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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什麼問題要解決?”
“也許她是外來者,不過別忘記當初是你強娶她入門,你要舊情復燃,也先把她送出門再說,不然,面對你們的愛情,你要她情何以堪?”
他難得說重話,卻說得煜棠一頭霧水。
“你在胡言亂語,我不和你說話。”
“要批評我的言辭,先看看自己的舉動。我是不知道璽郡哪來的力氣,阻止自己衝進門來鞭苔你們的行為,但是對不起,我不站出來說句話,我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你是說……她看到……”他用力拉開蓓莉的手,抓住雷斯的雙臂急問。
“不只看到,還親耳聽到你說‘我愛你'。是很精采、很感人!可惜我不打算為你的行為喝采。”
“告訴我,她去哪裡了?”
“不知道,自己去找!”說完,他很瀟灑地甩甩衣袖退出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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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鞦韆架旁,這裡是她和煜棠共有的回憶,雖然量不多、雖然時間不長,但是真的很溫馨甜蜜。
背靠著鐵欄杆,她縮起身體,她把自己縮得小小的。
“別哭了,你哭起來好醜。”生平沒安慰過女孩子,第一次就碰上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哭得誇張而不含蓄,弄得小林手忙腳亂。
唉……他開始明白祁經理為什麼討厭女人了,女人──真是麻煩!
“我沒哭,只是我的淚腺工廠頭一天開工,產量過剩。”搖搖頭,如果傷心可以被否認,她要一併把它否決掉。
“要不,我來想辦法幫你把那個女人給趕走。”小林病急亂投醫。
“你把總裁夫人給趕跑,回頭‘頭路'就丟了,經濟不景氣,別做傻事。”
“你才是總裁夫人!”
“我哪裡是?”他從來沒對她說過愛啊!手背拂過一排眼淚,接著又落下一排……生生不息、源源不絕……“不當總裁夫人,當總經理夫人也不錯啊,依我看哪,雷經理人就不錯。”
這是哪國安慰人心的方法?好像男人都排排站,等她去挑後補人選。
“我沒事,你別理我……”把頭埋在膝間,她的心好痛。
沒事才怪,說不定一眨眼,她就拿起地上的水管上吊,怎麼說都要好好守住她。
“好說歹說我也是個紳士,怎能放任一個淑女獨自在這裡哭?”看著璽郡垂在肩背的長髮,勉強承認她是淑女好了,反正人家正在傷心,就當日行一善。
“小林疝氣,你的肩膀可不可以借靠一下?”
“好啊!請用,別客氣。”他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像哥兒們似的,一點都不覺得彆扭。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煜棠的吼聲從正前方傳來。她和小林的親密,讓他翻湧出被背叛的複雜情緒。
“做你眼睛看到的事!”火大了,老爸再兇惡也沒用過這種口氣和她說話,何況他是個理虧者。
不甩他,仍舊靠在小林身上,倒是那個拿人月俸的,很沒骨氣地在淫威脅迫下,推開肩上頭顱,乖乖地閃到沒人的角落杵著。
“我一轉頭你就找到人安慰了?”他的聲音中隱含怒氣,被雷斯說過一頓後,他瘸著腿屋裡屋外幾十個房間到處找,一顆心懸上半天高,沒想到竟會在別人懷裡找到她。
“安慰人?還慰安婦咧,有關這類問題你應該去問問許文龍還是原作者小林疝氣。”她指指小林的方向,只見他猛揮手,一臉好心被雷親的糗相。
“你到底在鬧什麼,為什麼要扯上小林?”
鬧?她有嗎?是他們兩個做賊心虛、良心被譴責吧!幹嘛把責任推卸到她身上來?簡直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不行嗎?反正這回我罩子放得很亮,沒找上個有婦之夫。”她諷刺。
“小細菌,注意你的態度。”他凝聲警告。
“細菌被你的妻子──楊蓓莉小姐給撲滅掉了,國家正想頒塊環境清潔獎盃給她!”翻翻白眼,豁出去了,本就演不來小媳婦,這會兒剛好趁機鬧一鬧回家吃自己。
“你想吵架?”
“也好,反正閒閒沒事做,也挺無聊的。我又不會彈鋼琴、也不會撒嬌,會吵點架至少還有點存在價值。”一直以為他附庸風雅,沒事在家弄個琴室,原來那是特別為彈得一手好琴的楊蓓莉準備的。
“你是哪條筋不對?怎麼處處針鋒都指向蓓莉。”
“我不該指向她、不行指向她、不能指向她嗎?你說談談話她就會離開,結果,她已經搬進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