰雷望著他小心翼翼地說道,“後來他們算了一下,一個星期的時間,那幾個人一共捲走了九萬多塊錢。”
“噢?有這麼多?”林辰風的眉頭擰了起來,這已經不是普通的,而是性質比較惡劣的詐賭了。
“錯不了,”林辰雷忙說道道,“據說光林義的抽頭就有六千多。”
“那幾個人來了以後,就一直在林義的茶館裡賭嗎?”林辰風想了想問道。
“嗯,”林辰雷點頭道,“因為林義的茶館裡面還有客房,一般來了外地人,都是住在他那裡的。”
“噢,”林辰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話鋒一轉道,“那你呢?你是怎麼攪進去的?
“我……我當時想去試試手氣,也跟著打了幾場。”林辰雷不敢抬頭看他,只是低著頭含含糊糊地說道。
“打了幾場?”林辰風冷笑道,“打了幾場就成這付德性了?你老實跟我說吧,你那時候一共輸了多少錢?”
“一萬一。”林辰雷飛快地瞟了他一眼,然後澀澀地說道。
“啊?”林辰風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