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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被拒絕了,美人冷冷瞟了我一眼,唇閉得緊緊的。
我一笑,抬手自己又喝了一口,卻沒嚥下,頭一低,就往美人的唇上吻去。美人一下睜大了眼睛,想掙扎,卻只能微微側了側頭。我伸手鉗住了他兩頰,手上使力,迫得他張開嘴來,讓我將口中的酒水一滴不剩都度了過去,我的舌也趁勢鑽了進去,夾著酒水,在他口中肆意蹂躪,直逼得他一陣猛咳,一口酒全嚥了下去,我才戀戀不捨地退了開去。這時,也不知是嗆的,還是氣的,美人雪白的臉上,已是微顯霞色。
我得意地一笑,嘆道,“這又是何必,剛剛痛痛快快喝了,不就沒事了,非逼我來這招……還是說,你就喜歡這樣?
美人寒眸如刀,狠狠剜了我一眼,就閉上眼睛,再不看我。
我又是一笑,抬起頭,隨意地掃了旁邊一眼,就見玄瑛眼都不帶眨地,望著這邊,見我看他,才恍然驚覺,慌忙垂下了眼。可一會兒又偷眼瞧了瞧玄瑾,臉上也不知是幸災樂禍,還是其他。然後,想起什麼似地,抬頭望向我,問道,“陛下,這些天他沒給您找麻煩吧。”
我故作驚訝道,“麻煩?什麼麻煩,他可乖得很呢……這還多虧了你,那藥還真管用,至今他仍是一動也動不了。”
他聞言笑笑,接著,猶豫了一下,又吞吞吐吐道,“其實,嗯,屬下是想問問陛下,嗯,人,人審得怎麼樣了。”
我撲嗤一笑道,“很好,很好,如今我日也審,夜也審,審得很開心啊,謝謝你了。”
玄瑛似乎沒想到我說得這麼直率而無恥,愣了半天才緩過勁來,話鋒一轉,問道,“那,犯人可招了?”
我搖搖頭,“沒有,所以朕正想跟你說,要把人留下多審幾天呢。”
他呆了一下,半晌沒吱聲,最後彷彿下了什麼決心,跪在席上,望著我,可憐兮兮道,“陛下,屬下此番前來,就是想和您商量這件事……陛下,您能不能,能不能把人還給屬下,讓屬下接著審啊?”
我當即沉下臉,斷然拒絕,“不行,這你就別想了,人既然到了朕這裡,又怎能再隨便給別人?”
聽我翻臉不認賬,玄瑛一下就急了,卻又不敢發作,只結結巴巴道,“可上次,您答應,過兩天就把人還給屬下的。”
我特理直氣壯地道,“朕改主意了,不行嗎?”
玄瑛傻了,呆望我半晌,臉上才重新有了表情,神情卻更可憐了,一雙寶石眸子霧氣升騰,只見他泫然欲泣道,“陛下,您可不能這樣,這兩日我若再拿不出人,太后就要問我的罪了,私放重犯,這可是死罪啊,陛下……”
“怎麼會這樣?”我故作驚訝,打斷了他,問道,“朕不是給你寫了個條子嗎?太后要提人,也應該來找朕,為什麼要治你的罪呢?”
如果說他剛剛要哭的樣子,還有大半是裝出來的,只為博我同情,那現在,他就是真的要哭了,他聲音裡,滿滿的全是委屈,“那條子,沒了。”
“啊?”我裝作大吃一驚,呆呆看著他。
他一臉的氣憤難平,委屈莫名,一口氣道,“那天,宮裡來人,說太后讓他來提審人犯。因為那人我見過,的確是太后身邊的,我就把您的條子遞了上去。他看了,當時倒也沒為難我,只說會把這個交與太后,再由太后定奪。”
“誰知,過了兩天,盧謙卻叫我去見他,又問我要人,我把事情說了,他卻死活不信,還說,太后讓他處理這件事,他根本沒叫人找過我。無論我怎麼分辯,他都聽不進去,只說我是因遺失欽犯,為逃罪責,而胡說八道。最後,我沒忍住和他吵了起來,他乾脆說我是故意放跑人犯,要治我同謀之罪……”
聽到這兒,我心裡已經樂翻了,這個盧謙,我就透了那麼點訊息,他倒還真會利用,把玄瑛整成這樣。只是,我臉上仍要作出驚怒之色,介面道,“這個盧謙,不辨是非,真是個糊塗蛋。”
玄瑛搖頭道,“我看盧謙不是糊塗,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上次那個人,應該就是他派來的,他拿了陛下的諭旨,就轉起了壞心眼兒,裝作不知情,來對付我。”
這個傻東西,終於明白了。可惜還差那麼一點,盧謙不是看到了我的條子,臨時興起,才想用這種方式整他,而是從他知道玄瑾在我這兒之後,就開始設套了。看來,我這招借刀殺人,還是蠻成功的麼,呵呵……心中得意,面上卻是一臉震怒,拍案道,“豈有此理,這個盧謙好大的膽子。”
然後,轉向玄瑛,拍著他的肩膀,大聲道,“你別怕,他想治你同謀之罪,朕還想治他欺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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