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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老人緩緩道:“布魯克。”
黑袍低聲唸了段咒語,克勞德再次發出慘叫!
這次,鐵鏈的符文並未亮起,但是克勞德雙手慢慢散發出白煙,血肉在白煙中慢慢脫去,變成了森森白骨!接著,那張英俊的臉也開始散發出白煙……
突然,整個殿堂豁然大亮,霸道純粹的聖光填滿了整個殿堂,黑袍蜷縮起身體發出了慘叫,克勞德白骨森森的手漸漸生出了血肉。
殿堂上所有的人都震驚的看著那個籠罩在聖光紅髮的青年,圍著紅髮青年的主教和聖騎士全都驚恐的後退遠離,甚至有的聖騎士已經跪了下去痛哭懺悔。
階梯上的老人狂熱的看著那個發出龐大純粹聖光的青年,貪婪和瘋狂充斥在那張乾枯的臉上,他伸出枯老的手抓向那個青年:“多麼龐大、多麼純粹……啊啊!這應該是我的!”
聖光猝然淡去,殿堂再次籠罩在黑暗中,整個大殿除了米迦勒咳血的聲音外再無半點聲響。
抹掉嘴角的血跡,米迦勒見克勞德雙手血肉再生,身上的鐵鏈也在剛才的聖光裡碎裂終於放下心來看向階梯上的老人,冷冷道:“你要怎樣才放過克勞德?”
收斂起剛才的失態,老人再次和藹的笑了:“只要你喝下它,親愛的小伊凡。”
一個高階神官端著托盤來到米迦勒身邊,托盤上擺著一個盛滿粉色液體的杯子。
米迦勒看著那個杯子,火紅的眼眸裡被憤怒屈辱填滿。
“不要管我!閣……”克勞德焦急的大喊被穿透手掌的匕首給打斷,克勞德咬緊了牙關才硬生生將慘叫吞下。
米迦勒閉了閉眼,睜開眼後伸手拿過杯子一飲而盡。
將杯子摔到地上,玻璃碎片四濺,米迦勒忍著昏亂的大腦冷冷的看著上頭的老人:“放了他。”
克勞德絕望的看著米迦勒,穿著教皇服侍的老人愉悅的笑了:“好。”
半個教廷都陷入火海之中,呼喊尖叫亂成一片。
穿著教皇服侍的老人臉色鐵青的看著被下面的米迦勒和克勞德:“火系魔法?火系魔法!你竟然能使用魔法?!”
克勞德被強迫的單膝跪在地上,米迦勒哪怕被捆著,在用魔法燒了一個聖騎士後再沒人敢靠近他,於是他站在那優哉悠哉道:“我為什麼不能會?”
現在已經不是逼問這個前聖殿騎士長為什麼能使用魔法的時候,半個教廷都淹沒在火海中,最重要的是滅火!而且……
摸摸變得年輕光滑不少的臉,教皇陰著臉說:“來人!把他們關押下去!”
會魔法就會魔法,在教廷裡,能禁魔和折磨法師的東西會少麼?
老教皇狠拍了教皇寶座的扶手一下,陰毒的看著再次被抓回來的米迦勒:“好,很好,你知道你燒了教廷幾次嗎?”
米迦勒看著老教皇又年輕幾分的臉,不屑道:“不就是二十七次嗎?教廷這麼有錢,還在乎多重建那麼幾次?”
這是錢和重建的問題嗎?!
老教皇恨不得現在就剁了這個紅髮青年喂魔物,但是想想體內蘊含著再次龐大純粹和光滑年輕的臉孔身體,老教皇憤怒的咆哮:“來人!把他關起來!要是再讓他跑了你們也別活了!!”
米迦勒對上前要抓自己的聖騎士擺擺手,說:“我自己走,帶路。”然後優哉悠哉的跟在聖騎士身後走了。
在喝下藥劑,戴上聖力禁錮環和禁魔腳鐐,米迦勒坐到這個特質的囚牢的牆邊背靠牆面看著鋪滿了整個囚牢的法陣和銘文出神。
許久後,這個永遠都那麼孩子氣、精力無限的青年疲倦的閉上眼,忍受著體內翻滾的疼痛和聖力反噬全無、火元素被禁的痛苦恐懼。
只有他自己知道,現在的他其實有多無力痛苦和屈辱。
竟然被人類囚禁,竟然被人類竊取聖力,竟然……曾經那麼愚蠢的信任那些人類。
“那你為什麼能離開教廷?不應該和米迦勒一樣被囚禁的嗎?”
聽完克勞德敘述,瑪門有些好奇。
“教皇和那幾位大主教、主教認為分開看管比放在一起保險,如果哪天米迦勒殿下真逃了出去還能讓我做人質逼米迦勒殿下回來。”克勞德聲音沙啞的說完就垂下了眼眸,遮住了眼裡的情緒,“這次大陸聯盟議會結束後我會被轉交到一個孤島上和其他幾個死忠米迦勒殿下的騎士長一起關押起來。”
屋裡一片死寂,米契爾的臉一片蒼白和不敢置信,渾身顫抖著說不出話來。他之前只在克勞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