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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兩個月;你說要和她辦妥離婚協議書讓我安心,可是我只看到我那張岌岌可危的結婚證書即將變成廢紙;你說要我當她是客人,她卻成了這個家的女主人,我能不指向她嗎?”
“你要體諒,很多事不是說做就能馬上做而的,你要多給我點時間。”她說對了,女人的嫉妒是很恐怖,一旦嫉妒起來,溫馴的綿羊也會變成兇猛的狂獅。
“是嗎?你說要結婚,一個星期不到我就嫁進來,你有沒有給過我時間?為什麼她需要時間我卻不需要,因為在你心中她是重要的,而我是無關緊要的,是不是?”她咄咄逼人,質詢口氣比立委還兇惡。
“你要翻舊帳?”
“不翻行嗎?你和她之間本來就是一本舊帳。”
“我要說幾次你才能明白,我和她那段已經過去了。”
“死灰還能復燃、破鏡也能重圓,過去了就再把它給找回來呀!”
“你要我去把它找回來?”他抓住她的手臂,眼裡有著猙獰。
“這些日子,你做的不就是這些事?你帶她舊地重遊、帶她回味臺灣小吃、帶她拜訪老友、帶她上天下海……你的目的不就是要找回過去那段?”
“我沒有!倒是你在這段時間,和多少個男人走近?居然讓雷斯替你說話、小林自動當你的肩膀,連遠在外國的項華、樊慕,和討厭女人到極點的祁戰都打電話來聲援你,說啊!你怎麼做到的?”
“沒什麼,我桃花多、男人緣好嘛!”她口硬。
“要不要換個形容詞?水性楊花如何?風流淫蕩如何?”
“要比水性楊花,我大概還比不上‘貴前妻'吧!你要不要問她,在離開的這幾年,她和多少男人修了共枕緣?”她把話說刻薄了。
蓓莉走到他身邊,一雙含淚眸子,帶著無限淒涼。“別這樣說我,我沒有,當年一步錯,我已經椎心後悔……我不會再允許自己……”
“夠了,你不需要向她解釋什麼。”他示威般擁楊蓓莉入懷,輕拍她肩膀的大手,像斧頭一斧斧往璽郡心中砍落。
“是不需要啊!‘殘花敗柳'這辭兒已經不符合時代精神,現在是經驗越豐富的女人越搶手呢!”璽郡冷笑一聲。
“閉嘴。”他暴吼一句。
“你吼錯了人,我不是那種百依百順的小可憐,被嚇一嚇就躺進男人懷裡裝卑微。”
“我說住嘴!”伴隨這四字出現的是一個猛力巴掌,它讓璽郡連連向後退了幾步。
抬起頭,她倔強地用手背擦去嘴角血痕。
“要不要多打幾下還本?我是你用好大一筆‘血汗錢'買回來的,今天不打夠本,往後可能沒機會了。”她往前邁進一大步。
“你簡直會讓人發狂,閉嘴對你來說很困難嗎?傷害一個弱女子會讓你覺得痛快嗎?你既然這麼冷血,為什麼會對那些慈善機構用心?因為對他們好,你能沽名釣譽,對蓓莉好就沒這層好處?”
通常女孩子之所以吃虧,是因為太柔弱,沒想到她竟敗在剛強上。她的剛強讓他連她的所有作為都一併否認,璽郡苦笑。
“我早警告過你,娶我只有百害無一利。”她轉身喃喃自語。
“煜棠,別這樣,吵架並不能解決問題。”蓓莉走到璽郡身邊,握住她的手說:“童小姐,我很抱歉自己的出現,造成你們兩人的困擾。我今天就離開,你和煜棠坐下來好好談談,把誤會都解開,就沒事了。”
“要離開的人不是你,你沒必要低聲下氣。”他火氣大到口不擇言。
楊蓓莉沒必要離開?言下之意是,該離開的是她這個滿身尖銳的女人?話挑明說過,好像就沒了餘地,她點點頭,懂了他的意思,走回鞦韆架旁,她慢慢地擺盪起來。
看到她頹喪模樣,煜棠心有不忍,提上來的火氣頓時降溫許多。煜棠嘆口氣,現在兩人都在生氣中,不是溝通的好時機,等夜裡再和她說說,應該會說得通。
“蓓莉,陪我出去走走。”帶走她,只想讓她遠離璽郡的暴風圈,沒想到卻讓璽郡更堅定了自己的聯想。
一顆心隨著鞦韆蕩上天空,卻停留在天上,忘記跟著身體落下來。看著他們兩人消失在眼前的身影,淚水模糊了視線……“對不起,我幫了倒忙。”雷斯彎下身看她,眼裡有好多抱歉。
“沒事了……”吸吸鼻子,她仰起頭問:“送我回家好嗎?”
“回家?哪個家?”
“我的家。”這裡已經不屬於她,就不知道那個家肯不肯收留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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