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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點著腦袋:“恩對,我們都是那啥啥啥,有共同語言所以熟一點不是很正常?”
邵鈞天知道這個打啞謎似的啥啥啥究竟是何含義。
“這不是很好,身為藝人要儘可能把握任何一個開拓人脈的機會。這次這個《走四方》節目就是個天大的好機會……如果宋凱文是個合格的經紀人,他一定會牢牢抓住這個機會讓你跟這個節目的所有合作者打好關係,最起碼也是明面上可以有後續合作的關係。”
這話令白黎不經意間想到了離開揚州後下一期節目他要搭檔的傢伙,於是一張臉立刻聳了下來,嗓音乾巴巴地:“我可不認為我跟接下來的搭檔者能在短短的三天之內搞好那種所謂的關係。”
特別是在有宋凱文的情況下。這兩個傢伙中間的愛恨糾葛(允許他用這個雞皮疙瘩一地的詞)寫成劇本簡直能洋洋灑灑拍二十集了好嗎?
“這就是你的事情了。”邵鈞天淡淡道。
白黎有點不服氣:“關係應該是雙方的吧?如果兩個人的關係不好,那問題一定出在兩個人身上,而不單單只是我的問題。”
“哦?”邵鈞天相當有興味地看著他,忽然問道,“那你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怎麼樣?好還是差?”
白黎:“……”
邵鈞天非常有耐心地等待他沉默結束。
“我覺得,處於這兩者之間。”他給出了個非常客觀的大實話。
算不上好,但也不差。
然後他就聽到問問題的那個人語氣驟然冰冷了幾分,雖然表情還是一樣的泰然:“從你的語氣聽來,似乎並不是很滿意的樣子?”
白黎:“……哪能啊。”腦補不要過多好嗎?
“既然你認為關係是雙方兩個人的,看來我也應該為此負起責任。”邵大老闆一本正經地說著在白黎看來簡直跟他處於兩個次元的話,撂下這一句之後就不失風度地表示他要回席去,然後頭也不回地穿過白黎,離開了這間靜的可怕的洗手間。
啥?
負啥責任?
白黎愣愣在原地大腦才放空了一會兒,洗手間裡又跟補位似的進來一個人。
是葉良。
在白黎的印象裡,這位葉姓青年的脾氣不是很好,卻總能在他媽面前奇妙地把自己變成一隻悶聲不響的大綿羊。
所以這會兒劉小梅不在了,他簡直有點盡顯本色地眼裡閃著兇惡的光,開門見山道:“你跟那姓邵的認識到什麼程度?”
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好像全世界人都在關心他跟邵鈞天是什麼關係?
白黎:“老闆,發錢的,衣食父母……或者你還想聽點別的同類形容詞?”
葉良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你聽我個勸,這個姓邵的不是好人,你以後能少就少招惹他。”
白黎聽得滿腦袋漿糊:“就算這人鼻子長在頭頂脾氣差大爺腔……有千不對萬不對,起碼對你媽有恩不是嗎?”你個做兒子的幹嘛這麼大敵對意識。
葉良揣著一張冷臉沒說話,看樣子是不打算把話題接下去。
白黎一看就明白了,識趣地換了個話題:“你身上的也是七秀內功吧,是小梅姐教的?”
葉良這才開口:“嗯,從小跟我媽學的。”
從小,武俠電影裡那些飛簷走壁的武林高手跟神乎其技的武功招式都還只是同齡孩子腦中遙不可及的夢時,小小的葉良就已經充分地瞭解到要獲得這些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不過他沒打算提這些:“我媽現在成天在外東奔西跑飛簷走壁,還不好好吃飯,前不久得了胃病必須有我監督著不然鐵定要出問題……我打算將來考個廚師證,這樣好我媽走到哪兒我就照顧她到哪兒。”
這想法不錯。
白黎心想廚師在哪個時代都是鐵飯碗,因為這世界總不缺需要滿足口腹之慾的吃貨。
走馬觀花似的葉良又走了。好像他來就只是為了提醒白黎一句不要跟邵鈞天牽扯。但在白黎自己看來這絕對是一句廢話。
因為早在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他就已經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地知道了這一點。
這下洗手間又只剩下白黎一個人。
此時他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
來電人:莊晨。
白黎鬧不懂莊晨為什麼會給他打電話:“……喂?助理哥?”
莊晨語氣帶著一絲急切:“白黎先生,我們家老闆在你哪裡嗎?”
白黎花了大概零點一秒鐘想明白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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