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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走著走著,卻來到了一間空曠的屋子面前。
這裡似乎可以休息。
白黎喜上眉梢地跟著大家夥兒一起走進去,等所有人進門之後屋子的門忽然毫無預兆地合上了!
阿龍嘴裡喋喋不休著各種能造成自動關門的裝置構造方法,語氣裡帶有一絲緊張。
這樣一來無論如何都只能繼續往前走了,在關門之後眾人才發現這間屋子遠比他們想象中要大許多,奇異地安靜著。空氣中若有似無地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花草清香。
白黎凝視著面前為他們開路的龐鴻飛若有所思,忽然問:“你們這個僱傭兵小隊,是臨時的還是成立很久了?”
龐鴻飛說:“成立了有三年了,別看我們只有四個人,多嚴峻的環境我們都一起闖過,我的這些兄弟都各有所長,像阿龍就是個接觸的資訊保安專家……”他的話停頓了一下,問,“白黎,你絕沒覺得頭有點暈?”
暈?事實上白黎這會兒精神得很,他們一路往前,他聽到耳邊眾人的呼吸聲漸漸粗重……不對,那股清香!
等白黎意識到的時候,所有人除了邵鈞天都已經像條死魚似的癱軟在了地上。連探照燈也啪嗒一下砸在地上,熄了光。
他失策了,因為自己從小在毒物裡泡大,普通的毒物對自己不會有任何影響,所以一開始聞到清香也沒怎麼察覺,不過現在還為時未晚。
白黎說:“快快快,我的舌尖血能解毒……”這是師父曾經告訴他的,說像他這種因為自身從小浸泡毒物而練就抗毒體質的人,舌尖之血可以用來進行簡單的解毒。
他話是對著邵鈞天說的。
因為現在貌似就只有他一個還沒中招。
所以當白黎話音剛落,就被人用一種強硬的方式攬住腰往一片寬厚溫熱的胸膛上帶的時候,他並不感到震驚。
黑暗之中,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無比清晰地迴響。
白黎微張著嘴接受來自頭頂男人幾近渴‘求地在自己舌‘尖‘吮‘吸的行為。邵鈞天在入‘侵他口腔的一開始就按照白黎自己所要求的咬破了他的舌‘尖。
那一下非常疼,鹹腥的血液味道在他舌尖瀰漫開來,白黎發出一聲小小的嗚咽,傷處還沒來得及展開持續性的刺痛就被男人用舌尖溫柔地包裹了起來。
於是血腥味漸漸散去,留下的是男人溫柔舔‘舐之下帶來的陣陣酥‘麻感覺。
比起一開始的刺痛要舒服許多,並且他還富有技巧地用手掌輕輕安‘撫少年的腰背,令白黎一不留神就沉淪了進去。
所以等他自己意識到的時候,汲取血液這種單純的解毒行為已經不知不覺演變成了一個貨真價實、並且熱力四射的吻。
白黎:“………………”
等等這劇本哪裡不對啊!
少年身體一瞬間僵硬了起來,同時邵鈞天鬆開了對他身體的鉗制,彎下腰撿起被摔熄滅了的探照燈,隨意擺弄調整了一下電池和開關,便又亮了起來。出現在男人眼前的少年此刻嘴‘唇被親吻得微微紅‘腫,面色通紅直到耳根,胸膛起伏不定。
他狠狠抹了把被唾液浸潤得帶著水光的嘴‘唇,欲言又止地張了張:“我……我去給其他人解毒?”
如果不是身處黑暗之中,那白黎一定可以看清邵鈞天那副沒吃飽喝足的不爽表情:“其實,人體任何部位的血液構成應該都是一致的,所以我想即使不是用舌尖的血,你其他地方的血一樣可以給他們解毒。”
白黎呆愣了幾秒:“那你剛才……”在我嘴裡吸了那麼久是幹蛋啊?!
邵鈞天義正言辭:“因為我原先並不知道你的血液是否真的可以解毒,現在知道了,果然十分神奇。”
這話聽起來怎麼還挺有道理的?
白黎沒做多想,用隨身攜帶的小刀劃開了指尖將鮮血滴進每個昏倒的人嘴裡,老實說這麼搞比要他讓每個人結結實實親一口容易接受多了。他當然乾的非常利索。
就如邵鈞天所說,果然不是一定需要舌尖血液才能起到解毒的作用。
其他人在接受了白黎血液之後,先後轉醒。
瞭解事情經過之後,僱傭兵中的阿旺臉上看起來有些掛不住。
其實從一開始白黎就嗅到他身上帶有濃重的草藥味道,這個人擔任的應該是他們隊伍當中的醫療角色。
齊靳把他們幾個請來是為了協助白黎,結果卻一次次讓白黎自己解決麻煩,而他們卻只能在旁邊幹看著。幾個僱傭兵們的心裡,漸漸不平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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